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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皇后的真實身份,一個比一個驚豔,看完後你還敢說自己是美女嗎

有人說所有的一見鍾情都是見色起意,我們不知道這句話有多少科學的成分在裡面,但不可否認的是人們的確都對美好的事物感興趣,是不是見色起意,到人老色衰時自會有定論。

一、美麗富貴,一見鍾情

或許你聽說過全球最美皇后的稱號,像著名的茜茜皇后,摩洛哥皇后都以她們的美貌聞名於世,得到過全球最美皇后的稱號。而這位越南的南芳皇后也曾因為她出色的外表引起轟動,曾在出訪歐洲時被西方媒體稱為“印度支那第一美女”。

她的原名叫阮友蘭,父親原本只是一個平凡人,是華人血統,在被人介紹當了當時著名富豪黎發達的秘書之後,與富商女兒產生感情,成了他的女婿,繼而在岳父的幫助和自己的努力下開疆拓土,建立了自己的商業王國,成為越南四大富豪之一。

阮友蘭是在法國殖民地出生的,自幼跟隨父親的信仰,虔誠於基督教,少年時去法國的天主教學校去學習後改為法國國籍。可以說,阮友蘭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富家千金,但更讓人咋舌的是她還有著傾國傾城的美貌,在學校裡自然就成為了風雲人物,被同學評為美人。而留學歸來後,出落得越發亭亭玉立的她更是吸引了一眾青年才俊的目光。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她的父母看著長大後的阮友蘭自然也開始考慮起了她的姻緣,於是讓她多出去社交,將是更廣闊社會的同時有機會也多談下戀愛。而自幼接受西方教育的她也樂得四處交際。上流社會中最不缺的就是觥籌交錯的宴會,在這樣的宴會中,男男女女都光鮮亮麗,盡情享受美好的時光。

而她無疑是全場的焦點,由內而外散發的貴族氣質和秀麗的容貌牢牢地抓住了許多人的心,但對於阮友蘭來說,這一切卻只是像走過場一樣,她對許多有意的目光視若無物,直到有一天,一個特殊的人向她投出了這束目光,他就是越南的保大皇帝。

這位同樣年輕的貴族和她有著太多相似點,兩人甚至在同一個城市上學,保大皇帝也剛從巴黎留學回來,他看見這位絕色少女也不可避免地心動了,對她一見鍾情,毫不猶豫地展開了攻勢,他們一個是貴族千金,一個是天之驕子,二人很快就走到了一起。

二、力排眾議,為卿破例

兩個有著得天獨厚資源的人談起戀愛來也是十分開心,都是正當年華,青春大好,熱戀中的兩人很快就私定終身,保大皇帝決定迎娶阮友蘭。但他們的婚姻卻不像戀愛那麼簡單,因為兩人的信仰不同,阮友蘭信奉基督教,而越南則是世代以佛教為信仰的,一個國王卻要去娶一個異教徒,這怎麼也說不過去,國民也不會答應。

但是保大皇帝不是一個會為了政治上的因素妥協的人,他也相信自己有實力獨當一面,所以他堅持要與阮友蘭結婚。

4天之後,他做出了一個更大膽的決定,那就是立阮友蘭為皇后,這在別的國家可能看起來沒什麼大不了,但越南的傳統卻是隻有等皇帝去世後才能立後,他的這一舉動開創了越南歷史上皇帝生前立後的先河,無論是作為一個皇帝還是作為一個男人,他的舉動都十分地前衛和開放,而舉國之大不韙為阮友蘭所做的一切都體現了他對阮友蘭的寵愛。

他力排眾議,給阮友蘭封號為“南芳皇后”,寓意著她像芬芳的花兒一樣。阮友蘭更是因此成了越南史上最幸福的皇后。即使她有著要命的“公主病”,保大皇帝也盡最大的努力包容她,二人的婚後生活也十分甜蜜,共育有兩兒三女。

三、恩寵隨時,傷心遠離

這位從上位開始就不平凡的皇后,註定了她的一生也不會平凡。婚後她不僅努力處理好後宮事物,還盡力地在政治上幫助保大皇帝分擔,而作為一國之後,她也積極參加各種國際活動和慈善活動,甚至在時尚界也引領潮流,最終國民也認可了這個德藝雙全的皇后。

但這樣一個童話般的故事卻沒有一個happy ending。阮友蘭一生孕育了五個孩子,即使是一個皇后她也要操心大大小小的事情和自己子女的事情,隨著時間的流逝,她的青春也已經不再,成了一個普普通通的中年婦女,色衰愛馳,晚年兩人老死不相看,一國之君才不會為了一棵樹木放棄整片森林,即使他是那麼地愛過她。

保大皇帝身邊開始圍繞越來越多的美女,而他也不再顧及南芳皇后為自己生兒育女的恩情,只是一味地貪戀更多年輕的容顏,原來他一直愛的都不是南芳皇后,而是新鮮。

面對這樣的情況,阮友蘭身心俱疲,她也不想去爭搶什麼了,這麼多年來在皇宮中如履薄冰地行走,她早已厭煩,既然她愛過的那個人變了心,她也不再堅持,索性離開就是了。於是,她帶著五個孩子離開皇宮到法國的一個小村莊去生活,想要重新迴歸平靜。

而與保大皇帝的這一別竟然成為了永別。因為自從從宮裡出去後,她和保大皇帝就再也沒有見過。在南方生活了幾年之後,孩子們長大後漸漸地離開了她,從此南芳皇后身邊就再也沒有別人,只是自己一個人孤獨地生活。直到她因突發心臟病而去世。更讓人嘆息的是,她死後,她的孩子和保大皇帝都沒有出席她的葬禮,她是一個人孤零零的走的。

誰能想到這就是當初那個嬌豔如花的美女最後的結局?當初再深的愛也隨著時間化為齏粉,待到人老珠黃時,等待她的只有愛人的拋棄,她的一生經歷了大起大落,中年出走也表示她早已看淡了世事,我們不知道她對自己的一生怎樣看,但即使尊貴如他們,也沒能留住奢侈的愛情,或許奢侈的不只是愛情,還有人性。

文/朱竟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