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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鮮戰場上的神經末梢——上甘嶺,我軍炮兵用40萬發彈藥打癱美軍

在抗美援朝戰爭中,除了長津湖,我們還不能忘上甘嶺。

69年前的今天,志願軍戰士們正在朝鮮上甘嶺戰場與敵拉鋸,陣地失而復得、得而復失,嘶喊聲、槍彈聲震耳欲聾,其慘烈程度在近代戰爭史中聞所未聞。

美第八集團軍司令範弗裡特狂妄地發動了“金化攻勢”,這是他最引以為傲的“攤牌行動”,一旦戰勝美國即可拿到談判籌碼。1952年10月14日凌晨4點,他只派出了兩個營的兵力,向上甘嶺597。9和537。7陣地投放了炮彈30萬發、炸彈500枚,整個陣地硝煙瀰漫,根本沒有喘息之時。

範弗裡特的算盤打得很好,他計劃用最大的炮火、最少的兵力,花上5天時間就結束掉這場戰爭。但他沒料到,當日白天他們佔領的表面陣地,在晚上又被我志願軍十五軍戰士全部奪回,他碰上了不好惹的對手。15日,範弗利特在上甘嶺戰場中又增加了2個團和4個營的兵力,戰火越燒越烈。

逐漸,朝鮮戰場上的其它戰鬥慢慢都宣告了暫停,上甘嶺宛如具有強大的磁場,不斷把交戰雙方的兵力吸引過來,最後,就在這片不足4平方公里的戰地之上,兩方兵力從最初的營、連逐步增至10萬,全世界的目光全部聚焦於此。

上甘嶺的戰況就像是神經末梢,稍微一動,就牽扯著戰前戰後所有人的知覺。

在我們普遍的瞭解中,上甘嶺一戰炮彈密度創歷史空前,彈藥的消耗量更是前所未有,“範弗裡特彈藥量”因此得名。由於敵我裝備力量的懸殊,在戰場上,遇到危機時刻拉響手榴彈、爆破筒和炸藥包與敵同歸於盡者,成為第十五軍的“普遍現象”,這樣的壯舉足以驚天地泣鬼神,敵人又何有不敗之理?

第十五軍軍長秦基偉在戰役打響後,心急如焚。從他到兵團、再到志司,全部都定下了打硬仗的決心,做出最大的努力迅速調集兵力,將炮兵集中使用於戰場,支援步兵打擊敵人。據志願軍炮兵指揮所的統計,上甘嶺一戰我軍消耗彈藥40萬餘發,雖不及敵軍火力,但是這也打破了我炮兵作戰史的紀錄。

炮兵投入戰場後,於晚上對597。9高地實施5分鐘的火力急襲,隨後志願軍步兵發起衝擊,恢復陣地。19日晚,再一次的火力急襲後,我軍火力進行假轉移,誘敵上鉤準備與我步兵交戰時,炮兵再實施第二次火力急襲,敵人被打得措手不及,火箭炮再對敵反斜面陣地進行急襲,步兵藉機反擊,陣地恢復。

由於美軍具有絕對的制空權,我軍步兵在長時間的拉鋸戰後轉入坑道防禦體系。為阻擋敵人對坑道的破壞,我軍炮兵精準測量了各個坑道的座標,在597。9高地方向和537。7高地北向分別設定直瞄野炮、直瞄山炮和迫擊炮,時刻保護坑道安全。

我炮兵先以單炮射擊,破壞了封鎖我坑道口的敵地堡與發射點,再進行7-10分鐘的火力急襲壓制敵人,掩護我步兵戰士走出坑道,與敵作戰,待到步兵收回表面陣地時,炮兵再給集結之敵以打擊。在炮兵猛烈的炮火支援下,上甘嶺23條坑道僅被敵人炸燬了一小條。

10月25日,為奪回上甘嶺表面陣地,志願軍臨時炮兵司令部成立,幾乎全部的炮兵火力先集中於597。9高地,消耗炮彈2575發,將敵人的工事摧毀7成,給予敵軍一、二梯隊重創,完全打亂了敵軍部署,第一個任務很快便完成。

11月11日,在炮兵一個師另一個營的炮火支援下,我步兵戰士僅用了15分鐘就又完成了第二個任務,將537。7高地攥在手中。美軍惱羞成怒,開始了報復式的還擊,調動數以萬計的兵力,連續對上甘嶺兩陣地發動進攻。

我炮兵或集中火力延遲敵人進攻、或在步兵陣地前200米處形成攔阻射擊線,打退了一波又一波敵人的大規模進攻。20日,“聯合國軍”兵力已經癱瘓,再無力騷擾我前方陣地,只靠著飛機大炮做最後的掙扎,我志願軍炮司立刻組織火力,毀傷敵人火炮50餘門。

美軍聞我軍炮火喪膽,在其戰爭史中記載,中國軍隊炮火每秒一發,可怕極了。範弗裡特的“攤牌行動”最後打癱了自己,“聯合國軍”最後一任總司令克拉克如是總結美軍的此次作戰: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