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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歲認富商做契爺,50歲患厭食症2進急診室

要說不太被人熟知的大美人,鄭豔麗一定排在其中。

前兩天她在網上放出Post透露找不到工作,美成這樣按理說不會找不到啊。

大家看看,以前的鄭豔麗是這樣的,人稱“翻版李嘉欣”(美死了好嘛)。

她1972年出生在越南,是一名混血兒。

家庭本來並不富裕,可父母賺到錢之後,一個成為了酒鬼,一個成為了賭徒。

80年代末,17歲的鄭豔麗被星探發掘,拍攝了“豆奶廣告”而被大眾所熟知。這部廣告也是很多人的童年吧。

1988年,參加TVB銀河接力大賽取得冠軍後,鄭豔麗才算是正式入行。

起初TVB對她十分看重,出道不久就和梁朝偉一起拍了《俠客行》,這是梁朝偉的最後一部電視劇。不過她一共就拍了三部電視劇,剩下的都是電影了。

此時的她還尚未成年,TVB想安排她夠年紀後報名港姐選美,還讓她在各種影視劇裡混臉熟。之後又把鄭豔麗送去拍電影,出演了《愛在明天》和《天使風雲》。

到了90年代,風月片熱潮席捲而來。鄭豔麗也看中了這一個大金蛋。她太急於迅速成名了。

鄭豔麗先是拍了不少試水的曖昧寫真。緊接著看效果平平,就決定去拍風月片,首部作品是《滅門慘案2》。

據傳言,鄭豔麗出演《滅門慘案2》時簽好的協議是隻露兩點,不露第三點。

隨著拍攝過程漸進,片方想增加更多刺激噱頭,於是要求鄭豔麗露更多出來。鄭豔麗不答應,片方居然找了兩個壯漢把鄭豔麗按住,強行扯掉她的衣服。

這部片子也確實讓她一夜成名,更多的風月片找上了門,但她卻未能像舒淇、葉子楣等人一樣一炮而紅,更翻不了身,背上了豔星的名號,鄭豔麗想再拿下就更是難上加難。

她在出演《風流父子兵》、《黑暗時代》、《警花與流鶯》等風月片之後,香港電影的“分級制度”也出來了,風月片逐漸沒落。

此時的她,倒也吸引了一名富商的注意,就是臺灣省富豪黃任中,即“沒有女人吃不下飯”的黃任中。

黃任中可能大家不太熟悉,他曾在賓夕法尼亞軍事大學讀書,順利畢業後報考了紐約大學數學研究所,以優異的成績通過了嚴格的考試。

45歲時,不缺錢的黃任中決定退休,同時開始收集美人。最多的時候身邊的美女多達數百人,花了將近20億養人。

他曾直言不諱地對記者說自己一生四大愛好:“美女、美酒、跑車、豪宅”。

他還在豪宅裡放著一張能同時容納九人的大床,併為女孩們配置了一個頂級私人溫泉浴池。

別看黃任中這樣,他可是結過四次婚的,最有名的就要數徐貴櫻了。畢竟他剛認識徐貴櫻時候,她才剛剛20歲。

對了,還是男方婚內出軌。

黃任中和鄭豔麗在一次飯局上相遇,瞬間看對了眼。

鄭豔麗很快就跟隨他回了臺灣省定居發展,成了他的女伴之一。

他倆在一起後,有媒體稱,他帶著6個美女出席古董拍賣會,而且給她們買了很多價值連城的寶貝。

鄭豔麗後來在接受採訪時自豪地說,跟著黃任中時自己的新年紅包是最大的。

而且每次吃飯都會被安排在少爺黃任中身邊。

她還表示自己的脾氣被改變了很多,也在黃任中身上學到了很多知識。

經商方面的。

那時,她還能被允許把媽媽接到臺灣來。

和黃任中在一起的這幾年裡,雖然每年都會讓鄭豔麗放幾個月假去拍戲,可她主要的工作還是“做黃任中的契女”。緊接著黃任中還新收了一位契女,陳寶蓮。他就用一間在香港的餐廳,打發走了鄭豔麗。

說句後話,其實鄭豔麗在受訪回憶黃任中對她怎樣時,連媒體都忍不住問過她,那你知不知道他其實一直在騙你?

鄭豔麗掩面落淚:他只是為我好。

晚年的黃任中,因一次股市的失利讓他揹負了很多的官司,他的部分家產被法院拍賣,加上年輕時候風流成性,晚年落得一身病。

他那些美人也早就跑了。

2004年2月20日黃任中在臺北榮民總醫院悄然離世,陪伴在他身邊是姐姐,兒子和因憐憫收養的義工潘潘。

沒了舒適日子的鄭豔麗只能又再度回了香港,與母親重新生活在了一起。35歲的她為了掙錢決定來內地發展,在酒吧做駐唱、舞女。

在夜場工作的鄭豔麗穿的不多,唱的好聽,吸引了不少圖謀不軌的粉絲。有人用言語戲弄她,有人朝她吹口哨,還把酒潑到她身上。

有一次她喝多了,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說:“把她抬上去,我上面開了房。”

鄭豔麗嚇得爬起來,踉踉蹌蹌地說“我已經叫了計程車,不用了。”這才逃了出來。後來回憶,鄭豔麗感嘆自己活得就像喪家之犬。

2010年,鄭豔麗決定復出,TVB重拍《72家租客》,幾乎讓無線50年內的熒屏老面孔都回來露了個臉。但觀眾早已認不出鄭豔麗了。

沒辦法,鄭豔麗決定去當清潔工、服務員,為了多賺點薪水,她選擇雙倍工資的夜班,搬到公屋居住。

鄭豔麗後來也說,不管是做服務員還是做保潔員,她都願意。

她也因為前半生的這些經歷,導致自己患上了厭食症被送進ICU,體重跌到了90斤。

鄭豔麗一度以為,自己會不在這個世上了。

沒過幾個月,她又再度復發住院,令遠在越南的70多歲老母親也匆匆趕回照顧她。

鄭豔麗吃不下任何東西,吃飯需要母親喂,其他的就全靠輸液來維持了。

如果曾經的她再等一等去參選港姐,生活會不會大變樣呢?

就像黃任中說的一樣:“人生就像拋物線,當它要下來的時候,就下來了,還真是拿它一點辦法也沒有。”

我們能拿生活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