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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林徽因優雅,穿旗袍造原子彈,世界欠這個中國女人一個諾貝爾獎

人們常說“誰說女子不如男”,一代鏗鏘玫瑰在自己所愛的領域裡忍受不公,開疆拓土,持續地在物理宇宙中發光發熱,在男權社會中,以不屈不撓的女性力量做科研領域裡最璀璨的星。

身著旗袍

吳健雄雖然名字聽起來彪悍,但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優雅美人,因其秀外慧中的氣質,甚至有人說民國最美的女性,並非林徽因,而是吳健雄。除了美貌,人們更不可忽視的是她的物理成就,她被譽為“東方居里夫人”,是公認的世界最傑出物理學家之一。

熱衷於物理的她,1936年來到美國加州大學攻讀博士,導師是物理學家塞格雷。許多中國人去到美國後,被新鮮事物所吸引,亂花漸欲迷人眼,一股腦追求新潮,紛紛入鄉隨俗,很快都變成了“假洋鬼子”。

只有吳健雄不與之為伍,不丟中國的傳統文化,一直堅持吃中餐,穿旗袍。

剛到美國的吳健雄根本吃不慣國外的菜,在外面四處找中餐廳解饞,怕破鐵鞋無覓,終於找到了一間中餐廳。她與餐廳老闆談判,希望以正常價格的一半來這天天吃,用盡三寸不爛之舌,終於解決了每日的飽腹之需。

說到另一個她放不下的傳統文化,那就是穿旗袍,加州大學的同學每天都能看到一道曼妙的風景線,吳健雄穿著開叉素色旗袍,徐徐走過伯克萊的草地,搖曳的裙襬散發著中國傳統女性獨有的氣韻,回眸一笑百媚生,人們總是對這位優雅美人流連忘返。

不論是在家,還是外出,她永遠只選擇一種著裝,那就是旗袍。她著旗袍做實驗,上課也穿著旗袍,還穿著旗袍造原子彈,散發著如此韻味的物理課堂,傾倒了一眾美國學子,加上她卓越的研究成就,更是征服了美國科學界。

人們的印象中,吳健雄唯一一次不著旗袍,是在她一生一次的婚禮上,她身穿一襲素白婚紗,嫁給他的真命天子——袁家騮。袁家騮是袁世凱的孫子,雖然出身世家,但是他身上並未沾染紈絝子弟的惡習。他與吳健雄一樣是個物理學家,但是他深知自己的資質不比妻子,婚後便主動承擔起了打掃家務、照顧孩子的後方角色,讓妻子可以一如既往的發展自己熱愛的科研事業。

袁家騮曾說:“夫妻如同一個機關,需要合作,婚前要有承諾,婚後要有責任。”

“原子彈之母”

二戰期間,美國主導曼哈頓計劃,立志造出原子彈。吳健雄應邀參與這個專案,負責伽馬射線探測器,而整個計劃的核心人物裡,只有她一個非美國人,深受專案主導人奧本海默的盛讚。吳健雄對實驗一絲不苟,經常在實驗室裡通宵達旦的工作,也從來沒有出錯過。同事從不質疑她的工作能力,也經常與她一同探討實驗中的問題。

原子彈反應堆建好以後,原子爐裡的連鎖反應只進行了幾個小時,之後再也沒了動靜。也就是說,原子彈啞火了。其他人無論怎樣反覆推算都沒能解決,這下又找到了吳健雄,要拿她的博士論文進行推論。她的論文是關於核分裂時產生的稀有氣體,經過同事的推演比對,反應中止的原因果然與這氣體有關。

找到解決之道,原子爐又恢復了運作,人類史上第一顆原子彈就此引爆。如果沒有吳健雄的研究成果,恐怕原子彈這聲巨響可能要推遲十年才能聽到,從某種意義上說,原子彈是從吳健雄手上釋放的。由此,人們也稱她為“原子彈之母”。

推翻定律

作為最傑出的物理學家之一,她除了參與原子彈的製作,還有一項舉世矚目的成就,那就是與楊振寧和李政道一起推翻宇宙定律。

楊振寧與李政道經過分析,認為人們普遍認可的宇稱守恆是不可靠的,他們提出

弱相互作用的宇稱不守恆,但是苦於一直沒有實驗證實,四處詢問,也沒有任何物理學家願意參與實驗,他們堅稱宇稱守恆是鐵律,根本沒有推翻的意義。

吳健雄偏不信,她直覺這個推論會給物理界帶來震盪,本著大膽假設,小心求證的原則,立即參與到試驗中去。本來吳健雄打算與丈夫一同出遊歐洲,但她還是立馬退掉船票,掉頭回到實驗室。

1956年夏天,吳健雄正式開始實驗,實驗期間她每天兩點一線,來回穿梭於家庭與實驗室之間,每天睡眠時間不足四小時,吃飯也是囫圇吞棗,沒有規律。終於在來年春天,實驗全面結束,她的實驗最終證實了楊振寧與李政道的設想是正確的。

這項成就在世界物理界掀起不小風浪,同年,楊振寧與李政道獲得諾貝爾獎,唯獨忽視了吳健雄的貢獻,沒有將此殊榮一同頒佈於她。

獲獎名單一出人們紛紛替她鳴不平,爭議不休,直至31年後她才回應,“儘管我從來沒有為了得獎而去做研究工作,但是,當我的工作因為某種原因而被人忽視,依然是深深地傷害了我。”

有人認為她沒能得獎的最大原因是,她是個女人。

無獨有偶,她的女性身份還給帶來過其他阻礙,在哥倫比亞大學,她即使擁有“原子彈之母”的頭銜,也只能換來講師的身份,職位低薪水低,同事李政道看不過眼,在會議上主張將吳健雄升至正教授,結果遭到所有人的反對,李政道與所有人據理力爭,生生將會議從兩點開到了五點,歷經千難萬險,吳健雄終於獲得應有的待遇,成為哥倫比亞大學建校以來第一位女教授。

這些年來,世界欠她的不僅是一個諾貝爾獎,更是一份平等對待女性的公正。

回顧過去,時代發展風雲變化,女性的生存環境也發生了變化,拋開偏見,人們漸漸發現女性的力量越來越重要,各行各業的女性迎難而上,在各自的領域綻放耀眼光芒,用一張張生動的女性面孔構成巾幗英雄的群像。

文/煙寒若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