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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了,走得那麼的突然和堅決,真是上天對人的不公平!

他就這樣走了,走得是那麼的突然和堅決,雖然每個人最終都有一走,但我相信,他這樣走,他自己不願意,他的親人不願意,同事們也不願意。他太年輕了,年僅33歲,在他的人生之旅該有多少期待啊,可他就這樣走了,鮮活的生命如此凋零,真讓人萬般不捨,十分的心痛。

朋友是個有責任有擔當的男人,這點大家有目共睹,面對災難,他沒有選擇逃離,在閃婚閃離氾濫成災的今天,他的堅守顯得那樣的彌足珍貴和真實,能有這樣的同事作為朋友,十分欣慰,也引以為傲。親人、朋友、我們很感激,在人生前行的路上,有這麼一個人,散發出效仿的力量,這種力量,值得每個人汲取和珍藏。

當然,這種珍貴的品質平時看不見摸不著,也說不出來,但在災難面前,它就會顯現出來。我忽然記起了我的父母。父親有一次被人冤枉,平時笑臉相迎的同事和朋友突然變了臉,逼迫吃屎喝尿,殘酷毆打,父親無法承受巨大的壓力,終於精神失常,可同事們依然說他是裝的,假的,當時母親年輕漂亮,追求者眾多,她有二種選擇:在一起或不在一起。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這種做法很難說錯,至少不會被法律追究。法不責難,做這種事就沒了任何風險。至於道德不道德,說實話,當不了飯吃,眼下自己有飯吃有衣穿有房住才為上策。

雖然可為,但母親沒有作出這種選擇,依然與父親相依為命。父親要走了,沒有人通知母親,就押著單衣短褲的父親上路。當時是十二月,天上正飄著鵝毛大雪,寒風刺骨,母親得知父親走了,是三個小時之後。她急了,真的急了,沒有任何思索就衝進漫天飛舞的大雪中,去尋找我的父親。四個小時後,找到了,父親已經凍得奄奄一息,母親沒有任何猶豫,把自己穿的棉衣棉褲全部給了父親,自己穿一件短衣褲回家。父親得救了,然而,母親卻為此凍得大病了一場。

1972年,父親這場無妄之災得到了平反,但留給母親心中的痛再也無法復原。她無法再相信人,無法再相信事,內心世界從此封閉起來,任何人都無法闖入。她平時與常人無異,但一個人獨處,夜深人靜時,內心深處這種痛,這份生活的無奈和無助,這種常人無法理解的孤獨,就會慢慢地釋放出來,割人心肺。沒有經歷這種痛的人,根本無法理解這種力量的可怕,它像一把無形的刀,時時打擊脆弱的心靈。唐山大地震倖存者,都有這種痛苦的記憶,很多人怕風怕雨,一遇見風雨,就不自主地就緊張,害怕,抖索。這種刻骨銘心的痛苦記憶會伴隨人生一輩子。

當然,朋友不屬於這種情況,但勞心勞肺是肯定的,承受的壓力應異於常人,牽掛二頭,長年累月,可以忍受和選擇堅強,對有些人來說可能問題不大,但有些人的身體機制可能就會不適應,最終導致悲劇的發生。當然,這僅是主觀猜測,不能當真,也不是結論。

朋友英年早逝,對於企業來說是種損失,畢竟人才難得啊。對於家庭來說是巨大的打擊,對於深愛他的妻子來說,這種打擊將是痛不欲生。在漫漫長夜中,她將需要足夠的勇氣去面對。希望她好好地生活,勇敢地生活,活出人生精彩,讓朋友在九泉之下放心,快樂。只有你快樂了,朋友才會真正的快樂。

我的朋友,很好的一個人,很負責任的一個男人,就這樣走了,一對相親相愛的伴侶,就這樣陰陽相隔,真是讓人感到生活的不公平,上天的不公平。

(李蘇章原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