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推網

選單
遊戲

李宗盛新寫的舊歌,你聽完怎麼哭了

父親,應該是許多人想談卻又不知從哪裡談起的人吧。

《請回答1988》裡,一向沉著冷靜的阿澤爸爸,在聽聞兒子出現在事故的飛機上,緊張到幾乎站不穩,回到家用拳頭硬生生的砸開了鎖,卻又手抖的沒法撥打電話;當電話接通時,他在這邊聲嘶力竭的吼:“阿澤是在洗澡沒錯吧?啊?是在洗澡沒錯吧?”

等到接電話的人變成阿澤時,他卻一如以前般的冷靜寡談,只是像從前那般祝福要好好吃飯,下雨了好好休息。

父親是這樣的存在吧,時常對你板著臉,卻又在你不知道的地方默默的愛你。

請回答1988》裡這麼說爸爸:

小時候,我們家住著超人,他能修好世界上所有的東西,他是不管在哪裡發生什麼事情就出現,解決所有事情的Astro Ganga。他是完全找不到弱小的一面的英雄中的英雄,多麼多的骯髒的,低賤的,令人作嘔的,傷心的,恐怖的,疲憊的世界走過了父親的眼前,然後現在才明白,能堅強挺過的理由,是因為有要守護的人們。因為有家人,有我。因為不是別人,而是以爸爸的名字生活。

父親和孩子,出生那天開始就像是冤家一樣,甚至像歌詞裡寫的那樣,

比起母親的憂心忡忡,他更像是個若無其事的旁觀者。兩個男人終其一生,也可能只是長得像而已。

我至今還記得上學時給父親寫信的日子,稚嫩的話語表達著淺薄的情感,那時只是為了讓他們別生氣。如今到了可以洞察他們的不容易,卻連淺薄的感情也不輕易表達了。

有些話說多了,總覺得矯情。也時常會擔心“我愛你”這樣的話會不會太假?說出來或不說他們應該都知道吧,總是會這樣提醒自己。

看《後來的我們》裡見清的父親,圍著灶臺和孩子一輩子,每年都等著兒子回來吃年夜飯,他從來沒有說過自己多麼愛見清,但是他的愛都藏在見清喜歡吃的粘豆包裡,藏在每年電話裡佯裝著“我挺好的”的心思裡。

愛別人太輕易,愛他太難了。因為你時常不知道該如何表達,也不知道他表達的是什麼。

想到有次去玩,要淌過一條河才能去對面出口,雖然那會天氣暖了,但我還是不太想淌水。別人的都一個個過去了,我就在後面懟懟的說:“我不想淌水。”

他回頭看了看我,“嗯?”

“我不想淌水,太涼了。”

然後他就用腿丈量了一下距離,踩在一塊被水淹過的小石塊上,跟我和我妹說:“來,這麼過來。”

我看了一下,說“這怎麼過?”

“先踩我的腳,然後再踩那塊石頭,就過去了。”

然後我和我妹就那樣過去了,只有鞋底沾了水,等他過來的時候那隻在水裡的鞋子已經溼透了。

我這人其實挺要強的,幾乎從來沒跟其他男人撒過嬌央求過什麼,只對他肆無忌憚。

我想要是真有一個人能對你所有的要求都不加猶豫點頭稱是,那也只能是他了吧。

其實啊,我們多半都是父親的縮影,你覺得自己倔,他可能比你更倔;你覺得自己脾氣不好,他可能比你脾氣更不好;但是啊,他就是從來拿你沒轍。

母親節那天我說要請我媽吃飯,順帶上了他,他還挺不樂意,說順帶的就不去,結果還是懟懟的去了。

去了之後就開始問這個多少錢,那個多少錢。以前他帶我們出去吃飯,從來沒有這樣過,我問他:“你老問這幹什麼,你請客的時候也沒見你問這麼多啊。”

他笑呵呵的說:“我這不尋思我幫你付了嗎。”

我媽就在一邊笑他說:“操不完的心啊,你閨女讓你吃你就吃得了唄。”

完了付完賬還問我:“多少錢啊?”

我看他的樣子就覺得特好笑,但我也在那一刻會突然覺得他有點老了。他不再是從前那個嫌麻煩的人,也不再是回家只對女兒笑笑不說什麼的人,他開始操心起來從不操心的事情。

我覺得這樣也挺好的,看起來可愛多了。

《請回答1988》裡成家從不言愛的爸爸,在寶拉嫁人那天,破天荒的寫了一封信。

信上說:

寶拉啊,27年前是這個時候吧。聽到你媽媽的慘叫聲,隨後就聽到你的啼聲,爸爸至今記憶猶新,當時那個渾身血汙的嬰兒,什麼時候長這麼大,還出嫁了呢。寶拉呀,希望你不要忘記,從你出生的那一刻開始,你就是爸爸最珍貴的寶石,我愛你,我無比感謝你成為我的女兒。

我想,父親的存在就是為了告訴你,寶貝啊,你可以哭哦,沒關心我可以保護你;但是啊,你也不要總是哭,因為我不能保護你一輩子,要堅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