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顏小二述哲文

要說徐乾學，我們先來說說這個人物所在的電視劇《天下長河》。《天下長河》這部劇值得一看，劇情主線是康熙治河，圍繞康熙治河這條劇情主線，三個拜把兄弟參加科舉，並且先後進入仕途為康熙所用。

劇中，三個拜把兄弟各有特點，二哥高士奇胸懷大志，雖有才，但也相對狂妄；三弟陳潢身懷治河之學，卻為人過於耿直，張口就得罪人；大哥徐乾學有一定才學，但性格懦弱。

三個人中，最不像“探花”的徐乾學，卻是在科舉考試中首先考中探花。他是三個人當中最早進入仕途的人，但是在劇中，卻是在仕途發展上最差的存在，甚至有些受人鄙視。許多人說，他之所以發展受限，是限制於其“才不突出”且“無德”，但在顏小二看來，他的遭遇，才是成年人尷尬而真實的樣子。用顏小二的話來說，就是“成年人有一種尷尬，叫‘鞋大腳小’”。

一、叩開“大門”的，可能不主要是才華，而是“好拿捏”

生在康熙“好才”的年代，本來是有才之士的福氣，但是，科舉考試中，有治國之才的大哥高士奇沒有被選中，有治水大才的陳潢沒有被選中，偏偏不上不下、說不上有突出特色，但是卻也比一般人好上一點的徐乾學考上探花。原因真的是高士奇、陳潢不如徐乾學？

從劇中看來，明珠和索額圖作為宰相，都提前用各自的渠道篩選過考科舉的人。高士奇因為口氣太大、為人狂妄，即便一手好字、好文章，還是被兩位宰相拒之門外。而陳潢為人耿直，在考前基本沒有拉關係動作，閃閃發光的金子被埋沒在了眾多學子中。

徐乾學雖沒有突出的“長處”，但是勝在“好拿捏”，也知道提前“打關係”。他沒有高士奇之才，也無那樣的狂妄個性；他沒有陳潢的治水之能，也沒有陳潢那樣一條道走到黑一般的耿直性格。於此，徐乾學不上不下的“才”，讓他日後入仕不會因為過於出眾而危及到宰相，可以做點不上不下的雜事。換句話說，徐乾學在性格和能力上，都屬於“好拿捏”的存在。而他的高中，以及高中之後不得志，與這一點有一定關係。

這其實也揭露了一個成年人世界裡的真相，對於一些擠破頭的所謂“龍門”，許多時候，叩開所謂的“大門”的，可能不主要是“才華”，而是“容易拿捏”。

二、沒有豁出去的膽量和一鳴驚人的才學，所謂的“龍門”未必是“生門”

人人都認為難得、寶貴的東西，我們就一定要去追求嗎？

每個人都想加入的位置，就一定適合自己嗎？

有些地方，本來正常情況來說，進去便是一種代能力體現。但是因為這種象徵性的榮耀，一些“人為而偽”的情況出現了。在“人為”之下，本來應該全是強者的地方，反而把能力強的人拒之門外。於是，庸常之人進了所謂“龍門”。

許多時候，這種“龍門”，未必就是想象中的“生門”，可能給自己帶來的，也不是揚眉吐氣，而是鬱鬱寡歡。劇中“徐乾學”就是很好的道理。

徐乾學沒有突出的特長，性格也極其好拿捏，經不住嚇，胸無大志，格局和視野也相對狹隘。他考上了探花，不僅先後兩次搞砸了康熙給的差事，也越來越限於朝廷之內的關係文化，活得越來越卑微，連見了日後因能力在康熙面前一展拳腳的兄弟，也變得唯唯諾諾，讓他的兄弟好不痛快。

探花本該一展拳腳，昂頭挺胸。但考上了探花的徐乾學，頭卻是越來越低，聲音也是越來越小。他唯唯諾諾限制於朝廷內的關係文化，安於自己的“小官身份”，知對錯卻不問“對錯”，在“利弊”面前，幾乎不掙扎就繳械投降，這時，所謂的“探花龍門”，對他來說，哪裡是“生門”，更是一種“鞋大腳小”的難受與尷尬。

三、成年人有一種尷尬，叫“鞋大腳小”

說了這麼多，其實顏小二藉著《天下長河》徐乾學這個角色，想對大家說的是，我們成年人，確實有部分人面對著“鞋大腳小”的尷尬，效率時代，有一部分人咬牙走上了“名不副實”的位置，因“才不配位”，竭盡心力，卻依舊勉勉強強、舉步維艱，這又是何必。

我們大多數人，都是平庸的，如果沒有驚人的才華，那麼就不要貪求驚人的“富貴”，否則，在高不成低不就的位置，人會因“德不配位”而倍加難受，屆時，就難以控制自己什麼時候會變成別人眼裡的“笑話”，這時，可不就是“鞋大腳小”，既難受又尷尬嗎。各位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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