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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常常成為戰爭導火索的蝗災,在古人認為竟是這樣引發的

蠅災往往成為戰爭的導火索。在古代,煌災導致莊稼減產甚至絕收,因此,各國出兵爭奪糧食的事件便屢有發生,握災從此成為兵禍。漢代淮南王劉安曾因反對出兵而寫了《書諫伐南越》,其間記載:“四年不登,五年復煌,民生未復。今發兵行數千裡,資衣糧,入越地,輿橋而逾領,花舟而入水,行數百千里,夾以森林叢竹,水道上下擊石,林中多腹蛇猛獸,夏月暑時,歐洩霍亂之病相隨屬也,曾為施兵接刃,死傷者必眾矣。”說明在煌災重創下貿然出兵的危害。

東漢藏富在《與馬武上書請滅匈奴》中說:“匈奴貪利,無有禮信,窮則稽首,安則侵盜,緣邊被其毒痛,內國憂其抵突。虜今人畜疫死,早蛙赤地,疫困之力,不當中國一郡,萬里死命,縣在陪下。福不再來,時或易失,豈宜固守文德而墮武事乎?”君主抓住時機,要趁著匈奴剛好遭到握災的打擊時出兵討伐。

中國古人的認知中,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了提災呢?在科學尚不能有力抗握的年代,“災異說”便開始大行其道。人們將煌災與政治的清明程度相聯絡,認為政治清明的時候,便不容易產生惶災,提災就是上天對統治者發出的警告。東漢張文的《捏蟲疏》雲:《春秋》義曰:垣者,貪擾之氣所生。天意若曰:貪狼之人,蠶食百姓,若垣食禾稼,而擾萬氏。獸嗤人者,象暴政若獸而咄人。”京房《易傳》曰:“小人不義而反尊容,則虎食人,闢歷殺人,亦象暴政,妄有喜怒。”政以賄成,刑放於寵,推類敘意,探指求源,皆象群下貪狼,成教妄施,或若蟲蝗蟲。宜敖正眾邪,清審選舉,退屏貪暴。

魯倍公小國諸侯,放政修己,斥退邪臣,尚獲其報六月甚雨之應,豈況萬乘之主修善求賢?宜舉敦樸,以輔善政。世下體堯、舜之聖,秉獨見之明,恢太平之業,敦經好學,流佈遠近,可留須央神慮,則可致太平,招休徵矣!

文中認為惶蟲是伴隨貪擾之氣而來的,捏蟲不生則代表政治潔明,蟲蝗蟲多生則代表貪吏群生,因此,握災便成了檢驗統治清明的試金石、政治好壞的標尺。《後漢書》載卓茂治縣之功雲:“初,茂到縣,有所廢置,吏人笑之,鄰城聞者皆雖其不能。河南郡為置守令,茂不為嫌,理事自若。數年,教化大行,道不拾遺。平帝時,天下大煌,河南二十餘縣皆被其災,獨不入密縣界。督郵言之,太守不信,自出案行,見乃服焉。”說的是卓茂在任期間治理有方,因此,在大蛙之年都能倖免遭罪。

與清正廉明的執政方式相比,先唐時期對“捏喻貪吏”的記載更多,例如東漢番忠在《上書刻朱璃》中向君主列舉朱璃罪狀時,說他“不惟祿重位尊之責,而苟營私門,皮剝小民,甚於狼虎:多蓄財貨,繕治第舍,連裡竟巷。盜取御水,以做魚釣:車馬服玩,擬於天家。群公卿士,杜口吞聲,莫敢有言。州郡牧守,承順風旨,辟召選舉,釋賢取愚。”因此導致了“蟲惶為之生,夷寇為之起。”的局面,因此請求君主“埔滅醜類,以答天怒”。蔡邑在《上封事陳政要七事》中也說:“夫權不在上,則雹傷物:政有苛暴,則虎狼食人:貪利傷民,則惶蟲損稼。”他認為官吏中如有貪財之人,與民謀利,就會導致蝗蟲損害莊稼。《晉書·五行·贏蟲之孽》載:“(太康九年)九月,蟲又傷秋稼。是時,帝昕誨訣,寵任賈充、楊駿,故有蟲握之災,不細無德之罰。”“煌蟲災異不僅僅是底層貪官所導致的,還有朝中高層甚至君主的“無德”施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