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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潘金蓮初遇西門慶,正應了2句俗話,表現簡直了

潘金蓮是個沒什麼道德倫理概念的女人,見到了小叔子武松,覺得他才是配得上自己的男人,但是武松卻是深懂並且秉持禮義廉恥的,於是潘金蓮的勾搭以完敗告終。

武松也看清楚這個嫂嫂不是個省油的燈,在奉縣老爺之命赴京辦事之前,還特地來家,對武大作了叮囑,對潘金蓮進行了威懾,以求確保他不在清河縣期間不要出什麼亂子。

不過,不得不說潘金蓮是個內心很強大的女人。

她並沒有因為武松拒絕了她而對自身魅力產生什麼懷疑,在武松遠離清河縣期間,在武大在外賣炊餅的時段,照常“打扮光鮮,單等武大出門,就在門前簾下站立。約莫將及他歸來時分,便下了簾子,自去房內坐的”。

站在那裡幹什麼?無非是逗引那些浮浪子弟嘛,只是哄著武大不知道而已。

這一日,時近武大快回家,潘金蓮拿著叉竿放簾子,忽然來了一陣風,把叉竿颳倒了,潘金蓮手擎不牢,叉竿不偏不倚正打在了一個路人頭上。(公子號同名)

那個路人,就是西門慶了。書中介紹得好:

這人你道是誰?卻原來正是那嘲風弄月的班頭,拾翠尋香的元帥,開生藥鋪複姓西門單諱一個慶字的西門大官人便是。

聽這介紹,特別是“嘲風弄月的班頭,拾翠尋香的元帥”兩句考語,我們就知道:完了。

西門慶碰上潘金蓮,倒正應了兩句俗話:

“不打不相識”

和“

天雷勾地火”

來看看這二位的表現吧。

其時西門慶是因為第三房妾卓二姐死了,剛辦完了後事,心中不樂,要去尋應伯爵散心耍子的。正好走到武大門前,不想正巧被叉竿給打到頭上了。(公眾同名)

西門慶正心情不好,被無端打了頭,本來就要發作的,回臉一看卻是個“美貌妖嬈的婦人”。怎麼個美貌妖嬈法?書中透過西門慶的眼從頭到腳有著詳盡描寫:

但見她黑鬒鬒賽鴉鴒的鬢兒,翠彎彎的新月的眉兒,香噴噴櫻桃口兒,直隆隆瓊瑤鼻兒,粉濃濃紅豔腮兒,嬌滴滴銀盆臉兒,輕嫋嫋花朵身兒,玉纖纖蔥枝手兒,一捻捻楊柳腰兒,軟濃濃粉白肚兒,窄星星尖翹腳兒,肉奶奶胸兒,白生生腿兒……

充滿西門慶式的色慾味、輕薄味,不作多引也罷,總結到一句話是“人見了魂飛魄喪,賣弄殺俏冤家”。

一見之下,西門慶“先自酥了半邊,那怒氣早已鑽入爪窪國去了,變做笑吟吟臉兒”。

而潘金蓮呢,也是一雙色眼,看到眼前這個人,“也有二十五六年紀,生得十分浮浪,……手裡搖著灑金川扇兒,越顯出張生般龐兒,潘安的貌兒”,一見之下,“可意的人兒,風風流流從簾子下丟與個眼色兒”。

可不是嘛,“妖嬈”對“浮浪”,正是絕配呢!當然“可意”了!

可不就是“不打不相識”加“天雷勾地火”嘛!

不過,作者高明,並不馬上如現在般互留微信直線發展,而是各說幾句客氣話後各自走開了,只是留下了線索:王婆作為見證者,成為下一幕劇情的線人。

而兩人的分開的的表現,昭示一場醜事不可避免:

西門慶走時,“那一雙積年招花惹草,慣覷風情的賊眼,不離這婦人身上,臨去也回頭了七八回”,回家後一心想的是:“好一個雌兒,怎能夠得手?”

潘金蓮呢,“見了那人生的風流浮浪,語言甜淨,更加幾分留戀:‘倒不知此人姓甚名誰,何處居住。他若沒我情意時,臨去也不回頭七八遍了。’卻在簾子下眼巴巴地看不見那人,方才收了簾子,關上大門,歸房去了”。

就這樣,潘金蓮和西門慶,本書男女主角初次碰頭了。

一見之下,西門慶就把喪妾之痛給丟到腦後了(三房名字取得好啊,“卓丟兒”,果然立馬丟了),一心想著怎樣把潘金蓮這個“雌兒‘搞到手;而潘金蓮呢,也自以為是”一見鍾情“,並覺得這個西門大官人對自己很有”情意”。

其實他們都不過是“慾念”而已。但是這世上既然多得是“把肉麻當有趣”的人,自然也就多得是“把慾念當情意”的人了。

那麼接下來怎樣發展,我們留到明天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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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圖侵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