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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真正的掘墓人:沒有他就不會有努爾哈赤,替父報仇更無從談起

在裕隆太后,頒佈退位詔書,交出玉璽的那一刻,不知道他會不會想到他的祖先努爾哈赤。但崇禎在把自己吊上歪脖子樹的時候,心中肯定會念叨起努爾哈赤。想起那個本是明朝臣子的努爾哈赤,正是他的子孫榨乾了明朝的最後一滴血,把明朝逼上了絕路。

努爾哈赤,滿族人,他的祖父覺常安及他的父親塔克世均是明朝的臣子,世任建州左衛指揮。而他在年輕時,也曾經投身明軍將領李成梁手下服役。同時,他也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女真人。

可能有人會說:“努爾哈赤不是滿族人嗎?怎麼又是女真人了呢?”而我們今天就先聊一聊女真人的那些往事。

女真族,雖然在我國曆史上,沒有匈奴那麼出名,但也是我國民族大家庭中,一個比較古老的民族。

最早可追溯到先秦時期,不過那時候世人不稱呼他為“女真”,而是肅慎(SHEN)。到了漢朝時,名字又改為挹

YI)婁,到了南北朝時期,又改為勿吉,到了隋唐時期,稱為靺鞨 ,讀音為[mò hé。到了遼國時期,才改名為女真。而這個名字一直延續到明朝末年,也就是努爾哈赤時期,而努爾哈赤的部落就是“建州女真”。

女真族在我國曆史上,無論是在先秦時代,還是兩晉北方民族大舉南下的時候,都很少看到他們的身影。因為他們真的太弱小了。

真正讓中原人認識他們的時候,是在12世紀初期。當時女真族內部有一個完顏部,在這個部族內部,卻出現了一個非常傑出的人物,完顏阿骨打。正是他讓世人第一次認識到了女真人的彪悍。

在剛開始的時候,他們也只是遼國的一個小弟,但是隨著遼國的衰弱,女真族順勢崛起,最後把以前的這個大哥,按在地上一頓摩擦,自己成為了北方一哥。之後,見自己的盟友老趙家,實在好欺負,於是,又把老趙家的子孫,圍起來一頓胖揍,差點就統一全國。

但是,俗話說得好,天道有輪迴,在一百多年後,自己也被自己的小弟—蒙古,按在地上一頓摩擦,直接給滅國了。至此,女真就分成了兩個部分。

居住在長城以內的女真人,由於長時間與漢族生活在一起,慢慢地就被同化,也就沒有女真人一說。而居住在長城以北的部族,依舊保留了部落的生活方式。元朝的時候,歸遼陽行中書省管轄。

而作為大哥的元朝,在經歷了百十年的時間後,也走上了與他們同樣的道路。不過這次胖揍蒙古的不是他的小弟,而是以中原為主體民族的漢族。抗著恢復宋庭的口號,把蒙古一路趕到了北方的荒涼之地。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權力真空的東北大地,給女真族帶來了新的機會。女真族之間的吞併開始了。最後,發展成為了三支主要的力量。

分佈在渾河地區的女真族為“建州女真”,分佈在輝發河、葉赫河地區的為“海西女真,在建州北部,松花江部分流域及黑河流域”的稱為“野人女真”。

雖然在元末明初時期,給了他們發展的機會,但是,無論面對明朝還是蒙古部族,他們還是弱小的存在。所以,最後還是選擇了在明朝大哥的庇護下,開始了成長之路。

明朝初年,在平定了南方之後,將勢力逐漸地延伸到了東北大地,那一片白山黑水之地,再一次迎來了新的主人。

明朝在此設立了遼東都司,並在女真各部居住地,設立了諸多衛所。而各部族的首領,也分別被任命為了都督、都指揮、指揮、千戶、百戶等官職。

而建州女真因為靠近漢族,整體而言經濟發展比較發達,所以,在朱棣時期,時任萬戶的猛哥帖木兒被朱棣選中, 任命為建州左衛都指揮使。

猛哥帖木兒原名愛新覺羅·孟特穆,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是不是有點陌生又有點熟悉呢?

他正是清朝的開山鼻祖,也被稱為肇祖原皇帝。而努爾哈赤便是他的六世孫。

在朱棣時期,設立建州左衛都指揮使的目的,是為了加強對黑龍江、烏蘇里江等流域的女真人及蒙古人的統治。而猛哥帖木兒也算是報了朱棣的知遇之恩。為了明朝也是貢獻了自己的一生,不光自己戰死,其長子也為了明朝的統治,而戰死沙場。

在其一生之中,組織南遷的壯舉,為建州女真部族,打下了堅定的基礎。而後世也世任建州左衛都指揮使。為滿清的起家,積攢了非常重要的基地和基礎。而他也正因為這些貢獻,在愛新覺羅的家譜中,被排在了首位的位置。

自此之後,他們家族就幾乎和明朝繫結在了一起。直到努爾哈赤的祖父覺常安與他父親塔克世被明軍將領李成梁殺害後,建州女真與明朝的關係,才算是走到了盡頭。

雖然,明朝朝廷為了彌補努爾哈赤,將其封為建州衛左衛都指揮使,但是對明廷失望至極的努爾哈赤,雖然接受了封賞,卻在他回到建州女真部族後,靠著13副鎧甲,開啟了征戰的生涯。

此時的努爾哈赤也才年僅25歲,當時也許沒有人能夠想到,他能夠成就如此大的事業。也許在他起家之初,明朝還抱著愧疚的心態,希望他能夠有所作為。但是沒有人能夠想到,最後這個明朝忠臣家庭的後人,竟然成為明朝滅亡的掘墓人。

崇禎在臨死前,想起在邊關上虎視眈眈的八旗軍時,應該會想起努爾哈赤。但不知他是否會想起,那一家忠於明朝的女真人。

從忠臣到背叛,僅僅一瞬間而已。

而這一切又怨得了誰呢?追其根本,也不過是努爾哈赤換了一種,替父報仇的方式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