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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後前妻待如初,主動提出復婚,前妻的話肝腸寸斷

我和前妻若男原本也有一段幸福美滿的婚姻,那時候雖然沒車沒房,但是日子卻過的特別踏實。

前妻人如其名,是個特別能幹、能吃苦的女人,尤其是女兒剛出生的那兩年,每天早上大清早的揹著剛滿月的女兒去擺攤,回來還要做飯洗衣,可是她從來都不曾抱怨過一句。我的工資雖然不高但全部都上交給了她,而家裡的房租生活費全部都是由妻子來管,我只是每天上下班,回來吃飯逗逗孩子。

有了前妻這個堅強的後盾我上班也無牽絆,一門心思的投到工作中,因為表現好被領導破格提拔,工資也漲了起來。女兒三歲的時候前妻就提出要買房,租房租怕了的我在聽了前妻詳細的規劃後便立馬同意了。我們在郊區買了套小居室,新房出來簡單裝修後我們便入住了,而女兒也去上幼兒園了,升職了的我應酬了多了起來,我勸妻子不要再擺地攤了去找個輕鬆乾淨點的班上起,哪怕是去收銀也比擺攤強不用風吹日曬,但是前妻想了想還是不同意說她的攤賺的還是可以,雖然苦點累點但是還能掙點。

拗不過前妻前妻把我的工資卡也還給了我,但是看著每個月她存進賬戶的數目我也就妥協了。手裡開始有點小錢後看到同事們都上下班開著車而我卻還不分春夏秋冬的擠公交,我和前妻商量買個車,沒想到前妻立馬就答應了還說我現在都是車間主任了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樣了還是必須得買個車。工作上的順心順水讓我一下子心情爽朗了起來,可偏偏妻子不懂風情,每天都是不修邊幅邋邋遢遢的,內褲都起球了還都捨不得扔說洗乾淨了還能穿。洗完臉從來都只是抹點女兒的寶寶爽,更別提描眉畫唇了,就連我唯一買個她的一雙絲襪都不會搭,粗壯的大腿跟個柱子似的完全沒有一絲的美感,每天除了擺攤就是做家務。

就在我覺得生活索然無味的時候我遇見了我曾覺得我會至愛一生的人,她多愁善感,人淡如菊,生活的壓力讓她原本瘦弱的身材更加的纖細。每一次下班看著她穿著白色的長裙緩緩走過時,時間彷彿停止了轉動,,我的心彷彿停止了跳動,而後便是淡淡的心絞痛。我承認我愛上了她,她的柔弱和她的哀愁激起了我作為男人的保護欲。她精緻的臉龐上是滿滿的膠原蛋白,似笑非笑的桃花眼裡含著兩滴晶瑩的淚珠,她是那種讓男人想被捧在手心裡呵護的至寶。

也許是上天眷顧我,在工作如魚得水的時候又能得到美人的青睞,本來長相就不錯的我很快就和她熟絡了起來。當我第一次吻她她沒有推開時我就知道她對我同樣有好感。在一起的我們每天都很甜蜜美好,我每天開著車接送她上下班,在屬於我們連個人的天地我們無所顧忌的釋放自己,每天清晨看著她穿著睡衣化妝,玲瓏的身材展現的完美無缺我就會控制不住我自己。我每天都會送束花給她,我要讓她記住我們在一起的每一天。她告訴我她想有個家,我想把她接回家可是她不願意說願意自己的家裡留有別的女人的痕跡,於是我拿出了家裡的所有存款,貸款在市區買了套九十多平的房子。為了表示我離婚的決心和對她的忠心我把新房寫在了她的名下。

可是新房下來後她纏著我立馬要裝修,可是市區的房子畢竟不是像前幾年的郊區那樣便宜,為了買房我拿出了家裡所有的存款,還用公積金貸了一部分,在公司裡雖然大家表面上都稱兄道弟的但是借錢這種事壓根就是行不通的,而我和妻子都是外地人這裡也沒有親戚朋友。為了裝修的事情我們兩個吵了起來,她覺得我壓根不想給她一切,而我卻根本不是那樣,我完全已經離不開她,為了她我願意付出一切包括生命。

可是我怎麼都不會想到她還是會離我而去並且還賣掉了我寫在她名下準備的婚房,她的離開讓我絕望到自殺,當我用水果刀割開我的血管時我彷彿看到了她似嗔非嗔的笑顏。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醫院,姐姐爬在我的床頭哭著說終於搶救過來了,要不是若男回家發現送的及時你都怕早都沒命了,你怎麼那麼傻啊!而前妻站在床邊一聲沒吭,我知道我們的事情她已經早知道了。母親出院後前妻就提出了離婚而心灰意冷的我想也沒想就答應了,簽字的那天前妻哭了,因為女兒是家裡唯一的孩子母親堅決不讓她帶走。

離婚後,因為我私生活的事情讓領導對我意見很是大,廠裡的各種指指點點讓我很抬不起頭,於是我乾脆辭了職一夜間我變得一無所有。而前妻放心不下女兒總是隔三差五的買菜過來為我們做飯,而因為上次住院的事我的身體特別虛而前妻都會有意無意的煲點湯,每次坐在沙發上看著廚房忙碌的前妻和跑跑跳跳在客廳玩耍的女兒彷彿一切又回到了曾經,幸福而祥和。而前妻從來都不會留下了過夜,每次看著她和女兒含著淚告別我到嘴邊的話就哽咽的說不出口了。

終於在女兒生日的時候我鼓起了勇氣對她說若男我們復婚吧,看著熟睡在腿上的女兒前妻含著淚說:不會了,再也回不去了。我拉著她的手說我願意用餘生來償罪,好好的待你們母女。前妻低著頭說:我已經遇到了合適的人,和他在一起我不會感到卑微,他會幫我料理我的事情,我已經有自己的小吃店面了再也不用擺攤了。我氣急敗壞的說我可以養著你,你什麼都不用做!前妻笑了笑說:我們已經扯了證了,而我也有了他的孩子,我想重新的來過活,以前的就讓她過去吧。說完前妻將熟睡的女兒放在沙發上轉身出了門。

看著前妻遠去的背影,我的心如刀絞,一種肝腸寸斷的疼痛席捲而來,那一刻我才真正的感覺到了一種恐慌一種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