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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湖北14歲男生被母親當眾扇耳光跳樓,1年後母親也自殺了

在電視劇《我是一顆小草》裡面有一句話:只有過不去的紅燈,沒有過不去的日子,想想明天的美好,今天的困難不算什麼。但對有的人來說 ,美好只是暫時,而困難卻從來沒有解決的辦法,為了避免明天的磨難,他們選擇將時間永遠停留在今天。

對於才小學六年級的小張來說 ,人生的磨難似乎還很遙遠。父親掙錢養家,給他提供了優質的成長環境;媽媽雖然嘮叨,但也很愛他,他也沒有其他的兄弟姊妹,可以說是享受著父母全心全意的寵愛;他每天最大的苦惱就是害怕上課開小差被老師發現。

但人生的轉折總是來的猝不及防,在這一年,小張的父母離婚了,因為他的父親有了外遇。剛開始時小張並不知道父親出軌,但是兩人越鬧越兇,總是隔著手機互相指責謾罵,聽著母親歇斯底里的怒吼,他才慢慢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小張只覺得自己的生活蒙上了一層陰影,原本一家人幸福美滿的濾鏡也碎了一地,而他不得不在父母之間做出選擇。

小張肯定是要跟著母親的,他也同樣無法原諒父親的出軌,只覺得曾經的溫情都是假象和偽裝,原本活潑開朗的少年臉上一片愁雲,像是有化不開的心結。

小張的父母很快進行了財產分割,但令人詫異的是小張父親名下的財產已經所剩無幾。只有小張的母親明白,對方提前進行了財產轉移,可是她不想再有過多的糾纏,依是在協議上籤了字。自此,小張和母親搬出了熟悉的房子,開始相依為命。

由於習慣了家庭主婦的生活,小張的母親與社會產生了脫節,在工作上一路碰壁,最後只找了一份清苦的重活勉強維持家用。小張也很不習慣,以前的家敞亮大方,可在這個狹小的出租房裡連陽臺都沒有,牆壁上還有黴斑和裂縫,巨大的落差使小張內心失衡,他覺得自己再也不敢邀請同學來家裡做客了。

小張的母親不知道兒子心裡的小九九,為了多掙錢,她現在每天打三份工,工作的勞累使她再也無法維持從前的體面和平和。她每天憋著一口氣,只想將小張培養出來,這是她作為母親最大的願望。

很快小張就升入了初中,就讀於武漢江夏一中,從前在學習上鬆懈慣了,以致小張並不能適應初中的課程,本來成績位於中游的他慢慢變到了下游。小張心裡很著急,但他又不知道如何才能將成績追上去,少年人奇怪的自尊也讓他強撐著裝作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落在小張的母親眼裡就不是這樣了,她只覺得兒子太不懂事,不明白她的一片苦心。她也沒有耐心和精力跟兒子花太多的時間去交流,每天工作已經很累了,應該是兒子體貼她才對。

“你知不知道媽媽工作有多辛苦?看看你的成績,你對得起媽媽嗎!”小張的母親抹掉眼淚又繼續控訴,“你爸爸不是人,到現在為止一分錢也沒有給你打過,你一定要好好讀書,氣死那幫沒良心的”。

這樣類似的話小張母親日復一日、耳提命面的跟小張反覆強調,巨大的壓力幾乎壓得小張喘不過氣來,他覺得自己的母親也不再愛他了,只把他當成一個證明自己的工具。漸漸的小張生出了逆反心理,學習也不再上心,還總是搞小動作擾亂課堂秩序,老師多次教導無果,只能喊來家長。

而為了端正小張的思想,小張的母親採取的教育手段越發極端,總是在言語上各種打壓,還動起手來,“早知道我就不該要你!”小張怔在原地,只覺得心裡空了一個洞。但小張的母親還不解氣,又說:“要不是因為你,我現在會輕鬆很多,說不定還能再生一個更聽話的”,原本只是氣話,但小張卻記進了心裡,母子間的感情也出現了無法修復

2020年,初三學期,小張與其他兩位同學因在課間打牌被叫了家長,這種行為是學校明文禁止的。小張母親在收到通知後火急火燎趕了過來,看著站在走廊上的小張,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小張不敢頂嘴只能死死的低著頭,想著旁邊就是自己的同學,又覺得很丟臉。

獨自撫養孩子並不容易,所有的委屈和辛酸她都是獨自嚥進肚子,看著小張還是一副不懂事的樣子,小張母親只覺得氣不打一處出來,當眾扇了兩個耳光,當時正好是下課時間,人來人往的走廊上瞬間就安靜了下來,教室裡的同學也都趴在視窗不停觀望。

小張的自尊在此刻被徹底擊碎,臉上一陣火辣可心卻慢慢涼到了谷底。像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在老師將母親拉開之後,小張還站在原地出神,他轉頭看了看旁邊的欄杆,隨即爬了上去一躍而下。

短短几秒鐘的時間,周圍的同學都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只拽到一把空氣;五樓的高度他毫不猶豫跳了下去,誰也不知道他當時心中所想,當晚9點,小張因傷勢過重沒能搶救過來,宣告死亡。隨即當地教育局、司法部也介入處置和善後。

在這件事件爆發後,隨著網上輿論的發酵,鋪天蓋地的謾罵指向小張的母親,認為其教育方式嚴重打擊了孩子的自尊,她應該為此負全責。小張的母親本就難以接受這樣的打擊,之後更產生了輕生的念頭,最後辭去了工作被家人帶回治療,在14歲的小張死去1年後,她也選擇了自殺。

直至母子二人去世後,扮演父親角色的張某才跳了出來,並非是表達自己多麼悲痛,而是向法院提出上訴要求學校賠償。根據《民法典》第一千一百九十九條規定,無民事行為能力人在幼兒園、學校或者其他教育機構學習、生活期間受到人身損害的,幼兒園、學校或者其他教育機構應當承擔侵權責任;張某最終成功拿到了學校給出的死亡賠償。

可一般來說,死亡賠償一般按作遺產分配,根據我國法定繼承相關中規定,對被繼承人盡了主要扶養義務或者與被繼承人共同生活的繼承人,分配遺產時,可以多分。有撫養能力和有扶養條件的繼承人,不盡扶養義務的,分配遺產時,應當不分或者少分。

所以小張的賠償金應給到小張的母親,但由於小張的母親已經離世,此筆賠償理應給到小張的外祖父母。但由於小張的外祖父母缺乏相關法律知識且並未尋求法律援助,這筆賠償最終歸張某所有,我想如果小張在天有靈,也一定不願意看到自己的父親利用自己的死從中牟利,

生活中難有像《我的前半生》中羅子君那樣的女性,不僅自己性格獨立,在離婚後還有前夫補償,更有像唐晶、賀函那樣有能力的朋友可以幫忙介紹工作,這才慢慢成長起來。但無論在哪種情況下,羅子君始終以最平和、穩定的情緒去面對自己的兒子,這也是最難能可貴的一點,也是我們在家庭教育中最應該學習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