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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請出山》魔性舞步風靡-我們是否迎來了喜劇的虛無主義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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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一度喜劇大賽》半決賽的舞臺上,李棟、蔣易、陳天明表演的“劉關張”系列,終於迎來了自己的封官之作,不出所料,“江東鳴”再次祭出了自己招牌的魔性走位,引得現場觀眾一陣歡呼。

或許,三人從沒有想過,他們作品中的一個走位動作,掀起了全民模仿的熱潮,這個魔性走位和“陷阱喜劇”一起,成為他們最鮮明的標籤

魔性走位風靡全網,“江東鳴”似乎找到了流量密碼

《一年一度喜劇大賽》中,李棟、蔣易、陳天明的“江東鳴”組合,拿出的第一作品叫做《水煮“三結義”》,說實話,這個作品在內容上還算是比較傳統,透過一個夢境的形式,探討了友情的兩種形式。

但從這個作品中,無厘頭,無邏輯的包袱設定,著實成為一大亮點。而最為讓觀眾印象深刻的,還是不斷重複,略顯誇張的動作,以及那句“沒有啊!”的臺詞。

或許,是受到了觀眾和領笑員的鼓舞,他們在第2個作品中,依舊選用了三國主題,在這次的《先生請出山》中,他們聰明得捨棄了作品的主題,而僅僅從錯誤的站位開始,一次又一次重複,一步又一步升級,最終才有了現在這魔性的走位!

解開魔性走位的流量密碼,其實原理並不新鮮

這種魔性走位為什麼能引得那麼多人模仿?其實仔細研究一下也不難發現其中的奧秘。

首先,作品前半部分的故事內容,給這種走位打下了紮實的邏輯基礎(儘管“關羽”“張飛”的邏輯就是沒有邏輯),這使得走位變得比較可信,並且成為一種情節的概念性表達。

其次,便是一定的操作難度和在作品中不斷地重複,在重複中也有一些小變化,最終變成現在的魔性走位。

這種特點非常像戲劇中的“程式化”表演,也就是不透過內心驅動行動,而是固定行為模式來進行表達。

中國人玩“程式化”表演是有傳統也有天賦的,就像京劇中的各種表演動作,

透過程式化套路精益求精的研究,一方面表達角色情感,另一方面達到娛樂藝術產品的可觀賞性和可把玩性。

喜劇新勢力來襲,對喜劇的定義應該改變嗎?

在節目演出後的交流中,蔣易把他們的這個作品稱為“陷阱喜劇”,意思是,只要你看了,就掉進了他們設計的陷阱,白白耽誤了十幾分鐘的時間。

如果按照這個方法來定義的話,“三狗”的一些作品,土豆、呂嚴的漫才作品,包括其他弱主題或無主題的作品,都能歸於這類“陷阱喜劇”。

這類作品和傳統喜劇最大的區別就是沒有情節和主題的包袱,僅僅用一個假定的主題,便可以天馬行空,展開各種笑料包袱,呈現喜劇的效果。

那些習慣了傳統喜劇起承轉合,三翻四抖,主題先行,教育為主的觀眾,面對這種無主題,無意義,最故事的“三無”喜劇,不免有些看不懂:一代又一代喜劇大師們,在理論和實踐基礎上總結的喜劇規矩,為什麼突然就突然不好使了麼?到底是哪裡錯了?

陷阱喜劇的流行,是否是虛無主義的大行其道?

建國以來,我國的喜劇作品在新文化新思想的風潮下,大多摒棄了低俗、媚俗的部分,轉而向歌頌新生活,迎接新社會的主題轉變,形式內容一般也規規整整,不會出現太有個性的內容。

八九十年代,諷刺主義開始盛行,開放的思想也帶來喜劇作品更多的主題和形式。但總體來說,無論電影、戲劇還是相聲、曲藝,都遵循著“劇”的核心,即便是類似於《虎口遐想》的“先鋒”作品,仍有主人公的意識流作為主線。

而近些年的作品則大不相同,隨著娛樂產業的發展,更多人開始接受“無意義”的喜劇作品,故事情節或天馬行空,或毫無邏輯,只要找準觀眾的笑點,就集中火力,直擊要害,不笑出眼淚不罷休。

喜劇不再承載更多的意義,笑就是喜劇的意義!

而“江東鳴”代表的“陷阱喜劇”則更加高階一點,作品中還會透過精心設計的表現形式來達到搞笑的目的。除了笑過的眼淚,至少還能在時尚的大潮中留下特立獨行的浪花。

越來越多的年輕觀眾也開始適應和喜歡這種作品,在他們眼中,喜劇就是要搞笑,主題和故事並非必要條件,他們常說的一句話是

“要是喜劇都不能搞笑,那才是最搞笑的事”。

現在觀眾對喜劇的審美,已經摒棄了大部分形而上的東西,轉而更加註重喜劇的效果。爆炸的資訊已經足夠填滿觀眾日常的大腦,在娛樂的生活中,追求虛無主義,享受主義已經成為當代生活的日常。

“陷阱喜劇”的流行,和現在年輕人中的“emo”,“躺平”一樣,成為當代人在忙碌和壓力的夾縫中,自我保護,自我救贖的無奈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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