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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代是如何玩水墨的?黃幾的"植物體"展覽及《格竹》系列

《格竹》系列圍繞“竹”這個概念展開。“格”乃窮盡之意,借用王陽明的“格竹”一詞,在對竹的傳統表現之外,嘗試以多種視角和可能性對竹進行描繪。從繪畫的層面看,“格竹”是對傳 統竹譜的拆解和衍生。對竹的描繪從古到今不計其數,“竹”作 為文人所借喻的品格,早已成為傳統藝術中極強的文化符號,竹的畫理也讓水墨畫中的竹定格在某種既定的樣式之中。

《格竹》系列從深入竹譜的畫理到漸漸脫離傳統另闢蹊徑,這個過程也算是某種意義上的“格竹”。

展覽部分作品:

竹記04 絹本水墨

60x48cm 2018

竹記05 絹本水墨

60x48cm 2018

格竹07 絹本水墨

130x50cm 2018

訪談及創作觀念:

1、如何把控“符號化”對創作的影響?

我目前倒沒有遇到所謂“符號化”的問題,個人的工作方式當中對於“符號”的思考較少,更多是出於對某具體“物件”對思維延伸,而因為物件的豐富性和多元化,那麼作品中所謂的“符號化”就相對不明確了。

2、與自己的工作室是什麼樣的關係?

工作室是個人氣場的一種延伸,我喜歡用“就手”來形容我與工作室的關係。

3、會多個系列同時進行還是每次只專注一個系列創作?

也要看狀態和需求,理論上我的每個系列都還談不上終結,更談不上完美。所以對每一個系列作品有更好表達的要求是一直存在的,如何循序漸進地推進也要看機遇和緣分。一般來講,在一個階段我會專注一件事情,一個專案,一批作品。但同時保持對“未完成”的其它創作保持一種所謂“念念不忘,必有迴響”的關注狀態。

4、有沒有遇到過“瓶頸時期”,會怎麼處理?

我或許永遠處於瓶頸期吧,因為總是還沒做到自己最想要的樣子,不管是作品還是個人狀態。總的來說,藝術是一輩子的事情,要勇猛精進,也要讓子彈飛一會。

5、怎麼看待與線上藝術平臺的合作?

“合作”本身意味著相互信任和認同,同時也意味著相互的試探和磨合。線下、線上都如此,所以只要不違心不欺詐不繁雜,合作都是可討論的。

其他作品:

《哦/O》 書法、版畫,錄影

尺寸可變 2018

《O/哦》 區域性

木刻版畫部分《O》3/100

20x15cm

紙本書法部分《哦》

錄影 A《哦》影片截圖

作品《哦/O》由100 張木刻版畫、三個錄影和兩張書法構成。

木刻版畫部分: 在一口氣的時間內,用錐狀木刻刀在木板上刻畫“O”的形狀,共100 張。

書法部分:

粉紅色墨汁書寫於紙本與亞克力玻璃上。

錄影部分:

錄影A,記錄亞克力上疊加書寫“哦”字的過程。

錄影B,記錄用錐狀木刻刀在100 張木板上刻畫“O”的過程。錄影C,記錄女性嘴唇持續發出“哦/O”聲音的過程。

觸不可及 12 紙本重彩

250x130cm 2018

觸不可及 12 手稿

觸不可及 11 紙本重彩

250x130cm 2018

《觸不可及》系列不是對簡單地書法圖式進行照搬和挪用,而是由起稿開 始就在進行的一場書法意識探險。在此過程中,手頭的毛筆不是簡單的把畫面復刻在紙面上,而是從接觸到宣紙的那一瞬時開始,每一個前序性的動作在畫面上的反映都直接影響到了下一筆的去向。這其中起到最關鍵作用的有兩點,一是書法線條意識和審美,二是不斷自我生髮的動作與行動。前者需要對書法形態特徵有自覺性——但僅僅藉助視覺的相似也是不夠 的,後者才正是書寫性的關鍵所在,即:筆墨的生髮。

從繪畫的具象到書寫的抽象,我對枸橘樹充滿荊棘的枝條進行提煉,使畫面更加純粹和圖式化。並嘗試從自然的複雜性中抽離出來,呈現更加直接 和強烈的視覺觀感。

黃幾,1990年出生於廣東陽江,2016年畢業於廣州美術學院中國畫學院,獲碩士學位,2020年起於中國美術學院中國畫與書法藝術學院攻讀博士學位,現為廣州美術學院外聘教師,生活於杭州、廣州。

作品以跨媒介的觀念作為創作方法,注重對傳統文脈的挖掘和概念的反思,著眼於表現日常事物的非日常狀態,關注多元文化與人類生存狀態的關係,在現代書法、新水墨、現代水墨人物畫、錄影和裝置等不同領域中探索視覺和敘事的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