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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歲後,7個等同於嬰兒的習慣,很多人都有,但你家孩子中槍了嗎?

作 者:史蒂芬·柯維 富蘭克林柯維公司創始人兼副主席

編 輯:張啟玉

來 源:正和島

本文摘編自史蒂芬·柯維著作《高效能人士的七個習慣》,正和島作為中國青年出版社合作方,經授權後釋出。

年齡增長不等於成長。

嬰幼兒一出生,能不能吃飽、開不開心都是依賴於父母,所以他們會以哭鬧來提示父母。

很多人沒有意識到,就算到了30多歲,自己可能還具有一些等同於“嬰兒”的症狀:

創業一朝未成就懷疑人生,下屬跟不上自己的節奏就大發雷霆,遇到難溝通的合作伙伴就煩躁焦慮,好機會靠等,被人議論兩句就心裡難受得不行。

每一天,我們的大腦都會接收許多來自外界的刺激。辱罵、輕視、取悅、誇讚,

不會的。

因為人不同於動物,我們天生具備一個過濾器,這個過濾器由自我意識、想象力、良知和獨立意志構成,它讓我們在“接收刺激”和“給出反應”之間擁有選擇的自由。

但並不是所有人都知道這個過濾器的存在,並能夠加以運用的。

仔細想想,每當你生氣的時候,你能不能清楚地意識到自己正在生氣?甚至,能不能從憤怒的情緒中抽離出一個冷靜的自己安撫自己的情緒?

通常能做到的人,是善於利用過濾器,並且具備“積極主動”這個習慣的。

積極主動不僅指行事的態度,還意味著人一定要對自己的人生負責。個人行為取決於自身的選擇,而不是外在的環境,人類應該有營造有利的外在環境的積極性和責任感。

很多時候,

所有積極主動的人都深諳其道,因此不會把自己的行為歸咎於環境,外界條件或他人的影響,更不會因為外界因素或一時情緒而衝動行事。

而消極被動的人則會把每一個外界的反饋都當真,別人以禮相待,他們就笑臉相迎,反之則擺出一副自衛的姿態。心情好壞全都取決於他人的言行,任由別人的弱點控制自己,最終傷痕累累。

而從根本上造成積極與消極之間區別的,其實是人的兩個圈。

每個人都有格外關注的問題,比如健康、子女、事業、工作、國債或核戰爭等等,這些都可以歸入“關注圈”,以區別自己沒有興趣或不願理會的事物。

關注圈內的事物,有些可以被掌控,有些則超出個人能力範圍,前者可以被圈成一個較小的“影響圈”。

積極主動的人專注於“影響圈”,他們專心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他們的能量是積極的,能夠使影響圈不斷擴大。

反之,消極被動的人則全神貫注於“關注圈”,緊盯他人弱點、環境問題以及超出個人能力範圍的事不放,結果越來越怨天尤人,一味把自己當作受害者,並不斷為自己的消極行為尋找藉口。錯誤的焦點產生了消極能量,再加上對力所能及之事的忽略,就造成了影響圈日益縮小。

只要我們的焦點在關注圈,就等於是允許自己受制於外界條件,自然就不會主動採取必要措施來推動積極變化。

不過令人鼓舞的是,只要對環境選擇了積極的迴應,我們對環境的影響力也將得到增強。這就像一個化學方程式,改變其中的某一部分,其結果就會跟著改變。

有一個例子可以很好地說明這個問題:

幾年前我曾為一家公司提供服務,其總裁被公認為精力旺盛、目光敏銳,能洞悉行業發展趨勢,但是他在管理方面卻獨斷專行,對部屬總是頤指氣使。

這幾乎讓所有主管人心渙散,一有機會便聚集在走廊上大發牢騷。乍聽之下,他們的抱怨不但言之有理,而且用心良苦,但實際上他們沒完沒了的抱怨無非是在以上司的缺點作為推卸責任的藉口。

然而,有一位主管卻不願意向環境低頭。他並非不瞭解頂頭上司的缺點,但他的迴應不是批評,而是設法彌補這些缺失。上司頤指氣使,他就加以緩衝,減輕屬下的壓力。又設法配合上司的長處,把努力的重點放在能夠著力的範圍內。

有一天,我以顧問的身份與這位總裁交談,他大為誇讚這位主管。“那些建議是他運用資料分析後得出的結果。精彩絕倫!但凡他經手的工作都不需要操心,這幫我減輕了負擔。”

以後再開會時,其他主管依然被命令列事,唯有那位積極主動的主管會被徵詢:“你的意見如何?”——他的影響圈擴大了。

這位主管並非依靠客觀的條件而成功,是正確的抉擇造就了他。有許多人與他處境相同,但未必人人都會注重擴大個人的影響圈。

有人誤以為“積極主動”就是膽大妄為、滋事挑釁或目中無人,其實不然,積極處世者只是更為機敏,更重視價值觀,能夠切乎實際,並掌握問題的癥結所在。

你是一個對自己人生負責的積極主動者,還是一個消極被動者?

聽聽自己說的話就知道了。

被動的人喜歡說:

“要是我的房屋貸款付清了,我就沒這麼煩心了。”

主動的人喜歡說:

“我可以更耐心、更明智、更體貼……”

推卸責任的言語往往會強化宿命論。說者一遍遍被自己洗腦,變得更加自怨自艾,怪罪別人和環境,甚至把星座也扯了進去。

把外在環境視作問題癥結的做法無疑是在賦予外部控制我們的權利,

弗蘭克爾的故事可以幫我們直觀地感受掌握主動的力量:

身為猶太人,弗蘭克爾曾在“二戰”期間被關進納粹德國的死亡集中營,其父母、妻子與兄弟都死於納粹魔掌,只剩下一個妹妹。他本人也飽受凌辱,歷盡酷刑,過著朝不保夕的生活。

有一天,他赤身獨處於狹小的囚室,忽然有一種全新的感受,後來他稱之為“人類終極的自由”。

雖然納粹能控制他的生存環境,摧殘他的肉體,但他的自我意識卻是獨立的,能夠超脫肉體的束縛,以旁觀者的身份審視自己的遭遇。在遭遇(刺激)與對遭遇的迴應之間,他有選擇迴應方式的自由或能力。

我知道這種激烈的思維轉換並非人人能及,但是人人都應該對自己的人生負責,應該為自己營造有利環境,而不是坐等好運或噩運的降臨。

比如我經常建議有意跳槽的人採取更多主動,不妨做幾個關於興趣和能力的測驗,研究自己心儀行業的狀況,甚至思考自己的求職單位正面臨何種難題,然後以有效的表達方式,向對方證明自己能夠協助他們解決問題。這就是

人們通常都不否認這種做法的確有助於求職或晉升,但是又常常以各種藉口拒絕採取必要步驟來實踐這種主動。

在變被動為主動的道路上,對自己的人生負責和付諸行動,二者缺一不可。而行動的第一步,就掌握在我們手裡,

我們面對的問題可以分為三類:可直接控制的(問題與自身的行為有關),可間接控制的(問題與他人的行為有關)和無法控制的(我們無能為力的問題,例如我們的過去或現實的環境)。

針對不同的問題,我們可以採取相應的措施。

對於可直接控制的問題,我們能夠透過培養正確習慣來解決,這顯然在影響圈範圍內。

對於能夠間接控制的問題,我們可以透過改進施加影響的方法來解決,例如採取移情方式而不是針鋒相對,以身作則而不是口頭遊說。

比如聖雄甘地就曾受到印度議員的抨擊,因為他不肯隨聲附和,和他們一起譴責大英帝國對印度人民的奴役。然而甘地親自下鄉,在田間與農民同甘共苦,從點滴做起,一步步擴大了在勞苦大眾中的影響力,最後終於贏得全國人民的支援和信任,由此充分顯示出他能將影響圈擴大到極致的力量。

而對於那些無法控制的問題,我們要做的就是改變面部曲線,以微笑、真誠與平和來接受現實。縱使有再多不滿,也要學著泰然處之,這樣才不至於被問題控制。

與其消極被動,活得像一罐“蘇打水”,被生活一搖動就壓力暴增甚至爆炸,不如主動將自己淨化成水,永遠平靜、冷靜,一切盡在掌控。

就好像某個匿名戒酒組織鼓勵成員的禱詞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