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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達夫帶貌美外室回家拜壽,原配請安後外室正準備拜,母親開飯

嗨嘍!大家好,這裡是有趣的文字。1935年,郁達夫寫下《四十言志詩》:卜築東門事偶然,種瓜敢詠應龍篇?但求飯飽牛衣暖,苟活人間再十年。十年後,郁達夫正在家中與朋友暢聊,一個年輕人把他叫出去之後,他再也沒回來。他離開後的第十二個小時,何麗為他生下一個女兒。

而郁達夫的原配則是在報紙上見到這則訊息,對於他,愛與恨,怨懟與歡喜,哀怨與思念,早就化作塵埃在飄散在塵埃中。所以,她在彌留之際,欣慰地說:“回憶我的一生,我是會心安理得地升入天堂的。”

初遇,乍見之歡

孫蘭坡出生於書香世家,自幼聰慧好學,曾作《戒纏足文》被列為私塾教課範文。少女時期的孫蘭坡,出落得落落大方,腹有詩書氣自華。況且孫家是那一帶的大戶,不僅有良田,還有私產。所以,孫家上門求親的人絡繹不絕。在孫家老爺為女兒的婚事頭疼不已的時候,家裡來了一門遠房親戚。也是上門求親的,說是自家老三才華橫溢,滿腹詩書,尚有大好前程。孫父與他閒聊許久,但是他這門親事並無興趣。舊時婚事講究門當戶對,這鬱家三公子的確為大好青年,但是家中無祖產,也未發展什麼產業。可是,孫蘭坡卻在兩人拉扯時,偷偷對這個從未見過面的親戚產生了興趣。

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是在郁達夫的家中,與老太太對這個小姑娘倒是很滿意。於是,她馬上給在日本的兒子寄去了家書,催他趕快回來定親。那時候,郁達夫困在感情失敗的泥潭。他本不相信這母親的眼光,但是兩人在飛鴻傳書的過程中,竟然相談甚歡。但是他還沒有最好準備踏入婚姻,所以他給孫蘭坡寫信說“此身未許緣親老,請守清宮再五年。”孫蘭坡也給他回信說:“風動珠簾夜月明,階前衰草可憐生。幽蘭不共群芳去,識我深閨萬里情。”

這兩個人一個是進步青年,一個自小接受傳統知識的舊時女性。一個遠渡重洋,一個在閨閣之中從不曾遠行。命運的手悄悄攪動,將他們的牽扯在一起。1918年,在母親的要求下,在孫蘭坡的意願下,郁達夫回國結婚。不過作為一個進步青年,他要求一切從簡。於是,在一個普通的一天,沒有嗩吶,沒有絡繹不絕的賓客。一架小轎子把孫蘭坡抬進了鬱家。不,她已經是孫荃了,孫蘭坡只活在認識郁達夫以前。

婚姻,短兵相接

孫荃與郁達夫新婚之後,也度過了一段幸福的生活。但是,生活不只是是琴棋書畫,還有柴米油鹽。所以,郁達夫不得不為了生計到處奔波。孫荃則留在家中照顧幼子,還有年老的婆婆。郁達夫曾經多次感激妻子的文章,在他外出的,他與孫荃的兒子龍兒早夭。遠在外地,內心悲痛,還有對妻子的愧疚。可惜,這種情感並沒有持續多久。

1927年初,他剛剛收到孫荃寄來的皮袍子。他在日記寫道:“我想頂好還是早日趕回北京去,去和她抱頭痛哭一場”。第二天,他就遇見了王映霞。他在日記中寫道:“我若能得到王女士的愛,那麼此後的創作力更要強些。啊!人生還是值得的,還是可以得到一點意義的。”婚姻是兩個人的短兵相接,不是你勝就是我敗。很顯然,孫荃敗了,敗得完完全全。

郁達夫在王映霞身上嚐到了愛情的滋味,他才知道原來愛能讓人心甘情願。王映霞不願意接受一個有婦之夫的追求,郁達夫馬上答應離婚。他給了王映霞一個轟轟烈烈的婚禮,是孫荃夢裡的婚禮。孫荃知道這件事之後,內心痛苦根本沒有辦法用文字說明。她恨,他不顧夫妻情分另尋新歡;她怨,他不念為人父之責任撇下幼子;她更傷心,自己所託非良人,一腔歡喜付之東流。隨著郁達夫與孫荃之間矛盾越來越深,他就很少回家。孫荃雖然恨郁達夫,但是她也沒有選擇改嫁。而是留在鬱家,照顧郁達夫的老母,以及三個年幼的孩子。

鬱母七十大壽的時候,郁達夫帶著王映霞回家拜壽。那天,鬱家迎來了久違的熱鬧。子孫後輩寒暄之後,就打算給鬱母拜壽。本來一切都進行得順順利利,母慈子孝,兄友弟恭。可是輪到王映霞的時候,鬱母卻像沒看見似的,直接喊了“開飯”。都沒有這個外室開口的機會。那一頓飯王映霞自然吃得很不是滋味,但是她心中還是暗暗得意的,因為郁達夫始終站在她這邊。

結尾,愛恨兩寬

不過,他們倆也沒有走到最後。兩人鬧得很不愉快,王映霞與郁達夫分開之後又找了一個丈夫,平平淡淡度過了餘生。而郁達夫也找了第三任妻子——何麗,她是他三任妻子長得最平凡,最沒有才氣的一任,所以郁達夫喜歡叫她“婆陀”(傻瓜)。直到郁達夫離去,她才知道丈夫的真實身份。孫荃則在歲月中慢慢釋懷了對郁達夫的怨恨,每日除了唸佛之外,用盡一切辦法收集和整理郁達夫的文字。人的一生不過貪嗔痴,愛愛恨恨,逃不開躲不掉。在怨恨的時候,不過是把自己也算進了進去。釋懷,是不原諒,是讓自己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