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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原著裡盛家最悲哀的女人,可能是萍姨娘

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原著裡盛宏一共有五位妾室,分別是林姨娘,香姨娘,萍姨娘,衛姨娘,芳姨娘。

其中只有萍姨娘和芳姨娘不是貴妾。

王氏進來在正堂當中坐下,彩佩立刻給安上一個的五環雙福圓扁的黃銅腳爐跟著王氏進來的三位姨娘恭立在一旁,三個蘭也站起來,垂首行禮,王氏抬眼看了看眾人,揮揮手道:“坐吧,天怪冷的,把爐子生的旺些。”

後一句是對著丫鬟說的,彩環立刻從屋角拿出一個曲紋雙柺的火鉗,給當中的九節鏨雲龍紋八稜形白銅暖燻爐加了些銀絲細炭,屋子裡暖和多了;如蘭撅撅嘴,走到墨蘭旁邊坐下,明蘭知道規矩,順著次序挨著如蘭坐下,對面一溜兒則是三個姨娘;這邊一排是錦棉椅套的大椅,姨娘那邊則是三個圓墩。

這是明蘭第一次見識正牌太太的款兒,立刻聯想到部隊檢閱,王氏只差沒喊兩嗓子‘同志們好同志們辛苦了’;明蘭思想無邊亂散,再細細打量對面的姨娘們。這幾年沒見林姨娘,發現她幾乎沒怎麼老,面龐依舊秀麗,舉止嫵媚;香姨娘容貌並不出色,但總算有一種溫柔入骨的味道;萍姨娘卻是個美人,櫻桃小口,彎眉細目,可惜神色有些輕浮閃爍,舉止卑微瑟縮,帶著那麼一股子小家子氣。

她們的身份分別是:故舊之女,太太陪房,同僚贈妾,加上死去的衛姨娘是外頭聘來的良妾,基本上妾室的來源就齊了,明蘭暗歎一句——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呀!

——節選自《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妾室的貴賤之分,在原著中有過一番詳細的解析

作者有話要說:無論明清,妾都有貴妾和賤妾的區別。貴妾通常有妻子嫁過來時帶來的隨嫁侄娣(這種最貴,不過明清基本不流行了),正常納進門的自由籍女子(第二貴),還有已經生育子嗣的小妾(第三貴)等等,有時也包括長輩或上司贈與的女子(這種相對不那麼貴),這種妾一般不能隨意買賣或打罵,頂多不要了可以驅逐出去,一般不用寫休書,但是有時會寫一份絕離文書之類的東西。但是有身契的丫頭或是青樓女子或是買來的妾室,就是賤妾了,可以買賣打罵甚至更嚴重的處罰。

一個丫鬟首先要開了臉,才算是通房,可以被稱為‘姑娘’的,被抬了姨娘,才算是妾,所以,襲人小姐就算和寶玉OOXX了,在沒有任何正式手續前,也什麼都不算的,所以晴雯才嘲笑她 “連個姑娘還沒掙上呢,倒口口聲聲‘我們’起來了”,但是就算襲人抬了姨娘,在沒生孩子之前也頂多算是賤妾,趙姨娘看著很悲催,其實卻是貴妾,至於偶最喜歡的平兒姐姐,直到高鶚續寫前都還只是通房,嗚嗚嗚。

【大約如此,請勿深究,如要深究,務請淡定。】

——節選自《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在盛宏的五位妾室中:

林姨娘是早年在嫡母盛老太太跟前養大的,而且為他生兒育女,所以算得上是第三貴的妾室(知否電視劇裡面林噙霜險些被王若弗發賣,但事實上身為貴妾的林噙霜不能隨便被髮賣);

香姨娘是王若弗的陪嫁丫頭,而且也為盛宏生兒育女,所以算得上是第一貴的妾室;

衛姨娘更不必說,正常納進門的自由籍女子,是第二貴的妾室;

萍姨娘是同僚贈送,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芳姨娘原先是林噙霜跟前的丫鬟,林噙霜為了拿捏住盛宏所以不懷好意地給她安排(讓她在國喪期間懷上孩子),按原著的解析,這種帶有身契的妾室,就是所謂的賤妾,可買可賣。

原著關於這位萍姨娘的著墨不多,也沒有明確表示她有沒有生兒育女,但是文中曾經提到過盛宏曾經有過三個夭折的孩子(兩個女兒一個兒子),我們也許可以從中知道萍姨娘的生育狀況。

人物關係(更新中):

盛老太爺(探花郎)+ 盛老太太(勇毅候府嫡女)

盛紘:庶子,記在嫡母名下,生母春姨娘已歿

王氏:妻子,官宦世家嫡女

林姨娘:妾,本是盛老太太養的孤女

(其他若干通房妾室不祥)

長女:盛華蘭,嫡出

長子:盛長柏,嫡出

(中間夭折兩個女兒一個兒子)

三子:盛長楓,林姨娘生

四女:盛墨蘭,林姨娘生

五女:盛如蘭,嫡出

六女:盛明蘭,衛姨娘生,生母已歿

四子:盛長棟,香姨娘生,最小,還不會走。

——節選自《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這夭折的兩個女兒和一個兒子當中,原著只提及到了三姑娘,因為根據原著的說法,這個三姑娘的死因很有可疑。

盛紘怒道:“難道我還冤了你不成。衛姨娘臨盆那日,你為何遲遲不去請穩婆?為何她院中連個使喚的人都沒有?為何家裡幾個會接生的婆子都不在?當日我與太太都去了王家,只留你在家,不是你還是誰?”

林姨娘白玉般的手指抹過面頰,哀哀悽悽地說:“老爺,你可還記得幾年前三姑娘夭折時候,太太說的話,太太說叫我以後少管姨娘們的事,管好自己便是了。當日老爺與太太離家後,我就安安分分守在自己院裡。老爺明鑑,家裡兩個主子都離了,府中的下人們還不想著鬆快鬆快歇息歇息,偷懶跑回家的婆子多了去,又不止那幾個會接生的婆子?!我進門不過幾年,那些婆子可是家中幾十年的老人了,我如何支使的動?!”

盛紘冷哼一聲不說,王氏轉頭看劉昆家的,眼中微露焦急之色。

——節選自《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林噙霜提到關於三姑娘的說法實在耐人尋味。

老爺,你可還記得幾年前三姑娘夭折的時候,太太說的話,太太說叫我以後少管姨娘們的事,管好自己便是了

到底是王若弗害死了三姑娘,還是林噙霜害死了三姑娘?三姑娘的生母又是誰?這裡面讓人想入非非,

按照盛家的門風,如果通房姑娘有了孩子,十有八九會被抬姨娘,可是這就奇怪了,

因為盛宏由頭到尾一共有五位姨娘,林姨娘肯定不是三姑娘的生母,衛姨娘也不是,那時候還沒有芳姨娘,香姨娘好歹也是王若弗的陪嫁丫頭,王若弗連她兒子都能容得下,更何況一個丫頭,林姨娘更不會找死去招惹王若弗。

所以,這位三姑娘的生母,很有可能就是萍姨娘,而且萍姨娘應該不止一個孩子,但無一例外,都夭折了。

我們或許可以由萍姨娘的來歷上或許可以推斷出,害死三姑娘的人或許是王若弗。

林姨娘淚光閃閃:“老爺給我臉面,我如何不知,老爺今日獨自來與妾身說話,妾身也索性攤開了說。那衛姨娘是太太給老爺討來的,之前太太又接二連三地弄出了香姨娘和萍姨娘,這全為的是什麼,全府裡上上下下都明白,不過就是看著老爺疼我憐我,太太不喜。我在這府里人單力微,素日裡竟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若不置些得力可靠的人手在身邊,且不知如何被人糟踐,我自己不打緊,可我不能讓楓哥兒墨姐兒遭罪呀。這才關緊了門庭,撇清了自己個兒,平日裡凡事不沾身,為了就是保自己平安,衛姨娘那晚出事之時,我的的確確存了私心,不願理睬,可要說我存心害她性命,真是血口噴人了。紘郎,紘郎,我縱然有千般萬般的錯,你也瞧在楓哥兒墨姐兒面子上,前日先生還誇楓哥兒書讀的好呢。”

盛紘心中一動,也不聲響,端起茶碗來喝了一口,林姨娘慢慢依到他身邊坐了,頭捱到他肩上,細訴:“紘郎,我深知你為人,當初你我定情之時,老爺就對我起誓,絕不讓我叫人欺侮了去,這才頂著太太孃家的臉子,給我置辦了田產鋪子,讓我好在府裡挺起腰桿做人,紘郎待我一片厚意,我如何不知,若我做出那狼心狗肺之事,叫我天誅地滅不得好死。”

語音婉轉,千嬌百媚,即便是毒誓發起來也如說情話一般,盛紘不由得鬆開了眉眼,正待伸手攬過林姨娘溫存一番,突然又想起那日與盛老太太說的話,於是縮回手,推開林姨娘。

——節選自《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由這一段話我們可以看得出,香姨娘,萍姨娘,乃至衛姨娘一樣,都是王若弗用來分薄盛宏對林姨娘寵愛的工具人。

處在王若弗的角度而言,香姨娘是自己的陪嫁丫頭,知根知底,留著也沒有多大問題,但是萍姨娘和衛姨娘就不一樣了,她們都是王若弗從外面找來的女人,王若弗多多少少對她們都會有戒心的。

考慮到衛姨娘的下場,就不難想象萍姨娘如果真的在盛家生兒育女,那麼她還有她的孩子會受到什麼樣的迫害(不要天真地認為王若弗真的是心地善良不會幹壞事,衛姨娘的死王若弗也要參與其中,而且至少要付一半的責任),

如果真的是林姨娘害死三姑娘的,那麼以林姨娘的精明,她肯定不會刻意提起三姑娘來引起盛宏對自己的不滿,之所以刻意提起,很有可能就是因為三姑娘就是被王若弗害死的,林噙霜在提醒盛宏,衛姨娘的死不過是王若弗故技重施而已。

就算真的是王若弗害死萍姨娘的孩子,萍姨娘又能怎麼著?跟林噙霜不一樣,王若弗要趕走她很有可能只是一句話的事情(有可能原先的主家已經失勢,盛家根本不會有任何顧忌),為了混口飯吃,顧忌萍姨娘心裡面再恨,也只能忍著。

很悲哀,作為女性,被迫以色侍人已經很憋屈;還被人當貨物一樣轉手賣來賣去就更讓人憤慨;而且到頭來連兒女都保不住,還不能向害死她們的仇人報仇,因為一個不慎隨時都有可能被踢出家門流落街頭。

從頭到尾,這位萍姨娘有能夠掌握自己的命運的時候嗎?

盛府的丫鬟對於這位萍姨娘的評價也不高。

“要我說呀,林姨娘也是,何必與衛姨娘爭呢?衛姨娘如何比得上她?就像萍姨娘和香姨娘那樣,不搭理就是了。”丫鬟D嘆著氣說。

“這你就不知道了,萍姨娘和香姨娘如何比得我們衛姨娘,衛姨娘雖不懂什麼詩呀畫呀,但也不是什麼低三下四的丫頭,是正正經經抬進門來的,更何況我們衛姨娘生的極好,又年輕體貼,自打進門後,老爺也多有寵愛,原已生了個姑娘,要是再生個哥兒,也不見得比林姨娘差,可惜了……”丫鬟F一副過來人的口氣。

——節選自《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而盛宏也只拿她當做消遣解悶的工具,而非妻子。

鼓勵耕織,調配商賈,短短兩三年裡治理的登州豐饒富庶,上繳不少稅賦,做出不錯政績,加之他慣會做人,地方京中的熟人都常有打點,三年一任期滿時,再次獲得考評績優,升了從五品並獲連任。

官場得意,仕途順暢,盛紘便不大注意老是鬧彆扭的林姨娘心情,反倒對著不大著調脾氣不好的王氏,吐呀吐的也就習慣了,時不時的與王氏吵上幾句,因他如今立身甚正,王氏已無說辭,但凡她有不當舉措,反被盛紘抓住刺中。什麼‘不孝’‘不敬’‘不恭’‘不賢’一頂頂大帽子扣下來,王氏毫無還手之力,盛紘次次大勝而歸;平日去去年輕漂亮的香姨娘和萍姨娘處調劑一下心情,指點下兒女學業品行,日子倒也過的悠哉。

——節選自《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萍姨娘在文中最後一次出現的情景,竟然是在芳姨娘被抬姨娘的時候。

老太太說到做到,菊芳落胎後歇息了十來天,便擺了一桌酒算是抬她做了姨娘,王氏也很給面子的賞了個紅包,然後照香姨娘和萍姨娘的份例,把新上任的芳姨娘安置在自己院裡;芳姨娘瞧見揹著書袋上學堂的小長棟進進出出,想起自己無緣的孩兒,心裡越發恨林姨娘。

因做著小月,芳姨娘還不能侍寢,但不妨礙摸摸小手親親小嘴,說兩句巧妙的恭維話哄盛紘抖著鬍鬚一陣開心,順帶抹著眼淚傷痛那個孩兒,引得盛紘也厭惡極了林氏。

——節選自《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萍姨娘跟芳姨娘的地位並沒有差到那裡去,但是論及心境就很不一樣了,

芳姨娘最起碼能有為自己未出生就要胎死腹中的孩子報仇,因為她的仇人是林姨娘林噙霜。

萍姨娘只能呆在仇人的庇護下仰人鼻息地過日子,還得處處說服自己不要多心,因為她的仇人是王若弗,整個盛家都是王若弗的人。得罪了王若弗,她就會被趕出盛家,離開了盛家,她就唯有死路一條。

這種憋屈的日子,真叫悲哀的。

而事實上,萍姨娘在盛家的日子,大多數就跟個湊數的閒人一樣。

今天王氏難得逮著個機會發揚一下嫡母的光輝,和顏悅色地對著三個女孩道:“你們親姐妹,何必一見面就劍拔弩張的呢?我沒像你們,跟著有學問的先生讀了許多年書,可也知道,做兄弟的,做姐妹的,有今生沒來世,自當友愛手足,當初孔嬤嬤打你們手板子時便說了,一家子姐妹的,要有罪同罰,你們可別打完了板子就忘了疼。”

語聲威嚴,三個蘭都起身喏聲,王氏感覺大好,揮了揮手,從內室走出兩個十三四歲的丫鬟,一個著銀紅中襖青色比甲,一個著翠綠長襖薑黃比甲,她們低頭恭敬地走到當中給明蘭行了禮,王氏微微點點頭,又轉向明蘭:“你身邊那些丫頭是老太太給的,雖是好的,可到底年紀小了些,崔媽媽又是有家累的,時時要回家,不能整日服侍你,我把銀杏和九兒這兩個大些穩重的撥到你屋裡給你使喚。”

明蘭心裡笑了,果然來了,好在早想好了對策;她心裡雖並不奇怪,可也不能顯出來,臉上裝作愕然道:“太太把身邊得力的人給了我,太太沒人使喚可怎麼行?”

王氏笑著擺擺手,放柔聲音對明蘭道:“我本意是讓你搬進葳蕤軒的,可老太太捨不得你,只好委屈你在暮蒼齋了,因地方小也派不了許多人,可也不能比姊妹的體統差太遠了,便是補上這兩個,你那兒還是比你兩個姐姐人少呢。”

如蘭親熱的攬著明蘭的胳膊,笑道:“母親你早該給六妹妹派人了,回頭我們上她那兒去做客別是沒人伺候才好!”

王氏白了女兒一眼,薄嗔道:“當你是心疼妹妹,原來是想著自己舒坦!”

如蘭吐著舌頭,撒嬌地笑了,香姨娘和萍姨娘也湊趣地笑著,明蘭覺得差不多了,便順從道:“既然如此,我便謝過太太了。”

王氏拉著明蘭的小手,慈愛地說:“…這兩個雖年紀不大,卻也在我身邊調教了幾年,裡外活計都使得,你便放心地使喚吧。”

明蘭一臉感謝信服,道:“太太身邊的人自是好的,我敬重還來不及,哪會不放心呢。”

又說了會子話,王氏便叫人散了,如蘭今日心情特別愉快,趾高氣揚地從墨蘭面前走過,墨蘭悶聲不吭地跟著出去,明蘭跟著墨蘭,幾個姨娘殿後,大家在門口便一一分開走了。如蘭打了個小小的哈欠,自回了葳蕤軒,估計補眠去了,林姨娘要回林棲閣,走前輕輕看了眼墨蘭,似乎打了個眼色,香姨娘和萍姨娘默默的回自己屋了,明蘭朝著暮蒼齋方向走,墨蘭朝書閣方向走,剛好兩人順路。

——節選自《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在盛宏的五個妾室中,

林姨娘心思歹毒惡有惡報但好歹有一雙兒女而且子孫滿堂;

香姨娘雖然憋屈地過日子但晚年兒子孝順兒媳賢惠有子有孫。

衛姨娘早早被害死但是好歹有個得力的女兒明蘭,香火難以斷絕;

芳姨娘沒有孩子但好歹是有仇報仇出了口惡氣;

萍姨娘沒有孩子還不能報仇,憋屈了一輩子,一輩子活得像閒人,真正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