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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太監孫耀庭口述:夜晚伺候主子的時候,鞋裡要放上蒼耳

夫君臣相遇,自古為難。以石投水,千載一合,以水投石,無時不有。——《貞觀政要》

在大清王朝,人們的身份可以隨即切換,有時因為一念之差,窮人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也會因為一念之差,君王就能跌下馬。如果想在爾虞我詐的大清王朝明哲保身,那麼這必將有靈活巧變的思想和堅毅的性格,有些小心機有時也並不是件壞事。在我們的理解中,身份最容易升降的似乎是那些後宮嬪妃們,但其實在那個動盪的年代,地位低下的太監的命運也能被他們所改變。

在封建的大清王朝,統治者們通常將自己所有的精力都專注在了治理江山上,因為位份較高的人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因此他們大量需要傭人來照顧他們的生活起居。女子雖然適合做服務,但是女子的力量畢竟較弱,許多事情做不好,體力活也做不麻力,因此還是需要不少的男性來為王室服務。

王公貴族的服務者一般是宮女和太監兩者穿插著來的,而領頭人物的身邊出了貼身的女子伺候外,還是男侍衛太監偏多的。太監比其宮女做事更方便,效率也比較高。但作為太監,他們是最能夠看到整個大清程序的人,有一位名叫孫耀庭的太監,他就見證了大清從興盛走向衰敗的過程。

孫耀庭初入宮中做太監,是因為他糟糕的家庭環境,家裡貧窮吃不起飯,所以只能把兒子送到宮裡去做下人。為了減輕家裡的負擔,他只好毅然決然入宮成為了太監。他打雜掃地,年幼的身軀扛起了不少繁雜的工作。他清楚對於他這種人來說,進了宮就等於踏入了深淵。侍奉的主人若是個善人,那麼算是遇到了好事,可若是對下人不好的,那麼就只能認栽倒黴。不少太監宮女有時還要為了主子揹債捱打捱罵。

不過,作為下人的他們無法左右自己的命運,只能接受。太監在一定的時刻,甚至不如宮女們,宮女們到了25歲基本上就被放出宮嫁人了,而太監本就有身體上的殘缺,娶妻已是一件難事,他們多半都選擇在這宮中長留。直到太監們年紀到達了做不動事的地步,他們的主人才會打發他們走,有的主子好的能得些善錢,有的主子不好的只能拿著些先前掙的盤纏孤苦離去。

當時人們說,太監也分好壞,有的得到了主子的信任,跟隨他的時間久了,那麼主人有什麼事情都會找他來幫忙,很多主子的事情他們也知曉。有些太監有計謀,逐步就走到了人生巔峰的位置,這些都是在太監位置上做的好的。譬如歷史上有名的大太監魏忠賢,李蓮英,相信他們的名字不少人都知道。若是當太監能當到這樣的地步,那麼也是彌補了自己身體上的殘缺了。

要想成為王公貴族面前的紅人,被他們信任,小太監們除了要聰明,還要對自己狠。孫耀庭表示,那時主子休息他守夜,主子夜裡若是起夜,那麼他必須立刻幫助主子完成他的需求,所以他要時刻保持高度的專注和清醒。而在王公貴族睡著的時候,太監們也必須做到完全不打擾到他們休息,若是不小心打擾到了主子,那麼他們面臨的可能是主子的一頓懲罰。為了讓自己在值夜的時候小聲一點,孫耀庭可謂是煞費苦心,有一次,他發現那些老太監總是能夠在值夜的時候又清醒又保持安靜,他不解為什麼他們能做到如此,於是便探索了起來。

孫耀庭很快發現,老一輩的太監們鞋裡好像有些蹊蹺。無奈他一個小太監眼睛望不遠,所以他只好請老太監們喝酒請教。老太監們脫了鞋子給孫耀庭看,孫耀庭一驚,原來是老太監在他們的鞋裡放了一個蒼耳。

蒼耳長滿了刺,晚上值夜困的時候踩一腳,那可以說是立馬清醒。而因為蒼耳刺多,扎人很痛,太監們一般走路也不敢猛地踩下去,因此腳部就變輕了不少。孫耀庭恍然大悟,他立刻用上了此方法,身邊不少太監也紛紛效仿。值夜的時候,再也沒有人犯過錯,下人們也很少被主子們懲罰了。

孫耀庭除了探索到了蒼耳的秘密,其實他也探索到了不少其他的秘密,他把好的都沿用了,不好的部分摒棄掉,因此他越來越受主子們喜歡。往後,孫耀庭學的更聰明瞭,他會用更多的小心思去服侍主子,久而久之,他在宮中的名聲越來越高,他成為了主子們信任的小太監。在大清危難逃命時刻,主子們都願意帶上他,雖然他在大清消亡後的晚年生活過的並不太好,但他卻成為了大清盛衰榮辱的見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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