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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東廠的特務機構,存在了二百多年,為何皇帝卻要找他們偵察呢?

永樂十八年(1420年),明成祖遷都北京,在東安門北,設定了東廠,專門用以監視臣民的活動,朱棣怕外臣礙於情面,不能及時把實況直接向他彙報,於是特命親信宦官做東廠的提監,從此由太監提督東廠,就成了明代的一項制度。從明成祖一直到明朝滅亡,這一特務機構,前後存在了二百二十多年,在這期間的一切誣陷、屠殺、冤獄,直接或間接都是由東廠所發動和執行的。

東廠的組織和興衰

東廠直接受皇帝指揮,這就是說除皇帝外,任何人都在它的偵察之中。由於東廠的職掌事關機密,責任重大,所以皇帝也特別重視,派去主持的宦官都是心腹、親信。東廠有皇帝賜給的“密封”章,一切奏本不必經過任何手續,便可直達皇帝,這種權力無論哪個衙門都是比不上的。

東廠的組織,據《明史·刑法記》載,司禮監太監稱宗主,提督東廠的太監稱督王,或廠公,下設掌刪千戶、理刑百戶各一人,簡稱貼刑,隸役沒有定額,專門挑選錦衣衛裡機巧、狡詐、陰險的人充當,專管偵察,而這些人往往又收集地方流氓之徒做爪牙,每探得一事,便密報上去。他們任意闖入人家搜查,稍不順心,就嚴刑拷打。他們還常常逼令犯事人誣陷富人大戶,富人大戶得趕快送給厚賄,才可免受株連,否則捉拿到鎮撫司監獄,必定慘死無疑。

東廠每月初一,召集隸役數千人,用抽籤辦法分派各人差役,分到刑部、都察院、大理寺、兆鎮撫司去監視審案的叫做“聽記”;多分到各官府、城門訪緝的叫做“坐記”;某官做某事,某城門獲某奸,都被報告到廠,叫做“打事件”。甚至地方失火、雷擊何物,也要奏聞,每月每日還要奏報京城內雜糧、米、豆油、面等價錢,所以外邊無論什麼大事小事,皇帝都可以透過東廠瞭如指掌。有時就連民間米鹽瑣事、夫妻口角,也連夜報進宮去,為皇帝和太監們提供笑料。因此,朝野內外沒有不怕“打事件”的。

某日,京師曾有四人在密室夜飲’一人喝醉酒了,大罵宦官魏忠賢。另外三人嚇得不敢出聲,這人的罵聲還沒停,您有隸役進來,把四人捉去見魏忠賢,魏忠賢殺掉了罵他的那個人,賞其餘三人錢幣。明代皇帝利用宦官進行黑暗恐怖的特務統治,由此可見一斑。

崇禎皇帝即位,殺掉了魏忠賢,但依舊用東廠偵探朝野臣民。直到崇禎十七年(公元164年)明朝滅亡,東廠才被取消。

由於東廠的提督大部分由司禮監的秉筆太監兼任,這樣,明代的宦官不僅是皇帝的代言人,又可在內閣擬定的檔案上“批紅”,成為皇帝的代筆人,這就足以使他們能夠左右朝政,再加上宦官掌握了東廠這個緝捕臣民、具有任意殺戮特權的特務衙門,如虎添翼,為他們挑權、專政害民大開了方便之門。明代廠衛之禍與宦官專政相始終,直到明亡才結束,其原因正在於此。

西廠的建立

成化初,明憲宗見深為加強特務統治,又別設西廠,令宦官汪直負責。

明宗設立西廠的原因是所謂“妖狐夜出”。成化十二(公元1476年),黑眚現與宮中妖人李子龍以符術和宦官韋舍勾結起來,意然入宮內……,事發後被殺。憲宗心裡非常厭惡這事,便急於知道外面情況,雖有東廠他還覺得不夠那,時汪直任御馬監太監,為人非常伶俐。於是憲宗便叫他帶校尉化裝成老百姓模樣,出外偵察,這樣偵察了一年,外人竟然都不知道,憲宗非常喜歡,就索性大規模搞起來,開設西廠,叫汪直管理。

汪直經常易服私訪,以錦衣衛百戶韋瑛做心腹。西廠的人馬比東廠還多一倍,所偵察的範圍,不僅限於京師,各地王府邊鎮,以及南北河道重要地方,甚至各個府州縣,都布有西廠的爪牙。大凡民間鬥雞罵狗,吵嘴打架等等瑣碎事情,也在他們緝拿拷問之列,弄得民心惶惶,不可終日。汪直掌西廠,先後凡六年,冤死者不計其數。成化十八年,(公元1482年),由於汪直失去了皇帝的寵幸,加之上下輿論的壓力,憲宗下詔停罷了西廠。

明武宗正德年間,宦官劉瑾專政,又恢復西廠。並命丘聚掌東廠,谷大用掌西廠,這兩人都是宦官劉瑾的黨徒,於是互相爭功,彼此競賽起來。東廠西廠都爭著派遣特務到各地去偵防,特務網可以說是遍及全國,連窮鄉僻壤都有他們的蹤跡,鬧得那時邊遠州縣的人只要看到騎著高頭駿馬、穿著華麗的衣服、說著京師口音的人,就如見到猛虎一般,嚇得紛紛躲避,免得遭受迫害。州縣官吏無法躲藏,只好紛紛奉獻賄賂,才可能免遭慘禍。在這種草木皆兵的情況下,一些地方流氓也趁火打劫,冒充廠衛,敲詐錢財,鬧得人心惶惶。1511年劉瑾因謀反被處死,西廠才被重新廢除,以後再也沒有設立。

內行廠

劉瑾在恢復西廠的同時,又在京師某倉府舊地設內行廠,由他直接指揮,專事鎮壓人民及反對他的官員,西廠也在內行廠的臉視之列。劉瑾還規定,凡“罪犯”進廠,不論罪名大小,一般都要受杖責,先打得皮開肉綻,然後永遠充軍到邊塞,或者戴枷發遣,一副枷重達一百五十斤,就是壯漢,戴上不要幾天,也要被壓死。在這種殘刑迫害下,官吏軍民被害致死者達數千人。劉瑾死後,內行廠才被廢除。

總結:可見,東廠、西廠、內行廠是明代宦官假皇權以虐戮天下的工具,它的設立給廣大人民帶來了無窮無盡的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