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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門女屍被盜案:金子軒和江澄的愛情故事,這是一部怎樣的電影?

今日的藍忘機格外聽話,叫親就親,叫抱就抱,叫唱歌就唱歌。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魏嬰,哼唱著魏嬰記憶深處,已有點模糊的隔了世的一首曲子。

低沉的聲音,帶著往事呼嘯而來。玄武洞中,少年共患難,直到今日同洞房。一首情歌只屬於一人,有些緣分,真是命中註定的。

魏嬰撲在藍湛懷裡,使勁兒往裡鑽,眼睛溼潤潤的。江澄幾個拉都拉不開,他嫌棄的道:“嘖嘖嘖,真是沒眼看。這洞房你們誰愛鬧誰鬧去,我先回蓮花塢了。”

金子軒也笑著道,“時辰不早了,我也該啟程了。阿離身體不好,吹夜風頭疼。”

聶懷桑怎麼看,怎麼都覺得他的笑像是炫耀,感覺自己心口又被插了一刀。咕噥了一句,“有心上人好了不起哦。”

拉不住他們,他只得嘆息一聲,對魏嬰道:“魏兄你們好歹收斂一下,秀恩愛把鬧洞房的人都秀走,你們也是獨一無二的一份了。好了,我們也不要留在這裡討人嫌了,都撤了撤了。”

等喜房裡只剩下兩個人,魏嬰還不願意從藍湛的懷裡起來,“藍湛,上次在大梵山,你就是聽到這首曲子,認出我的吧。難道這是曲子是你自己做的?你從來沒在別人面前彈過?”

“嗯。”

“真好聽,叫什麼名字啊?”

“你來取。”

“還沒有名字啊?嗯……老‘嬰’抓小‘機’,怎麼樣?”魏嬰期待的從藍湛懷裡抬頭看他。

別看藍湛醉著,他一言難盡的表情做的十分到位。魏嬰噘嘴不滿,藍湛都會嫌棄他了,這還了得?

不過再想,那麼一首情真意切的曲子,叫這麼個名字,確實不雅。他偏頭苦思冥想,看見紅燭,靈機一動,道:“叫‘洞房花燭夜’如何?”

藍忘機搖了搖頭,魏嬰不由地洩氣,“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說要叫什麼嘛?”

“‘忘羨’如何?”藍忘機低頭看著他,問道。

魏嬰眼睛一亮,“這個好哎,專屬你我的曲子。以後你只悄悄唱給我聽,不許給別人聽。”

“好。”一個好字說完,藍忘機便一刻不等的低頭親吻他。

……(洞房中)

月上中天,靜室尚不安靜。遠遠聽來,似有若無哭泣聲,委屈又壓抑。不知那哭泣的人兒,被欺負成了什麼樣子,連哭都不能哭個痛快。

窗戶上,一對紅珠東搖西擺,似乎是燃燒到盡頭,燈芯在做最後的掙扎,猛然一亮,倏然熄滅。

“啊……”一道沙啞的聲音。

“嗯……”一道低沉的聲音。

兩道聲音此地落下,黑暗中只餘粗重的喘息。

足有一刻鐘,喘息聲漸漸弱下去,靜室裡窸窸窣窣,重新亮起燈,藍忘機披著外袍出來打了熱水。等靜室正真靜下來時,月亮已下樹梢頭。

某個仙氣繚繞,瓊樓玉宇,空靈美奐的地方,一雙蹬著緙絲皂角靴的腳,輪的飛快。仙霧被踏開,浪滾而去,在他行過之後又重新聚攏,可見其主人走的多匆忙。

這雙腳踏進了一座宮殿,他的主人便喊到:“月下老兒,你的那一迷局,本君解開了。快,快,出來和本君手談一局。”

高大輝煌的主殿裡,走出來一位鶴髮童顏,精神抖擻的老爺爺,他整了整衣衫,笑眯眯的道:“東君今日來得早啊,請!”

原來來人是東君,又稱為太陽星君,居住在東夷帝俊山山巔的宮殿裡。他雖是太陽神,為人卻冷清的很,沒有太陽的半分炙熱。

他的生平有兩大愛好,下棋和養金烏。唯獨在這兩件事上,會表現的格外痴狂。他一有閒暇,便挑戰天上神仙的棋藝,近幾個月,都耗在月下老人這裡。

兩人在一座八角亭裡下棋,雖你來我往,但落子都不快。月老是悠哉悠哉,東君是十分謹慎。

直到一個童子捧著一本紅封鑲金邊的冊子來,東君還抽空掃了一眼,目光又回到棋盤,“你又要給誰亂牽紅線?”

月老呵呵一笑,“什麼叫亂牽?我這紅線兩頭,幸福美滿的還是有十之一二的。”

“大千世界芸芸眾生,才十之一二,不是亂牽是什麼?”

“人心善變,情愛之事,向來不是紅線姻緣所能控制的。我聽見有人在月老祠祈願,說他二人三世皆傾心相待。感其誠意,意欲成全他二人生生世世在一起的願望。”

東君落下一子,沒有說話。這已是月老公務,他無權置喙。

月老慢悠悠的落下一子,看向童子,“你查檢視,夷陵魏無羨其人的後世姻緣。”

童子應是,低頭檢視片刻,“月老,魏無羨下一世的妻子叫宋綿綿。他與這位女子有救命之恩,下一世會做他的妻子以報恩。”

“解了吧,救命之恩也可以做姊姊或者婢女來報答。再查查姑蘇藍忘機的姻緣。”

“你說誰?”東君豁然抬頭。

月老對他的一驚一乍很是迷惑,“姑蘇藍忘機啊?有什麼問題?東君還認識一介修真者?”

“失陪了,改日再下。”東君將棋子亂丟在棋盤上,站起來就往外走。

“哎?哎……”月老沒叫住他,和童子面面相覷。

“月老,怎麼辦?”童子惴惴不安的問道。

月老自己收拾棋盤,擺擺手道:“不用管他了,你只管將這兩人的紅線牽在一起就行了。”

童子應諾辦事。

卯時一刻,雲深不知處眾門生已經各歸各位。

“藍湛!”突然,一聲淒厲的長嚎打破雲深不知處的靜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