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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光棍足不出戶卻魚肉不斷,小夥在窗下瞪大雙眼:待我一試

故事:光棍足不出戶卻魚肉不斷,小夥在窗下瞪大雙眼:待我一試

在一座大山腳下,有一個小村,因為偏僻窮困,村中的女人只出不進,漸漸的,村中有七成男人都是光棍。剩下的三成也基本離婚了,幾乎成了一個沒有女人的村莊,老人們死的死,病的病,隔三差五就抬一個上山,送葬的也都是光棍。

好一個淒涼絕望的村莊!

阿佔就是這絕望村中的一個光棍,他的父母老早就勞累過度去世了,他獨居在幾間泥屋中。像其他的光棍一樣,因為太窮,阿佔快四十歲了,都不知道老婆是什麼樣。山路也不通,他長這麼大都沒去過外邊,連個年輕的女人都沒見過。

山村裡營生少,阿佔每天除了去打點柴,閒暇時就坐在屋門前,要麼玩泥沙,要麼數腳毛,日子過得十分淒涼孤苦。這日,阿佔到山中打了一擔柴歸來,估摸著夠燒四五日了,他懶得再勞動,又坐在屋門前數腳毛。

正數得十分過癮,忽然看見一隻大老鼠從門前經過,阿佔猛地跳起來,抓起屋邊一根棍子就朝大老鼠追去。一個光棍,反正閒著沒事,就打老鼠玩了。

“老鼠,站住!別跑!”

阿佔大喊大叫,揮舞著棍子追著大老鼠。這大老鼠哪見過如此瘋狂的光棍,嚇了一跳,心想,我又沒吃你家番薯,也沒啃你家門板,你追我幹嘛?於是,飛快地逃竄,想將這光棍甩掉,可這光棍真是吃錯了藥一樣,緊追不放。為了不被打死,大老鼠沒辦法,只得使出吃鼠奶的勁,發瘋也似地跑路。不一時,逃到一間泥屋前,鑽入牆根下的鼠洞裡不見了。

“給我出來!”阿佔狂追了一路,眼見就要打到大老鼠了,沒想到大老鼠如此狡猾,竟然鑽進老鼠洞去了。阿佔怒了,用棍子在鼠洞裡捅了一百遍,想將大老鼠擁出來。可大老鼠也不是傻的,豈肯出來送死?早就順著鼠洞不知逃到哪裡去了。

沒打到大老鼠,阿佔心情很不爽,正想回去繼續數腳毛,這時,忽然聽到屋中傳出聲音:“嗯。好吃,真香!”

阿佔心中一怔,這才想起,這間泥屋是村中另一個光棍阿狗的家。那阿狗的父母也不在了,也是一個孤苦的老光棍,平時沒事就撿撿破爛,打打柴,日子苦得跟阿佔差不多。

“阿狗這段時間總是足不出戶,到底在搞什麼鬼?”阿佔想及阿狗最近一段時間的反常,心中疑惑,於是就趴在窗外,偷偷地往屋裡看。這不看還好,一看就吃了一驚,只見那阿狗正躺在床上,一手抓著大燒雞,一手抓著酒瓶,吃一口燒雞喝一口酒,愜意極了。

“我去!這阿狗什麼時候發達了,竟然大吃大喝起來了?”阿佔看得又驚疑又羨慕,忍不住繞到屋前拍門。

阿狗在屋中聽到拍門聲,受了一驚,慌慌張張地將酒食收到床底下,將一碗蘿蔔乾擺到桌上,這才慢吞吞地出來開門:“哎喲,是阿佔啊,你不在家數腳毛,咋跑到這來啦?”

“我到你這來看看。”阿佔擠進屋中,四下裡觀看,見桌上只擺著一碗蘿蔔乾,冷笑一聲:“阿狗,生活不錯嘛!”

阿狗裝成一副苦逼相,訕笑道:“哪裡呀,天天都吃蘿蔔鹽菜。”

“可我怎麼看到你在吃燒雞喝燒酒哩!”

“哪有的事啊?我窮成這樣,怎麼吃得起?”

“你就別裝了!”阿佔突然鑽進床底,將阿狗藏進去的燒雞和酒搬了出來:“這是什麼?”

阿佔見已被識破,無話可說的一拍額頭,只得請阿佔坐到桌前,一起吃燒雞喝酒。三五杯下肚,阿佔瞧準機會,追問道:“阿狗,最近你足不出戶,也不見你幹活,你哪來的錢買這等好酒好菜?”

“嗨,這還用錢買嗎?想吃就吃……”阿狗話衝口而出,一下子有些後悔,連忙收住話尾。

阿佔卻已從話裡聽出了蹊蹺:“阿狗,這裡只有我跟你,說給我聽就好了,你要是不說,信不信我到村裡給你宣傳宣傳?”

“好吧。我告訴你無妨,只是你不要再告訴別人了。”阿狗猶豫再三,從懷裡掏出一塊金色令牌,擺到桌上,慢慢告訴阿佔道:“一個月前,我到後山上拉大便時,無意看見一隻大老鼠被石頭砸住,我一時好心救了它。可不想這隻大老鼠已經成了精,它感激我的恩情,就送了這塊令牌給我,告訴我說‘你用這塊令牌在牆上一照,就可以進入牆中異世,在那裡享受人間所得不到的一切。’我半信半疑,當晚用這塊令牌對牆一照,果然進到了牆中世界,在裡面足足享受了一個月才出來透透氣。”

“不是吧?你說的都是真的?”阿佔聽得大奇,有點不敢相信:“要是真的,能不能帶我進去也享受一番?”

“沒問題。”

阿狗酒已經多了,慷慨地一拍胸口,隨即站起來,拿著那塊令牌走到泥牆前,對牆一照。令牌上發出一股金光,照在牆上,立時出現一個如夢似幻般的金色小門,門上隱約見到幾個字:牆中異世。

阿佔正自驚奇,阿狗已將小門拉開,招呼道:“跟我進來吧。”

阿狗跟進去一看,又是一驚,這裡面竟是一個金碧輝煌的大殿,大殿上方擺著的金桌上,小山似的堆著香噴噴的燒雞美酒。大殿下方數十個美人在彈琴跳舞,豔麗非常。

阿佔看得呆了,阿狗一指金桌上的燒雞美酒:“隨便吃喝,吃完還會自動變出來,永遠吃不完的。”

“不是吧?”阿佔還有些不信,坐到桌前,抓起燒雞大吃,那燒雞吃罷一隻,桌上憑空又變出一隻。再抓起酒壺猛喝,一壺酒喝光,壺中又自動變得滿滿的。

“天啊,這兒真是一個好世界啊!”阿佔這下不再懷疑,激動得兩手都抖了起來。吃喝罷,他兩眼迷亂地盯向大殿下方歡歌跳舞的美人。

阿狗知他心思,大方道:“這些美人隨便享用,你喜歡哪個就挑哪個。”說著,一指其中一比較醜的:“這個吧。”

阿佔大喜,連忙下去拉著那美人的手,那美人嬌滴滴的,竟主動引領他到大殿左邊的房中雲雨。

片刻後,阿佔滿意的拉著美人出來了,坐回桌前,阿狗笑問:“享受得怎麼樣?”

阿佔興奮得連拍大腿:“就是讓我在這裡呆一輩子我都願意!”

“呆一輩子那不行,這個牆中異世是我的,”阿狗告訴阿佔:“在這異世中每次只能呆一個月,就必須得出去透氣。好了,你也見識過了,該出去了。”

阿狗說著,催促阿佔。阿佔沒辦法,只得跟著阿狗出了牆中異世,回到了現實中。阿狗也不留客,將他送到屋外,鄭重道:“阿狗,我是夠義氣才帶你享受一番,你可千萬不要告訴別人。”說罷,轉身進屋了。

阿佔此時卻如何能平靜,他在屋外遲遲不肯離去,從視窗偷偷往裡一看,見阿狗已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而那塊金色令牌就放在床頭邊。阿佔貪念大起,從視窗翻進去,悄悄將令牌拿走了。

他拿著令牌回到自己家中,迫不及待地對著泥牆照去,可怪的是,不管他如何照法,泥牆上卻一點變化也沒有,根本就沒有牆中異世出現。

“什麼牆中異世嘛,根本就是騙人的!”阿佔氣得將令牌砸在牆上。

“你偷走我的令牌也是沒用的。”阿狗從門外走入,鄙夷地望著阿佔:“大老鼠當初將令牌給我時,已把我的指紋和人臉刻進去,只有我才能使用。”

阿佔只得將令牌還給阿狗,他心中十分不甘:“阿狗,我也想擁有一塊這樣的令牌,不知如何才能找到那大老鼠?”

“好吧,我就告訴你,省得你再掂記我的令牌。”阿狗於是將後山的一個山洞所在說出,叫阿佔到那兒去守候。

第二日,阿佔迫不及待地來到那個山洞中等待。連等了十多天,一團黑影從洞中一個鼠穴裡鑽出來,阿狗一看,原來就是當初他想打死的那隻大老鼠。

“怎麼是你這娃兒?”大老鼠見是阿佔,說出人言來。

“鼠仙,我等了你好久,你可終於出來了。”阿佔激動的跪倒在地上,朝大老鼠連連磕頭:“鼠仙,求你給我一塊令牌吧。”

“原來你也想到牆中異世去享受。”大老鼠沉吟了一會,呵呵一笑:“也罷,既然你厚著臉皮來找我,就給你一塊令牌吧。”說著,將一塊銀色令牌丟到地上,隨即又鑽入鼠穴不見了。

阿佔沒想到這麼輕意就得到了令牌,回到家中,急於進入牆中異世,舉令牌對著泥牆照去。這一回,泥牆上果然出現一道幻影也似的小門,阿佔大喜,連忙探頭鑽入。可不想,他的頭剛鑽進一半,小門突然夾緊,牢牢地將他的脖子夾住了。阿佔大驚,想高聲呼救,但由於他的脖子被夾住,無法出聲,不一時,竟被活活夾死在牆中了。(本故事完)

注:這是作者想象創作的聊齋神話故事,僅供閱讀,請勿對號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