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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梆子》第三屆濱海國際電影節參賽影片

很小的時候就知道爺爺家有傳家寶,據說是我爺爺的爺爺傳下來的,它非常昂貴,孩子自然很好奇,求爺爺給我們看看,但是他爺爺先給我們提了幾個條件,說不能碰不能說話,我們自然就答應了,我看見我爺爺熄滅了他正在抽的煙,用肥皂洗手,然後我們恭敬地從大廳裡拿出一個漂亮的木箱,我們眼都不眨地看著我爺爺開啟盒子——那是一副賣豆腐的梆子!因為爺爺的話,我們不敢說不敬的話,但也無法避免鄙視,我爺爺也注意到了這一點,笑著說:“這是一個神奇的梆子,它拯救了我們的家庭”

我們的好奇心被勾起來了,讓我爺爺趕緊講故事,我爺爺慢慢喝茶,開始了他的故事。

據我爺爺說,他祖上是做豆腐的,生意一直不錯,然而,當他的父母早逝時,沒有人幫助他,不知道是手藝差還是運氣不好,豆腐每天都賣不完,太多的話還是可以剩下的,黃昏時分,帶著吃剩的豆腐垂頭喪氣地走回家,要知道賣豆腐的人賣的越早越好,早上就能賣完,然而,在周圍的村莊逛了一天後,他的生意仍然很慘淡,他一邊走,一邊想,他的家底都要沒了,明天就不做這種折磨人的買賣了,他最好老老實實為別人做個長工,但他覺得很難過,好端的祖先創造的一塊招牌就要毀在他手裡了。

正嘆著氣,突然出來了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因為當時村子裡人少少,他勇敢地看了看,發現是一隻肚子很大的母狍子,她似乎要生孩子了,但她精神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餓了,當時,村裡的人都喜歡吃狍子肉,抓到了它,應該可以換幾個錢,緩解一下目前的局面,但高祖是個善良的人,他想到自己的父母早死了,對狍子其實也有同樣的感覺,他嘆了口氣,放下了條子,拿出剩下的豆腐,掰下一小塊,扔給了狍子。

狍子閃了一會兒,低頭聞了聞,開始吃起來,就這樣,高祖把剩下的都給狍子吃了,外高祖擦了擦手,站起來:“狍子,你吃飽了,不知道我以後吃什麼啊。”那狍子似乎明白了,慢慢地在我的高祖面前摩挲著,用嘴抓著他的衣襟,拖啊拖,然後慢慢地向前走,邊走邊回頭看我的高祖,外淵停了,它停了,外淵跟著,它繼續前進,帶他來到一片小樹林時,他把高祖領到一塊木頭前,停了下來,外高祖拿起小木塊,自言自語道:“這可以是梆子,我不想賣豆腐,還能怎麼辦?”狍子又抓住了他的衣服,高祖也是個聰明人,他問:“你是說我繼續做豆腐?”狍子點點頭,慢慢退到森林裡。

高祖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夢,可是挑子上的豆腐沒了,手裡多了木頭,這不是夢,回到家,他把自己的奇遇告訴了鄰居的邵阿姨,邵阿姨拍了拍手,說狍子有靈性,你幫了它,這是感激,這塊木頭是桃木,可以找人做個梆子,生意是肯定能好,高祖就照做的。

果然,自從使用了這副梆子,外漢高祖的生意一直很好,他可以每天很早就把豆腐賣完,人家說你豆腐這麼好吃,之前怎麼沒嘗過,在高祖看來,他生意好轉的主要原因是梆子的聲音大,附近幾條街都能聽到,反正就是因為這一對梆子的存在,高祖不僅繼續做生意,而且做得很好,結婚生子。

“這就是梆子的來歷,是不是很神奇?”我爺爺又喝了一口茶,笑眯眯地問我們,表哥說:“真了不起,後來怎麼樣了?”“後來,”祖父想,“後來,在這一對梆子的陪伴下,我們家的生意逐漸擴大,我們家也逐漸富裕起來,我們還僱了幾個店員開店,梆子成了鎮店之寶,我們家一直供奉,直到有一天……”

我爺爺說那時候他已經想起來十幾裡外的黑虎山上出現了一幫土匪,專門搞綁架和抄家,附近有一些家庭背景的人很害怕,家人不敢隨便出門,他們僱了人在夜間巡邏,我高祖的家人也不例外,但我沒想到的是,有一天晚上,我爺爺被一聲粗魯的叫聲驚醒,發現那幫土匪已經進屋了,綽號刀疤三的土匪頭子,脖子上架著一把明晃晃的鬼刀,把我爺爺從床上拉了起來,我爺爺說當時他很害怕,不光是他,整個家庭都很害怕。

刀疤三喊著我爺爺的爸爸,也就是我的祖父,買我兒子的命,我的祖父顫抖著同意了,但是他不動,刀疤三不耐煩了,他揮刀就想砍:“我把你們都砍了,”關鍵時刻,突然傳來鼓聲,越來越大,掩蓋了所有土匪的喊聲,爺爺的哭聲,祖父的哭聲,祖父說,當聲音響徹天空時,他們都停止了運動,那聲音就像歌劇裡聽到的戰鼓聲,像金盃的咆哮和鐵馬的咆哮,刀疤三的手在微微顫抖,我爺爺聽到他小聲嘀咕,“這到底是什麼?”彷彿是為了回答他的話,桌子上的梆子突然飛了起來,在土匪明亮的火把下,看到梆子在空中移動,敲打著,雷鳴般的聲音竟然是這個小梆子發出的!

梆子就像被一隻看不見的手操縱著,它開始在刀疤三週圍飛來飛去,聲音很大,刀疤三的臉漸漸變白,鬼刀鏗鏘一聲被扔到了地上,刀疤三跪下磕了個頭:“神仙,請原諒,神仙爺爺!”繼續喊,我爺爺說那個時代的人迷信,土匪也不例外,說也奇怪,刀疤三跪下求饒後,梆子在離刀疤三的頭半尺遠的地方緩緩停下,刀疤三站起來大喊:“走!”揹著手,一群人消失在夜色中,從那以後,在方圓幾十裡的範圍內就再也沒見過他們。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聽到木箱裡傳來一聲清脆的敲擊聲,表哥大聲喊道:“爺爺,爺爺,梆子剛剛亮了!”爺爺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訝,他拉著我的手:“姑娘,快拜謝我們的傳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