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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白被自己的親妹子坑了,她說:哥呀,我看我活到這地步還活啥哩

田小娥對白孝文說:“哥呀,你看我活到這地步還活啥哩?我不活了,心絕了我死呀,我跳澇池我不想在這人世了,你要親妹子一下,妹子死了也心甘。”白孝文因為田小娥身敗名裂,卻不知這是鹿子霖的一場陰謀。

看《白鹿原》的時候,我一直覺得田小娥是一個不懂自尊自愛的女性人物。作者對她的態度也是冷漠的,尤其是在郭舉人家裡,田小娥主動誘惑長工黑娃:

“黑娃,你日後甭叫我二姨了,你該叫我姐姐,娥姐。”

那個時候的黑娃還是一個瓜娃子,忙迴應道:“那不是亂了輩分嗎,我叫你家郭舉人大叔,怎麼能跟你叫姐呢?”

田小娥將尚且單純不懂男女之情的黑娃引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一度重新整理了他的三觀,也讓他成為不被白鹿原所容的人。一個好好的兒子因為遇見了她,成了被白鹿原村民恥笑的物件,這也註定了田小娥會被黑娃的父親,也就是她的親公公殺死。

在被黑娃拋棄以後,田小娥向鹿子霖求助,卻沒有想到鹿子霖是一個人面獸心的惡魔,設計哄騙她。但是田小娥自身也並沒有做過多的反抗,這裡面的原因細思極恐。

田小娥從來就不把貞潔放在心中,只要鹿子霖可以幫她,那她的損失算不上什麼。所以在鹿子霖說:“甭叫大(叔),再叫大就羞得弄不成了!”時,

她反倒沒有喊叫,也沒有朝鹿子霖臉上吐唾沫,而是容忍了他的惡行。

在被白嘉軒用刺刷打了以後,她將臉面都拋擲腦後,只想著報復白嘉軒,於是她聽從了鹿子霖的建議:“你得想法子把他那個大公子的褲子抹下來,那樣嘛,就等於尿到族長臉上了。”

白孝文是一個正人君子,看到風氣不好的戲都會忍不住責罵,他是白嘉軒最為看重的長子,白鹿村的教書先生。可是在遇到田小娥以後也開始墮落,整日和她待在炕上不出門,

在被白嘉軒趕出門後,他徹底放下尊嚴,開始肆無忌憚的過上了荒唐日子。

追溯到源頭,田小娥自尊自愛意識淡薄的觀念是在郭舉人家養成的。在郭家,她是一個容器,更是郭舉人的玩具,這讓她相比於以冷秋月為代表的傳統女性更為開放,也註定她會成為封建禮教的掘墓人。

在遇到了黑娃以後,她本想好好過日子,可是白鹿原容不下她。她發現自己的自尊自愛毫無意義,因為人們已經認定她就是一個不貞潔的女人。所以後期的田小娥,幾乎是破罐子破摔,完全不在意別人對她的看法。

在白孝文墮落之後,她說:“我這是真正地害了一回人啦!”這個幹不了壞事的好人,讓田小娥死寂的心有了鬆動,所以她尿在了鹿子霖臉上,

這是對封建禮教的徹底反抗,也是這一角色真正發揮作用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