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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捨得如此才貌雙全的美人!

p呂不韋不置可否地說:“公子捨得如此才貌雙全的美人嗎”公子嘉沉默不語,呂不韋開導說:“西施被送往吳國之前不也是越王勾踐傾心的美人嗎勾踐為報亡國之恨,忍痛割愛,為了不使自己對西施的容顏動心,每次接見她都令人用紗給西施遮面,最終堅定了意志,親自送西施給吳王夫差。自古女人是禍水,商紂寵姐己終於亡國周幽王寵褒姒才演出烽火戲諸侯的笑劇,從而造成今天的諸侯割據、戰國林立。西施對於越國而言,幫助勾踐完成滅吳興國大業,而對於吳國而言,豈不也是禍水因此,滅吳之後,范蠡唯恐越王不忍,私下將西施殺死。

後人流傳範大夫歸隱之時攜西施私奔都是訛傳,范蠡能看破紅塵、捨棄妻兒老小和高官厚祿,怎麼會帶走一個亡國之物呢呂不韋見公子嘉似有所動,又進一步開導說:“秦稱雄天下、吞併東方各國之心自孝公以來就屢露端倪,看今天之勢,更是如箭在弦,傾六國之兵力能否抗秦實在難測。如果公子不以宗廟社稷為念也就算了,您大可以無憂無慮地擁有錦衣美食、過著華美的生活,出則前呼後擁入則嬌妻美妾。只是公子能否終身享有這些東西是個問題。當然,傾趙國之兵能夠與秦抗衡更好,也不必出此下策而令後人譏笑。只是長平一戰,趙國的精壯戰士損傷過半,國內元氣大傷急需休養生息、發展生產、富國強兵,然後再尋找機會報長平之仇。可是,秦國會老老實實等待趙國再次走向強大嗎沒有人從秦國做內應,沒有人在未來的秦王面前吹枕邊風,這一切如何辦到公子嘉的心被說動了,他想到那個可怕的夜晚,眼前晃動著秦兵揮舞的長劍和趙國士兵滾落的人頭,又彷彿置身於逃命時狂奔的馬車上,他兩眼充血,狠狠地把酒樽頓在几案上,剛想說“我同意”,可話到嘴邊又變成了

“讓我再仔細考慮一下呂不韋知道公子嘉不會立即答應把自己心愛的人拱手送給仇敵,但從他的表情中約略知道公子嘉最終會同意自己的要求。於是,呂不韋胸有成竹地辭別公子嘉,回到館舍。月兒爬上樹梢。如意斜倚窗前,透過窗格出神地望著一彎新月。自從被送到這裡,她茶不思飯不想,更沒有睡過一次好覺。起初她覺得委屈,她哭她鬧,她恨趙嘉無情無義,為了個人的一己私憤,為了趙國的江山社稷把她奉送給別人。但她也知道公子嘉是無奈的,她明白自己在公子嘉心中的位置,公子嘉視她為掌中明珠,捧在手中怕掉了,含在口中又怕化了,失去她等於剜去公子嘉的一塊心頭肉。當然,如意更瞭解公子嘉是怎樣的人,為情他可以捨棄生命為義他甘願犧牲愛情,為了趙國的宗廟社稷他又會獻出一切。除了祖母和母親以外,公子嘉沒有向其他女性下跪過,更不用說一般女人了,但公子嘉向她雙膝跪地,哀求她,向她講述一個女人為國家甘願奉獻一切的故事。從此,她記住了一個女人的名字—西施如意以前沒有見公子嘉流過一滴淚,但在送她的時候他哭了,執著她的手忘情地哭了。公子嘉的淚讓她感動,也讓她心碎,她知道那淚是真誠的,是摯愛她的人的一顆水晶心。但那淚又是欺騙的,能夠騙她為了西施的故事再上演一次西施的悲劇,不過,她願意去做西施,她不想名留千古,也不想讓一個國家記住她,她只是為了傾盆的男人眼淚,為了不屈膝的男人下跪時的心碎。如意僅知道她再次歸屬的男人是曾經落魄、而現在聲名顯赫的秦國公子異人,至於如何被送走她卻一無所知,由呂不韋安排。提及呂不韋,如意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總有些抹不去的似曾相識之感,究竟在何處見過他她一點也想不起來,自己遷徙的地方太多瞭如意想找個機會同呂不韋談談,可是,自從來到這裡,一次也沒有見過他的面如意走到琴前,撫摸著琴絃,又彈起那首她自己也叫不出名字的曲子曲終了,如意仍沉浸在曲子的意境中,進一步說,是流連在那天真無邪的爛漫生活中恍驚之間,如意覺得有人進來,猛抬頭,見一個男人正站在面前。

如意嚇了一跳,仔細一看正是那日在公子嘉府上見過的呂不韋。不待如意開口,呂不韋先說道:“我是被這美妙的琴音吸引。姑娘來到這裡是第一次彈琴,對嗎如意微微一愣,沒好氣地說:“呂先生,我已不是姑娘,應該叫夫人,對嗎”不,從現在起你必須明白你是姑娘,這裡沒有夫人,請你記住哪位如意夫人已經死了!”呂不韋不容置疑地說如意惱怒地瞪了一眼昌不韋,並沒有說什麼。呂不韋稍停片刻,略一思忖,說:“無論你原來是什麼地方人,你現在就是趙國人,你的名字如意也必須忘掉。為了將來入秦不忘記趙國不忘記所肩負的使命,你就叫趙姬吧,只要想到或聽到有人叫你這個名字,就記起公子嘉讓你去做的事。記住,趙姬,就是趙國女人的意思,很好叫,也很好聽,這雖然是個帶有屈辱味的名字,但也許這個名字能夠載入史冊、名留千古呢!見趙姬以沉默對他,呂不韋舒緩一下語氣,問道:“請問趙姬姑娘,你剛才彈奏的是什麼曲子從哪裡學會的”趙姬見呂不韋的表情是真誠的,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這曲子的名字,是幼年時在鄭國陽翟向一位年長的大哥哥學的。”呂不韋眼睛一亮,仔細打量一下趙姬,結結巴巴地問道:“那人是不是叫寶兒!左掌心有塊黑痣趙姬吃驚地盯著呂不韋,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認真地在呂不韋臉上搜尋著。呂不韋舉起左掌亮了起來,一塊銅錢大小的黑痣映入眼簾,趙姬驚喜地問道:“寶兒,你真是寶兒!”趙姬上前走了兩步,點點頭又搖搖頭。呂不韋緊走幾步,上前握住趙姬的手“你是玉兒,一定是玉兒,這個世上除了玉兒再也不會有人會彈這首曲子,那天在公子嘉府上我就應該想到是你,玉兒……”

呂不韋把趙姬的手握得更緊。新坐下,傾訴別後之情玉兒,你後來的生活是怎樣度過的什麼時候來到公子嘉的府中”呂不韋的問話觸到玉兒的痛處。離開陽翟的生活使她不堪回首,母親的再嫁,養父的好賭,無憂無慮的少女生活結束了,她淪落到社會的底層。母親不堪忍受養父的打罵含恨死去,她在絕望中被賣為青樓歌女,幾經輾轉來到邯鄲,憑著美妙的琴技被公子嘉欣賞,將她從青樓中贖出後供養在府上。後來,她雖然被公子嘉收納為妾,但由於出身低賤,一直遭到眾人的譏諷和歧視,也許還包含著妒忌,這又給她心裡蒙上一層陰影。做夢也沒有想到,如今,公子又為了個人的私憤和趙國未來的命運,讓她去做西施第二,說白了,是讓她用女色迷惑男人,毀壞一個國家。最後等待她的是“亡國之物,留之何用”的判語,唉,女人趙姬想到自己的身世和將來的命運,無聲的淚水漱漱落下。呂不韋見狀,急忙致歉說:“玉兒,我,我不是故意的,如果你覺得傷心就別說了,咱們談點高興的事吧。”趙姬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呂不韋不知如何安慰她。過了好久,見趙姬情緒稍稍穩定,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