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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她在商務酒局被動手動腳,帥氣上司霸道相護:以後我來養你

簡思依靠高中同學蔣正良找到了一份秘書助理的工作,嘉天集團是很多同學夢寐以求的地方,省內三強企業。

對於她一個“落難小姐”來說,有一份體面穩定的工作,已經是不可多得的奢求。

上司對他若有若無的關心,讓簡思非常擔心,她不想成為那種靠別人上位的女人。

今晚的商務酒局上,談判的對方老闆對她動手動腳,她為了工作忍氣吞聲。

但一直愛護她的上司卻突然發了火,質問她為什麼不好好愛惜自己!

01

簡思整理著要帶出去的檔案,裝在透明檔案袋裡又檢查了一遍,確定無誤了才放心地坐在位置上等張柔。

張柔和蔣正良的婚期已經敲定,因為奚紀桓的緣故,張柔很受奚同先的青睞,婚假給得很充分,還額外照顧的安排了他身邊得力秘書暫管海圖。

只要張柔完成手上負責的專案,就可以毫無後顧之憂地去籌備自己的婚禮,張柔為此喜上加喜,天天笑呵呵,人也和氣了許多。

“準備好了麼,那就出發。”張柔從辦公室裡出來,招呼簡思,一起下樓的時候她頗為煩惱,“這次是和尤總談,這人是出了名的色鬼。”

張柔厭惡地皺了皺眉頭,“我特意選了中午的時間,但我估計這個老傢伙一定會推諉,怎麼也要晚上再安排一局!”

簡思沒有碰見過這樣的客戶,以往張柔讓她負責的都沒什麼難纏的,幸好這回張柔親自出馬,她跟著她,心裡比較踏實。

“女人出來工作就是這點不好!”張柔憤憤,“碰見不要臉的,怒又怒不得,恨得要死。思思,你也要慢慢學會應付這樣的混蛋,這都是沒辦法的事。”

看見簡思發白的臉色,張柔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臂,“也不用太擔心,畢竟那都是少數,我們是去談生意的,身份對等,大家都是求財,看在嘉天的招牌上他們不敢太放肆。”

“不過,思思,首先要學會四兩撥千斤,千萬別大驚小怪的把小事化大,弄得無法收場。碰見實在太噁心的,乾脆找個理由先走。”

簡思點頭。

張柔的手機響起來,她看了看,恨恨皺眉,接起來卻是彬彬有禮的,“尤總?……是啊,我們剛要走……那好吧,晚上見……不會,不會。”她說不會時候口氣已經很勉強了。

結束通話電話她使勁甩了甩,恨不得摔了的樣子,“我說的一點兒都沒錯!那個混蛋到了這時候才說有事,要推遲到晚上,分明是別有用心,不用猜都知道他肯定要挑在夜總會里談,不給他叫幾個女孩兒陪著,他都不知道怎麼說話!最恨這樣的人,搞不懂腦子裡裝的是什麼!”

雖然簡思也很煩惱和害怕,見張柔這麼生氣,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能勸她:“反正這也是手頭最後一個工作了,趕緊談完,就可以休假了。”

張柔不吭氣,想了一會兒,“晚上也叫上奚紀桓吧,雖然他成事不足也不見得敗事有餘。”話還沒說完,手機又響,張柔看了看來電,趕緊接起來,邊說邊往樓上回,嗯了幾聲又頓住腳步,掛了電話她匆忙地吩咐:“思思,我要去下總部,這段時間你就回家吧,給你媽媽都安排好,晚上等我電話,咱們一起去。”

簡思知道這趟的客戶不是什麼好人,就算奚紀桓也去,她躲避不及,也不能放心讓張柔單獨赴約,或許她幫不上什麼忙,多一個人在場總是好的。

02

回家為媽媽準備了晚餐,簡思只是輕描淡寫地向媽媽說去陪張柔談生意,孔秀容也不太在意,在工作方面她對簡思很寬容,尤其上司是女的,而且有正良的關係,她似乎比簡思還滿意這份工作。

怕張柔打來沒接到,簡思做好家務事以後就一直拿著手機,真的來電了卻是奚紀桓打的。想到張柔的提議,她不好再不接奚紀桓的電話了,或許是張柔要他晚上一起去,他有什麼交代。

“知道接電話了?”奚紀桓等她一接聽就劈頭蓋臉地質問,口氣不善。

簡思不答。

“你家住哪兒,我來接你!”

簡思皺眉,“我家離公司很近,我去公司吧。”她頓了一下,現在才下午三點多,“奚總……現在是不是太早了……”

奚紀桓沉默了一下,冷聲冷氣地命令:“趕緊過來!我都快到海圖了。廢話真多!”

簡思咬了下嘴唇,和媽媽說了一聲匆匆出門。

到了公司院裡她就看見了奚紀桓的車,他就差停在正門口了,進進出出的人都得繞行,公司的員工禮貌地上前打招呼,他驕橫地關著車窗理都不理,少爺做派十足。

看見簡思走進院子,他就連按了幾聲喇叭,周圍的人都回頭看,不知道他在催促誰。簡思無奈,加快腳步走到車邊,他透過車窗瞪了她一眼,飛快地橫過身,為她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簡思有些侷促,同事們的目光沒曾散去,看見她上了車,表情狐疑。

“先……先開出去好嗎。”奚紀桓慢慢吞吞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簡思卻在眾目睽睽下越發不安,不得不出聲請求。

奚紀桓得逞地笑了笑,得意洋洋地開動車子。

“約了哪裡啊?”簡思本來想沉默不語,但發現奚紀桓正把車子開進購物廣場的停車場,她不安地四下看看,一來時間這麼早,二來這周圍也不像有談生意的地方。

“為什麼不接我電話?”他根本不屑於她的問題。

“沒……沒聽見。”簡思本想說的自然一點兒,沒想到還是發了虛。

“公司電話也沒聽見?!”奚紀桓的臉色說變就變,剛才還挑著嘴角,現在又不高興了。

她低頭,實話顯得她太自以為是,假話又沒說服力,她乾脆什麼都不說。

車子已經停好,奚紀桓推了她一把,“下車!”

簡思有些慌亂,他帶她來購物中心幹什麼?她沒動,有些著急地追問:“尤總約在這裡嗎?”

奚紀桓沉下臉,眯眼看她,不回答她的問題。

“我……我打電話給張總問問。”簡思開啟包,心慌意亂竟然沒摸到手機。

奚紀桓猛地按住她的手,“別打了!”

簡思像被咬到一樣,迅速地抽開自己的手,還驚恐地背在身後,戒備而慌亂地看著他。

奚紀桓被她看得有氣,“防流氓呢?!”他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簡思也覺得自己反應過度,支支吾吾不知道怎麼解釋,臉都著急地泛了紅。

她面板白皙細膩,臉紅起來分外明顯,奚紀桓看見了她俏美小臉上浮起的粉致,剛才還一臉的急怒瞬間消散,只剩微蹙的眉頭還帶了點兒不悅的神色。

他不耐煩地噝了一聲,“那個色鬼約在晚上六點,我知道地方。你看你!”他用眼角嫌惡地上下打量了她一遍,“明知道去見的不是什麼正經人,穿的這麼……”

他把目光很有重點地在她的低領上頓了頓,簡思立刻羞愧難當,忍不住用一隻手擋在領口,臉更紅了,連呼吸都凌亂起來。

03

去見客戶,她還穿張柔買給她的衣服,領口並不大,讓奚紀桓那麼一瞥,她就好像什麼都沒穿一樣難為情。

他倒是又高興起來了,口氣還是那麼蠻橫:“趕緊下車,去買高領衣服穿!你也得照顧公司形象啊!不然那個色鬼會想歪了,以為你是我們送給他的‘福利’呢!”

簡思無可奈何又惴惴不安地被他扯下車,越是想撇清,越是混亂。

“不用了……奚總……我有高領衣服……我回去換。”她甩著奚紀桓的手,再用力也徒勞,他就像抓小偷一樣扯住她的胳膊,一路提著她。

她本就腳步踉蹌,再掙扎,路過的人都紛紛注目,奚紀桓不在乎,她越是拒絕,他越是強橫,甚至有人興致勃勃地停下腳步準備圍觀,簡思受不了這樣被矚目,惶急得要命,又不敢再掙扎,都快哭出來,低低哀求,奚總奚總的叫他,奚紀桓根本置若罔聞。

他步子大又走得快,她個子那麼小,簡直就是被他拖著走,商場門口的地毯不平整,簡思的鞋子被一絆,掉了下來,周圍竊笑聲四起。奚紀桓回頭看見,也呵呵笑了,身子一低,使勁地抓住她纖細好看的小腿讓她連逃走都不行,他熟練地為她穿好了鞋子,笑嘻嘻地說:“鞋也得買,這雙什麼呀,走路都會掉下來。”

簡思真的哭了,又沒勇氣當眾叫喊,只能氣結抽噎地質問他:“你到底想幹嘛?!”

奚紀桓眯眼瞧她,“我問你想幹嘛!我就是要讓你穿的別這麼暴露,一副勾引客戶的樣子,也不是要把你賣進妓院,你幹嘛鬧成這樣?你看,你看,多少人在看我們!我的臉都丟光了!”

這樣的顛倒黑白,這樣的無賴無恥,簡思只能手足無措地看著他。

“趕緊走!要麼咱倆繼續在這兒扭,讓大家都看著,要麼安生買完東西,趕緊離開!”他瞪她,悉聽尊便的樣子。

簡思僵硬地身體慢慢鬆懈下來,垂下頭,他一拉,她就乖乖地跟上他的腳步。

五年前的奚成昊……也是這麼蠻橫又無賴,她從不曾拗過他。她有經驗的……與其掙扎,不如默然順從,他反而會覺得無趣,不再胡鬧下去。

奚紀桓應該是總陪女孩子逛街的人,這座名牌林立的大型購物中心他似乎非常熟悉,一家國際名牌店的店員和他很熟,見他帶了陌生的女孩子進來還一副心知肚明的樣子微微而笑,熟稔地招呼他奚總。

奚紀桓難得興致高漲,從鞋子到包,讓店員以簡思坐的沙發為中心攤了一大片,簡思只是冷漠不語,他像擺佈娃娃一樣,吩咐店員給她換上他看中的衣服,她的冷抵抗毫不影響他的情緒。

大包小包買了一堆,店員笑得合不攏嘴,幾個都圍過來只殷勤招呼奚總這位豪客,奚紀桓買的暢快淋漓,用卡付賬的時候簡思聽見那個店員報出的數字簡直僵化在沙發裡,這堆衣服配飾的價錢比她家的房子還貴!奚紀桓面不改色,無比自然,付賬簽字瀟灑從容。

簡思皺眉,她不能要……這些衣物太貴重,她受不起。不知道奚紀桓為什麼肯為她花這麼多錢,他到底把她當成什麼樣的女人,她必須拒絕。

她已經不想再當面和他說什麼,是把這些交給張柔,讓她幫她說清楚也好,哪怕把這些交給奚成昊!極度的不安讓她心煩意亂,她感覺到危險,引發她飽受羞辱困苦的危險。

東西讓店員送上車,奚紀桓心滿意足地瞧著已經煥然一新的她,“準備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走吧。”

04

六點到約定的夜總會還是稍微有些早,簡思跟在奚紀桓身後,對於“久聞大名”的尤總的恐懼都壓倒了對奚紀桓的煩亂。

當三五成群打扮豔麗的女孩們從她身邊走過,貼著牆邊的簡思都會想起當初被錢逼得無可奈何的自己。

如果奚紀桓知道她曾有過這樣的想法,還會買那麼名貴的衣服送她麼?她自嘲地笑了笑,或許在他眼中,她和這些女孩兒並沒什麼區別,只是他願意出更多的價錢。

他那樣的家世,那樣的個性,是因為喜歡她才找藉口送禮物給她?她早已不是愛做夢騙自己的無知少女。

奚紀桓回頭看了看她,撇著嘴角笑了笑,以為她盯著這些女孩看是因為好奇。

在裝飾豪奢的走廊拐角,領位的年輕侍應禮貌的問了包房號,並且很盡職地告訴奚紀桓,那個房間的客人已經來了。

奚紀桓不太關心地隨便點了下頭,簡思卻有些緊張,她沒想到奚紀桓帶她買衣服竟然用了那麼長時間,比客戶還晚來,顯得不夠有誠意是一方面,最不好的是讓張柔獨自應付尤總。

包房裡已經有不少人,陪酒的小姐們五色斑斕閃著珠光的衣服讓本不太明亮的包房顯得更加花團錦簇。

簡思愣了一下,腳步都頓了頓,除了張柔,竟然連奚成昊也在?!他和張柔坐在同一張長沙發上,一個笑容滿面的陪酒小姐半倚在他身上,她和奚紀桓走進來奚成昊只是面無表情地看了看。

尤總是個體型發福,頭髮油光光的中年男人,早就左擁右抱地佔據了最長的沙發,四五個小姐圍著他鶯聲燕語,他就好像厚重的海綿墊子,被衣裙鬢影壓在下面。

他的助理是個瘦小的年輕人,見怪不怪的閃在一邊,仔細地看張柔遞來的合同。

奚紀桓不甚熱情地向尤總打了招呼,隨便寒暄了幾句。他看了看沙發的就座情況,無心和奚成昊擠在一邊,陪酒的小姐十分有眼色,趕緊搬了兩張單獨的小沙發椅過來,簡思拘謹地坐了其中一個。

張柔顯得有些著急,還沒開始喝酒就拿著檔案滔滔不絕地對尤總講解。

尤總一臉噁心的笑容對身邊的女孩上下其手,對張柔的講述並不感興趣,簡思皺眉,張柔的厭惡都明顯的表露出來,看起來這次約會的氣氛讓她惱火不已。

“行了。”自己喝了一杯的尤總顯得有些不耐煩,讓小姐斟上酒,衝奚成昊舉了舉,“奚總都親自來了,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合同呢,趕緊簽了,奚總,我夠意思吧?”

奚成昊笑了笑,也沒回答,只是舉杯喝乾了自己的酒,他身邊的小姐立刻妖嬈地為他倒上,人都貼在他身上,不知道想把酒倒進他杯子還是她自己。奚成昊顯然對這樣的獻媚習以為常,神色悠然。

簡思鬆了口氣,沒想到這麼順利就完成了,她之前擔心了那麼久,想了很多不好的場面,沒料到居然坐下還不到十分鐘就搞定。

05

她看了看張柔,張柔也舒展雙眉,迎著簡思的目光眨了眨,輕鬆地示意可以功成身退,剩下的應酬就讓男人們自便。

奚成昊和奚紀桓似乎也很滿意尤總的識趣,各自敬了他幾杯。

張柔忍了一會兒,端起杯子向著已經喝得面泛油光的尤總,這人也算本事,嘉天的太子爺坐在對面,他不多加拉攏,說點兒有建設性的話題,反而和幾個陪酒的小姐喝得眉開眼笑,這人能發達也算祖上積德。

“尤總,我一會兒還有推不開的應酬,就失禮先走一步了,您玩得盡興些。”這種場合裡有女夥伴本就尷尬,大家心領神會,藉口無需太周全。

尤總對美女分外熱情,大聲嚷嚷:“那也得幹一滿杯再走啊,不然……我不高興!”

口水噴出來,落了幾滴在張柔端酒杯的手上,張柔的杯子都抖了抖,尤總還搖頭晃腦地勸酒毫無察覺,奚紀桓卻看的真切,壞心地呵呵發笑,惹得張柔沒好氣地瞪他一眼。

張柔的酒量不錯,一大杯紅酒瀟灑喝乾,惹來叫好。

放下杯子張柔就拿起包準備起身,簡思也如蒙大赦的忙不迭跟著站起來。摟著小姐的尤總沉下臉,色迷迷的渾濁眼睛不悅地掃著簡思,“這是你的秘書啊?很不懂事!”

張柔皺眉,雖然厭惡也不想在最後的時候節外生枝,招呼簡思:“快來敬尤總一杯,我們好走,時間太緊了。”

早有人倒了一滿杯給她,簡思聽懂了張柔的暗示,端了酒杯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支吾了一下才澀澀地說:“尤總,我敬你一杯。”

尤總這才細看她,意外發現這個一聲不響的小秘書姿色超群,嬌嬌柔柔的樣子尤其招人疼。見她緊張,他不懷好意地催促了幾聲。

簡思深吸口氣,盡力喝乾,尤總的叫好聲格外響,還舉止造作地推開身邊的小姐拍了幾下手。

他的目光讓簡思渾身不自在,一分鐘也不想多耽擱,張柔繞過矮桌準備離開,她趕緊跟上。

尤總卻從脂粉堆裡站了起來,說了聲慢著。

他親自拿起酒瓶,嘿嘿笑著說:“張總,剛才是你們敬我,我還沒回敬呢!急什麼?這麼不給面子啊?枉費我剛才的爽快。”

“讓她們走吧,”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奚成昊淡淡笑著,“回頭我陪尤總多喝幾杯就是了。”

尤總不知道是借酒裝瘋還是真喝高了,拎著酒瓶晃盪著走到張柔身邊,不依不饒地斟上酒,“哦?沒看出來奚總還是個憐香惜玉的人,”他瞟著張柔,呲牙笑著,神色下流地說:“和張總交情很深麼……”

張柔皺眉,毫不掩飾自己對他這話的厭惡,冷哼了一聲。奚成昊只是冷淡地瞬了下眼睛,不見喜怒。

奚紀桓瞧不上尤總,響亮地嗤了一聲,所有的眼光都看向他,他一臉坦白的鄙薄,“這玩笑開得真沒意思。”

尤總也不覺得尷尬,拍著張柔的肩膀,連聲說:“喝酒,喝酒。”

張柔又氣又恨,飛快地拿起酒杯一仰而盡。

尤總的目標並不是她,隨便的叫了聲好,擠開張柔蹭到簡思身邊,簡思都聞見了他身上的酒氣,緊張得臉都白了,張柔說的話她記在心上,不要把小事化大的意思就是忍耐,張柔都忍了,更何況她?

所以她僵硬地站在那兒沒躲閃,任由尤總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