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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人抽菸時無意中的小動作,讓五萬多件稀世珍品重見天日!

說起甘肅敦煌莫高窟,相信大家都不會陌生。119年前,1900年6月22日,甘肅敦煌莫高窟下寺道士王圓籙在清理積沙時,無意中發現了藏經洞,並挖出了公元四世紀至十一世紀的佛教經卷、社會文書、刺繡、絹畫、法器等文物五萬餘件。

這一發現為研究中國及中亞古代歷史、地理、宗教、經濟、政治、民族、語言、文學、藝術、科技提供了數量極其巨大、內容極為豐富的珍貴資料。後經英、法、日、美、俄等國探險家的盜竊掠奪,藏經洞絕大部分文物不幸流散到世界各地,僅剩下少部分留存於國內,造成中國文化史上的空前浩劫。

藏經洞是莫高窟17窟的俗稱。清光緒二十六年(1900年),莫高窟道士王圓籙,率人“以流水疏通三層洞沙”,秘室始現於世,並謂之“藏經洞”。

在這裡,我們首先介紹一下莫高窟道士王圓籙。

王圓籙,也寫作王圓祿,湖北麻城人,約1850年出生,卒於1931年。農民,略識文字,年少時因災荒逃難至西北肅州一帶(今甘肅省酒泉市)。清光緒初年,王圓祿入伍當了一名兵勇,退伍後,他在當地出家成了名道士,道號“法真”,歷史上稱其之為“王道士”。

十九世紀末,道士王圓籙到莫高窟。此時莫高窟十分荒涼,崖間上的通道多數已經毀於戰火,一些洞口已經崩塌,底層的洞窟已為黃沙掩蓋,這裡只有一些粗通漢語的藏傳佛教寧瑪派喇嘛居住。王道士在莫高窟定居後,香火漸盛,他把信徒們施捨的錢財節省下來,開始按照自己對道教的理解來重修和改造莫高窟。他所做的第一步工作就是清除底層洞窟中的積沙。

根據《敦煌史話》記載,1900年6月22日,王道士僱了一個叫楊果的人在清除第16窟甬道的積沙時,偶然發現了藏經洞。

根據有關資料記載,當時楊果在休息時,用草點菸,把剩餘草節插進牆縫,發現深不可測,而且餘煙被吸進其中,敲著則有空聲,深感驚異。於是叫來王圓籙,破壁挖洞,震驚世界的敦煌遺書就這樣被發現。

還有一種說法是,當時楊果抽菸後在牆壁上磕煙鍋頭,發覺有空洞迴音,懷疑有秘室,就將這件事告訴了王道士。

總之,不論是楊果把剩餘草節插進牆縫,還是在牆壁上磕煙鍋頭,總之他懷疑牆壁後面有密室,於是他把這件事悄悄告訴了王道士。夜深人靜時,兩人悄悄來到壁畫前,把牆壁扒開。隨著塵土逐漸散去,兩人驚訝地看到,從地面一直堆到房頂滿滿的經卷文書和各種佛像文物。沉睡了八九百年之久的敦煌莫高窟藏經洞就這樣呈現在了世人面前。王道士的墓誌上是這樣寫的:“沙出壁裂一孔,彷彿有光,破壁,則有小洞,豁然開朗,內藏唐經萬卷,古物多名,見者多為奇觀,聞者傳為神物。”

藏經洞裡有中國傳統的四書五經、經史子集,也有佛教的、道教的等宗教的一些經典。

敦煌石窟密洞中,所藏遺書以佛教典籍最多,還有天文、曆法、歷史、地理、方誌、圖經、醫書、民俗、名籍、帳冊、詩文、辭曲、方言、遊記、雜寫、習書,成為多種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的重要依據和補充參證,其主要部分又是傳統文獻中不可得見的資料,價值尤為珍貴。所以被視為中國文化史上的四次大發現之一。敦煌遺書以漢文最多,又有吐蕃文、回鶻文、西夏文。蒙古文、粟特文、突厥文、于闐文、梵文、吐火羅文、希伯來文等多種古代民族文字,成為研究這些古代民族語言文字和民族歷史、宗教、文化的珍貴資料。它又具有民族學價值和國際意義。

應該說,如果不是藏經洞的發現,歷史是不會記住王道士的,藏經洞的發現改變了這個小人物的一生。

發現藏經洞之後,王道士曾多次上報給清政府,但就在當年的5月,八國聯軍侵略中國,當時的清政府正處在生死存亡的危急關頭,壓根兒無暇關注此事,與此同時,國外的考古學家和探險家對此開始打上了主意,他們利用王道士的愚昧和貪財,紛紛低價從王道士手裡購買莫高窟內珍貴的藝術品,最終導致大批國寶的外流。

其中英國的考古學家斯坦因以考古為名,在1907年的時候僅以200兩銀子的代價便買走了24箱文字和5箱其他藝術品,1914年斯坦因再次來到莫高窟,花了500兩銀子,用7天時間在洞內挑選了近萬件寫本、印本卷子,裝滿24大箱,其中有長1丈多的唐繡觀音和我國現存最早的雕版印刷品《金剛經》,另外還挑選了5箱精美繪畫藝術品,運回英國後收藏於倫敦大不列顛博物館。法國人伯希和得知,也以50兩銀子一捆的代價,盜走5000多件珍品。美國人華爾納用特殊的化學溶劑,剝走了7個洞中的26方壁畫。

就在這種不斷的流失下,藏經洞原本的五萬餘件文物到最後只有八千多件留了下來。直到1909年,清朝才下令將藏經洞所餘文物全部運往北京,僅剩8697件,存放在京師圖書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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