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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吃醋了,柳永特意給她寫了首肉麻情詞,短短几句堪稱哄妻典範

說起北宋著名詞人柳永,相信喜歡古詩詞的朋友都不陌生。作為宋詞婉約一派的代表人物之一,他在世時掀起了“凡井水處,皆歌柳詞”的浪潮,即便去世也對後世詞風影響甚大,南北宋之交的王灼便曾言“今少年十有八九不學柳耆卿,則學曹元寵”。由此也不難看出柳永在詞壇的聲望。

柳永的詞中很多都是為歌女填寫的,這一點也頗受後世文人的詬病。不過這也是情非得已,怪只怪柳永年輕時太過於恃才傲物,因為科舉不第便寫詞發牢騷,《鶴沖天·黃金榜上》一詞憤然寫道“才子詞人,自是白衣卿相……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直接讓宋仁宗降旨“且去淺吟低唱,何要浮名”。從此以後,他便成了“奉旨填詞柳三變”,長期混跡於勾欄瓦舍之地,流連於坊曲之地。

倘若是孑然一身,眠花宿柳雖然會被外人指摘,但對於自身終究影響不大。但柳永早早便已娶妻,這樣卻還長期在鶯鶯燕燕之間周旋,他的妻子自然免不了吃醋。倘若是一個性格軟糯的女子,最多也就是暗自神傷,心裡默默埋怨,怎奈柳永妻子也是一個性情執拗之人,所以兩人之間的感情自然是波折不斷。

但饒是如此,柳永對於妻子始終心存愛意,在很多詞中都曾提及她。而筆者本期要介紹的這首詞,正是柳永長期混跡煙花柳巷,惹得妻子吃醋後為了哄她開心,特地為她寫的肉麻情詞,短短几句堪稱哄妻典範。下面就來和筆者一起走進這首詞。

這首詞上闋起首便把妻子誇成了天上的仙女。“飛瓊”本是天上的仙女,飛瓊身邊的女伴自然也是仙女無疑,她只是偶然離開天宮,沒有返回神仙之列而已。不得不說在把另一半比作“仙女”這件事上,古今男人都是相通的。緊接著三句,則是描寫妻子的不落於俗,哪怕只是簡單梳妝,口中也是平常言語,但也因為天生麗質,讓身邊的其他女子都黯然失色。這前面幾句可謂是將妻子的超凡脫俗寫得淋漓盡致。

世人都愛以花喻美人,詞人也本想如此,但是又怕被別人嘲笑,因為想要拿花來形容她談何容易。細細思量,世間百花大抵是深紅淺白罷了,又怎麼能夠和佔盡人間千嬌百媚風情的她相提並論?以花喻人古代文人時常寫就,讀得多了也便覺得俗了,想來詞人也是做此想。自己的妻子超凡脫俗,自然是不能這樣形容,所以詞人便突破了以花喻人的俗,寫出了新意,從這一點上也可以看出詞人對於妻子的一往情深。

上闋寫了妻子的超凡脫俗,下闋自然而然過渡到對於兩人恩愛情深的描寫上。在這樣畫堂繡閣之間,清風徐徐,皓月當空,佳人在側,又怎麼捨得輕易將光陰拋棄,有道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便是如此。自古以來,才子佳人很少能夠在合適的時候相遇相知,詞人和妻子卻能,這是多麼的難得。即便這樣相依相偎著,也比不上你對我多才多藝的欣賞之情。詞人知道自己無錢無權,但她卻能欣賞自己的才華,這是多麼難得貼心的女子。

面對這樣的女子,詞人已然難以控制自己的愛慕之情。所以祝願女子始終蕙質蘭心,這裡的“奶奶”其實是古代對女主人的稱呼,並不是我們現在意義上的奶奶。但是僅僅祝願又怎麼能夠表達詞人的愛慕,他還要在枕邊道盡自己深深的愛意,發下山盟海誓,此生此世一定要和她永不分離。

不得不說,柳永長期混跡於風月場,對於女子的心思瞭解得十分透徹,這樣的肉麻的情話也是信手拈來,這樣的哄妻情詞又有幾個女子忍心拒絕。

不過對於這首詞王國維的評價卻有點過分,在《人間詞話刪稿》中他寫道:餘謂屯田輕薄子,只能道“奶奶蘭心蕙性”耳。顯然他並不認可柳永這般的肉麻情詞,覺得寫得過於輕薄,只會說些“奶奶蘭心蕙性”的話。但實際上真是如此嗎?其實在筆者看來,愛情中不管是男女,情到濃時,哪有不肉麻的道理,所謂的“輕薄子”,只是因為愛之深,所以那些外人看來肉麻的情話才能說得那般自然動人。

對於柳永的這首肉麻情詞,大家同意王國維的點評嗎?歡迎在評論區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