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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身患重症,兒子急等換肝救命,要救哪個?上天把這道選擇題拋給

妻子身患重症,兒子急等換肝救命,要救哪個?先救哪個?上天把這道世上最難的選擇題,拋給了我。

我叫餘勇,今年29歲,家住重慶市大足區郵亭鎮,我和妻子羅國燕是在一場聚會上相識,看對了眼走到一起。我們倆的結合很順利也很完美,婚後的生活多了許多油鹽醬醋的瑣事,可是並沒有影響我們的感情,不久妻子懷孕了。2019這一年,我成功轉變了兩重身份,打心眼裡感到開心。妻子孕33周,突然說肚子疼,檢查之後並沒有大礙,說是假性宮縮,讓我們放心回去養胎。誰知道才過了兩天,我們的生活徹底改變了。

僅僅過去兩天,妻子的肚子再一次疼起來,還愈發的嚴重。我們又趕去了醫院,這一次沒有上一次那麼幸運。做了彩超之後,醫生連說情況不好,要我們立即轉院。經上級醫院檢查,最終妻子被確診患有“卵巢癌”。醫生說,必須馬上剖腹產取出孩子,否則大人孩子都有生命危險,叫我簽字。我的眼淚瞬間奪眶而出,頭皮一陣發麻,巨大的恐懼感迎面襲來。

今年5月11日,兒子餘思哲出生,由於早產體重偏低,被直接送進了保溫箱,而妻子也很快上了化療。人家都是產後好好坐月子養身體,而妻子面臨的卻是各種疼痛。化療反應使得妻子那一頭美麗的長髮一把一把掉落,直至一根不剩,就連眉毛也全都掉了。看著枕邊人冒死產子後憔悴的臉龐,想想還在保溫箱裡的孩子,我不明白好好的家怎麼就變成今天這個樣子,我一夜間白了頭。沒想到的是,我的悲劇這才剛剛上演。

孩子出生後的第18天,醫院通知我們接孩子回家,我們一家三口第一次團圓,妻子的臉上也多了些許笑容。10天后回醫院複查,意外發現孩子膽汁酸很高,要求我們做進一步檢查,緊接著孩子被確診為:先天性膽道閉鎖。

孩子確診的時候已經出現肝硬化,身體也開始泛黃,必須進行肝移植手術。這個家最後的一點希望就這樣破滅了。我爬到醫院的樓頂,望著街道上的車水馬龍,再往前一小步就我就可以解脫了,可是一想到他們娘倆還等著我去救,就沒有勇氣邁出那一步,難道這個家就這樣散了嗎?

“先救孩子吧!他媽媽切了子宮,這是你們唯一的孩子了。”“救大人吧!孩子那麼小,救活了沒有媽,也是可憐。”

身邊各種聲音讓我頭痛欲裂,到底先救誰?夫妻情、父子情,對我來說同等重要,這是這輩子我做過最難的選擇題。最終,我把這道題答成了多選,他們倆,我誰都不能丟下。

我一邊四處查詢可以做兒童肝移植的醫院,一邊照顧著妻子,兩個醫院來回跑。終於在上海傳來好訊息,上海的醫生建議我們趕緊入院治療。可是我思量再三,還是放棄了這次希望,我不可能拋下妻子一個人在這邊,我走了誰來照顧她?不得已,我只能選擇在本地給孩子治療。

我從醫生那裡瞭解到,親體肝移植是最好的選擇,也能節省費用,隨即我提出去醫院和兒子配型。因為我的這個決定,身邊又出現很多反對的聲音,理由無疑就是怕人財兩空,怕我會落下後遺症。但是為了保住這個家,我願意去賭一次,不管付出什麼,孩子一定會救。

最終,我和兒子配型成功,那一天我哭著對妻子發誓,一定會治好兒子的病,為我們留下一絲血脈,讓這個家團圓。知道訊息的妻子,眼角流下一行清淚,她帶著PICC管子的胳膊輕輕地撫摸著兒子的臉龐。臉上毫無血色的妻子和全身蠟黃的兒子形成鮮明的對比,眼睛裡流露出的母愛卻一如既往的溫柔,我彷彿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目前,醫生已經通知入院進行肝移植手術,讓要我們準備20萬元的治療費用,我早已經預料到費用的高昂,卻還是在聽到這個數字之時愣住了。妻子的化療和手術已經花掉了我們家全部積蓄,借了、貸了還是不足以承擔母子倆的治療費用。我不想放棄任何一個,可是現在連救一個的能力都沒有了,難道這個家真的就要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