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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古代百案聊人性黑暗文:馬耳夢見和尚生子,大官心覺蹊蹺【組圖】

看古代百案 聊人性黑暗

文:馬耳

夢見和尚生子,大官心覺蹊蹺

河南有個府判叫張思道,做官最為清廉,判案也是公正,從不因憐憫可憐人或因富貴而偏私,平日又極其嚴肅,故此,在他管轄的地區,很少有大案奇案發生,人都送他外號“鐵面判官”。

說來也奇怪,五月初四的那天夜裡,張思道夢見一個黃衣和尚生下是十多名嬰兒,醒來覺得甚是奇怪,次日端午節,張思道約著幾名好友出城去看龍舟比賽,不想卻見兩個人抬著一個木偶人,那木偶人正是昨夜夢見的黃衣和尚的樣子。

那二人後頭還跟著幾個四個和尚,皆是神情緊張,步步緊跟著兩人,那府判看到此處,忽想起昨夜的怪夢來,細瞧那黃衣人偶,越發像昨夜夢中的和尚,再看那四個和尚,竟不似平日裡見到的僧人。

神情和舉動都頗為怪異,於是這府判便命那衙役去傳四人前來問話,自己則在高處看著,不想那四個和尚似乎害怕什麼,並不肯前來,府判只得又叫了衙役去傳。

還囑咐道:“若是那四個和尚仍舊不來,即刻把他們抓來見我,”待又有幾名衙役去了,那四個和尚也不敢逃跑,便乖乖跟著衙役來見這府判。

府判問道:“你們抬此神像要去哪裡?”其中一個和尚答:“抬往各處去祭拜,”府判還是疑心他們,便又問:“你們能誦經嗎?”和尚回道:“誦經是我們和尚必做的事,這有何不會?”

聽此話,府判會心一笑,說道:“既然會誦經,那就隨我回衙門吧,今日是端午,我曾許過一個願望,年年要再次請和尚誦經,偏巧遇上你們,這事你們替我做了吧。”

和尚回道:“這誦經只用兩人便可,不如大人先讓小僧尋個客棧住下,將這黃衣祖師爺放下,兩人在店裡供香祭拜,另外兩人隨大人回衙門。”

判府聽此話卻不答應,說道:“莫要再說廢話,這祖師爺是最為重要的,怎能放在客棧中?一起抬入衙門便是了。”

和尚有蹊蹺,大官察言觀色牽出大案

那和尚聽府判說這話,卻面露難色,誰料府判卻命衙役將黃衣木偶送去了衙內,私下叮囑他們一定要看好這個木偶,若是有人走開了,便杖打三十大板,衙役們領命而去。

見此情景,張思道的好友卻問他:“你我都是做官的人,要出佛從儒,為何信這些?”府判只答:“我自有緣由,明日你便清楚了。”

說完便再不提此事,眾人看完龍舟,便各自散去了,待回了府衙後又命人傳來衙役,問道:“你們的法號是什麼?”眾僧皆說出各自法號,分別是清虛、悟虛、了塵、了俗。

府判遂問其中兩人:“清虛、悟虛,你們在此誦經吧,了塵、了俗,你們去內堂誦經,”說完又命衙役去取來香燭點燃,府判則看書沉思,雖是看書,卻細聽起了這四個和尚的動靜。

其中清虛和悟虛誦經聲低沉,而了塵和了俗卻是胡亂念一通,且聲音竟然是婦人之音,深夜時分,那府判竟又夢見了那日的黃衣和尚,心中卻百思不得其解,天亮後,府判去細看那黃衣人偶,將木偶抱起掂了掂,雖看著大卻很輕。

於是喚來了塵和了悟問:“你二人出家幾年了,”了塵答:“出家三年,”府判又問:“既出家三年,為何不會誦經,定是假冒的,各去領十板子吧。”

聽府判要打,那二人跪地求饒,府判見此問道:“你二人並非是男子,聽聲音似乎是婦人,為何要裝作僧人,難道是被拐來的?”

案情真相驚人,背後竟是這等齷齪事

了塵聽此話,哭訴道:“妾身周氏是臨武縣人,家住在孤村,那日有四人來借宿,丈夫恐不便推辭,誰知他們放下了黃衣人偶,強行要住在這裡,我丈夫無法,只得收留,不想那四人也不睡覺,靜坐到了三更,竟取出尖刀手持油燭,衝入房中將我丈夫殺害,我三歲的孩子也被殺之,七十六歲的婆婆也慘死刀下,他四人又將我侮辱,後又剃掉我的頭髮,與之同行,為了毀滅證據,將我房屋燒燬,我本想一死了之,他們卻看顧我寸步不離,二則我夫家的仇未報,實在不敢死啊。”

聽婦人此話,府判氣的牙癢癢,又問那了俗,了俗也哭著答道:“妾樊氏是新化縣人,住在偏僻的山上,因夫遠遊三年未歸,小叔前去尋找也未回家,託了我親弟看顧家裡,那日有和尚抬著黃衣人偶來化緣,我嬸子因懷孕五個月,想求一枝好籤,不想那和尚趁機打聽了我家中的情況,知我家中無男子,便在夜晚時來借宿,我親弟看出他有歹心,卻被殺死,我嬸子被欺辱,腹中的孩子也被刨出,藏在了黃衣人偶中,強迫我剃了頭髮和他們一起雲遊,本想去告官,奈何他們寸步不離開,且他們害的並非是一家人,如此行徑,已數不清有多少了,若是見了懷胎者,便剖腹取之,連大人也不能活。”

府判雖氣憤,卻也奇怪,這刨出的嬰兒作何用?於是問起原因,了俗答:“他們也不知何處聽來的方子,說這胎兒可治怪病。”

那府判聽婦人說完,便命衙役去拿了兩個和尚和抬木偶的人,又叫衙役開啟黃衣人偶看,果見這是紙糊的,裡頭竟藏著十幾個胎兒,皆是未長成的孩子,眾人見了都傷感不已。

府判大怒,說道:“這兩個賊禿,合該當殺,”於是便命衙役按住,也不理會他們求饒,各打了四十板子,又罵那兩個抬木偶的人,助紂為虐,合該也殺了,於是選了日子,將四人大辟,也就是斬首。

至於那兩個婦人,又送回了她們原來的家中。

後記:這幾個和尚判了,確實也該殺,只是這案子看起來似乎不同尋常,既有和尚殺人取嬰,那麼買主是誰?教授他們這法子的又是誰?

這樣的大事必然不是這幾個和尚可以做的,主謀還不知道幹了多少齷齪事,敢買這些孩子恐怕也是達官貴人之類的,那府判或許也知道些內情,不追究不是不審,恐怕是不能審下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