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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前文明”被證實,“進化論”或將被推翻?達爾文理論遭質疑

說起達爾文的“進化論”,相信大家都不感到陌生,對於“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的核心理念都有所耳聞,並且在現實生活之中對於“弱肉強食”的自然法則都深有體會,英國博物學家達爾文創立的“進化論”,經過一百多年的普及,不僅深入人心,也影響著時代的發展。

但是對於“進化論”的質疑從來沒有消停,從“進化論”誕生之初就已經開始,直到現在也有很多研究人員千方百計地試圖推翻進化論,隨著科學技術的進步,許多“史前文明”的遺蹟被陸續發現,很多學者以此為依據去查詢“進化論”的漏洞,並且提出了很多猜想和假說。

一、達爾文與“進化論”

1831年12月,劍橋大學的應屆畢業生查爾斯·羅伯特·達爾文在老師的推薦下乘坐英國海軍“貝格爾號”艦船開始歷時5年的環球航行,任何人都沒有料想到,這位沉迷於花鳥魚蟲的青年旅客將從此對人類社會的進城產生深遠影響,也是達爾文當時沒有意識到的事情。

“貝格爾號”從英國出發,越過印度洋駛向南美洲,跨過太平洋開往大洋洲,從南非出發繞過好望角跨越大西洋,達爾文見到了無數珍稀的植物動物,觀察他們的性狀特徵以及生活習性,他開始懷疑世界並非上帝在一個星期之內創造出來的,而是自然界長期演化的結果。

經過二十年的資料整理以及謹慎思考,1859年,《物種起源》一書問世,初版1250冊當天即告售罄,達爾文的後半生都在充實和完善自己的理論成果,對於名利毫不關心,並且創造性地提出許多有價值的學術見解,可是真正奠定其地位的還是《物種起源》以及“進化論”。

《物種起源》一書的出版,標誌著“進化論”的誕生。所謂“進化論”,主要是指生物和環境之間的相互作用關係,生物的進化並非上帝的奇思妙想,而是對自然環境不斷適應的結果,在不同的環境影響之下,生物進化出不同的性狀,不能適應環境變化的生物就走向滅絕。

“進化論”對人類社會產生深遠影響,不僅侷限於生物學領域,而是被各種學科借鑑產生新的研究思路,這一系列新的研究思路有的正確有的錯誤,但是並不能夠消解“進化論”本身的進步意義,“第二小提琴手”恩格斯將“進化論”列為19世紀自然科學的三大發現之一。

在無數讚揚和質疑的聲音之中,達爾文於1882年在家中平靜地離開人世,享年73歲,英國人民將他安葬於威斯敏斯特大教堂,永遠陪伴在人類歷史上最偉大的科學巨匠牛頓身邊。

二、“進化論”的艱難發展

自“進化論”誕生以來,質疑的聲音就不絕於耳,這樣的聲音一開始主要來自於宗教人士。其原因不難理解,上帝信仰已經幾千年了,沒有一個人不信,巨大的歷史慣性早就已經積聚不可撼動的政治力量,現在一個毛頭小子出來說不,從任何角度來說這都是不可理喻的事情。

“進化論”的反對者與支持者之間互相進行口誅筆伐的鬥爭,最著名的事件便1860年6月30日發生在牛津大學博物館的辯論,“進化論”的支持者是英國皇家學會會員托馬斯·亨利·赫胥黎博士,站在他對面的就是教會代表——著名的牛津大學主教塞繆爾·威伯福士。

說起英國皇家學會的赫胥黎,這也是一位具有劃時代意義的科學家,創造多項超越時代的科學城就。作為達爾文的鐵桿粉絲,赫胥黎卻不完全認同達爾文的自然主義觀點,更傾向於早期唯物主義立場,著名的哲學概念“不可知論”就是赫胥黎的見解,可見其才華之卓爾不群。

赫胥黎在當時最為突出的進步在於對人類起源問題的探索,對於那個時代的人民而言,簡直不可思議,威伯福士主教對此嘲諷道:赫胥黎的祖先很有可能是猴子,然而自己是耶穌的後代。赫胥黎直言相斥:自己寧願承認是猴子的後代,也不願相信自己是說謊之徒的後代。

赫胥黎站在實事求是的立場上說話,浩然之氣充塞天地,贏得人民的大力支援,直接讓威伯福士下不來臺,於是從背後搞小動作,致使赫胥黎的晚年多少有些鬱悶,有趣的是,赫胥黎的孫子後來成為著名的科幻作家,並且是當時的明星學者,對於赫胥黎來說多少算是慰藉。

1989年,滿清王朝的有識之士開眼看世界,著名的學者嚴復翻譯赫胥黎的著作,並將其命名為《天演論》,成為一個時代的經典,啟發了中華民族最早的進步思潮,其中的名言“物競天擇,適者生存”也成為中國翻譯學界的標杆性案例,深得嚴復提倡的“信達雅”真諦。

三、新時代的百家爭鳴

隨著人類社會的不斷進步,曾經不可一世的宗教逐漸式微,對於科學的信奉開始蔚然成風。這一時期,對於“進化論”的質疑仍然存在,聲音的來源也是多種多樣,既有嚴謹的科學專家,也有譁眾取寵的民間神棍,還有一些大言不慚的文盲,當然也不乏宗教領域的遺老遺少。

對於“進化論”的質疑,主要的論據在於宣稱所謂“進化論”只是達爾文的一種猜想假說,現有的證據並不足以證明“進化論”的絕對正確,“進化論”本身不僅存在許多漏洞,並且考古領域的各種發現也在不斷對“進化論”的理念造成衝擊,甚至徹底否定推翻“進化論”。

很多科學研究人員宣稱在人類出現之前就已經存在所謂的“史前文明”,這意味著曾經的生物不需要進化就可以創造文明,所謂的“進化論”完全是荒誕不經。並且還有科學家解釋道,如果“進化論”是真的,那麼現在應該還存在一種正在變成人類的猴子,可是事實上並沒有。

各種質疑聲音層出不窮,從達爾文的時代一直吵到現在,並且越來越科學化越來越系統化,儘管目前沒有足夠的證據徹底否定“進化論”的意義,但是眾多質疑聲音的出現,卻在不斷豐富著“進化論”的內涵,開拓人類的思維疆域,只要是基於科學的猜測都有其可取之處。

2018年的諾貝爾化學獎頒發給美國和英國的科學家,他們的在“酶的定向演化”方面的研究成果,對於進化論是一個有力的證據。科學領域的進步,相對應的就是宗教領域的妥協。2014年,羅馬教皇方濟各公開表示支援“進化論”,認為上帝造人同樣也是一種“進化論”。

小結:

關於生命演化的問題,除了“進化論”之外,同樣也存在很多嚴謹的推論,各有各的價值,可不知為何人們總是試圖證明“進化論”是錯的,就好像很多人試圖證明“相對論”是錯的,或者很多人試圖憑藉一己之力去證明“哥德巴赫猜想”,他們的動機未必完全是追求真理。

道理總是越辯越明,只要是立足於對真理的不懈探索,基於嚴謹的事實論證基礎之上對“進化論”提出合理批判,就算沒有推翻“進化論”,但是對於人類智慧的進步也是一件好事。真正的貢獻,不在於推翻前人的成果,而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之上開闢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地。

愛因斯坦“相對論”的提出,徹底打開了人類現代物理的天空,相比之下,牛頓的“經典物理”就有些粗糙和片面了,但是從來不會因為這樣的情況就說“經典物理”是錯誤的,對於“相對論”而言,也是如此,本身就是歷史環境之下的產物,也只是一個時代的真理而已。

真正偉大的未來永遠正在創造之中,我們需要沿著前輩指引的防方向堅定不移地進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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