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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需要怎樣的“青年舞者群像”?《舞蹈生》讓答案更加清晰了

導讀:

讓大眾看見“舞蹈生”,更讓舞蹈走進大眾。

283票,任路瑤以第一名的成績登上個人榮耀舞臺。

天空下起了雪,身穿黑色旗袍,她在舞伴的託舉下接連完成多圈旋轉、騰空飛躍等高難度動作。逃離、撕扯又迴歸,最終雙手環抱,時間停滯,等音樂聲消失,觀眾如同大夢初醒,掌聲雷動。“她的舞蹈一直都是在講述、在表達,所以實至名歸。”佟麗婭說。

愛奇藝《舞蹈生》最後一個個人榮耀舞臺落下帷幕,一百天對“舞蹈生是可以被更多人看見的”證明也順利完成,她們的表演成為“舞蹈生”的標杆,她們在舞臺上的奮鬥故事也成為年輕一代繼續前進的動力。

打破對“舞蹈生”的偏見,

在圈層互動中成為主流

經過四次合作舞臺考核後,十四位主角舞蹈生在總決賽上開啟了一場舞蹈cypher(接力表演)最終對決。

在每個人短短四十秒的時間內,從凌槐的扇子舞到張新童的長袖舞,從迪傑芭帝的國標舞到欒天奕的芭蕾舞,再到任璐瑤把太極融入其中,每位舞蹈生拿出獨門絕技的同時,也在製造驚喜。

但這僅僅是整季節目的冰山一角,整季節目展現了現代芭蕾、蒙古舞、古典舞、復古爵士、當代舞、原生態、二次元等多種風格的舞蹈。一方面,舞種之間的差異性決定了其使用者基本盤會形成固定圈層,內容很少會出現倒熱灶問題;另一方面,多舞種的豐富讓圈層之間能夠有效互動,他們共享一定的審美知識,又能帶來令人驚喜的審美體驗。比如跳拉丁舞的迪傑芭帝突破傳統對“白幼瘦”的想象,鍾雨芯讓“宅舞”走向更廣泛的圈層。

羅一舟表示,舞蹈生們在“用舞蹈肢體語彙來表達人類的思想感情”,“我們一定可以透過咱們年輕一代的演員和舞者,讓越來越多的人瞭解到咱們的舞蹈,讓中國的舞蹈事業蓬勃發展。”

舞蹈作為高精尖的小眾藝術,其本身極強的藝術性與審美性無形中與大眾文化間產生一定差異。《舞蹈生》讓舞蹈本身更加積極地融入主流化和大眾化的文藝表達中,以往更偏小眾專業的探討變成一種大眾的審美交流,讓觀眾能夠“看懂”舞蹈,也能在未來主動想去欣賞這樣一種藝術形式。

“我這二十多年只會跳舞,如果說把欒天奕一層一層剝開的話,我覺得可能在最底處只有鏡子、把杆和足尖鞋。”在個人榮耀舞臺上她又迴歸芭蕾,在黑天鵝和白天鵝的華麗變身中,終於讓大眾看見了這隻叫做欒天奕的天鵝。

節目充分來描摹舞蹈行業對於社會的功能,它直觀地反映一個行業最開始階段的執行生態,把價值觀融入其中。《舞蹈生》讓社會大眾們真正瞭解到一群要邁進舞蹈殿堂的人到底要經歷怎樣的艱苦訓練,知道“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而不僅僅是他們理解的有一些偏見性的工作。

多維融合創新,

舞蹈藝術應該發掘更多新價值

張新童身著大紅袍,用戲曲中特有的碎步登上舞臺,一段融合了京劇與舞蹈的《虞情》把觀眾帶進一個生離死別的悲情故事中;凌槐則一襲白色長裙,扇子成為刀光劍影,一段中國古典舞與中國民族民間舞融合的《鉛華》,也得到了佟麗婭“回身舉步,恰似柳搖花笑潤初妍”的肯定……

融合其實一直在發生,這檔節目中很多舞蹈的呈現並不是經典的再現,而是融合了不同舞種、不同風格、不同文化,在傳統與流行、古典與先鋒之間尋得新故事表達。在《舞蹈生》的舞臺上,許多舞蹈生們不僅致力於將傳統舞蹈與當代舞蹈融合,也進行了更多舞種內部更細微的創新,嘗試用身體詮釋故事該如何講述、生命該如何寄託,並不懈探索。

更重要的是,這種融合並不是機械的,而是有機批判的。羅一舟提醒道,“我們現在年輕的舞者呈現在舞臺上的東西,內容要越來越豐富。我們學習方式要海納百川,要融會貫通,而不是做單單某一個舞種的輸出。”

許多選手已經在自己的領域具備高專業度,來到這個節目就想找到新方向、新思路。前北京當代芭蕾舞團御用女主欒天奕,她認為自己雖然比較擅長現代芭蕾,但在其他領域,仍然只是“舞蹈生”。

相較於過去單純的看錶演,現在的年輕人除了“看”之外,還熱切地渴望得到更多感官的正向調動。節目中,除了豐富的舞蹈表演內容,舞蹈與歌手、舞蹈與影片等結合等也為大眾提供了更多的情感價值。

除了舞臺秀,舞蹈生們還拍攝了精彩的舞蹈短片。在精心設計的戲劇場景從另一個視角勾勒舞蹈,強大的視覺衝擊力,讓觀眾再一次看到了舞蹈的故事之美,和舞蹈生們的無限潛力。不管是《春曉》描述的東方少女奇幻夢境,還是《王小姐》還原的動人老上海灘,或是《不一樣的自己》中年輕人在現實與夢想之間的抉擇故事,節目正在盡最大程度讓人們看見舞蹈生們身上的光。

從綜藝製作的角度,《舞蹈生》將有態度的舞臺光影效果、有懸念的綜藝講述節奏、有深度的人物故事挖掘結合起來,讓綜藝節目與藝術經典相融合,實現了內容創作的推陳出新,讓觀眾得以在欣賞舞蹈的過程中也觸控這門藝術更深層次的魅力,並且每一個小片段也都能在社交媒體上得到二次傳播。

打造青年舞者群像,

讓“她力量”的光芒繼續綻放

幾乎每一個舞蹈生們在節目中都不斷走出自己的舒適圈,嘗試不同新舞種。

僅僅是凌槐就經歷了從B角到A角,再到第二次公演第一名,再到未登臺。她也表示,“感恩曲折紛呈的經歷,讓我成為剛柔並濟的自己。”而張領領也經歷過不被看見到成功逆襲,再到遺憾等候的過程,但這也促使她思考自己與舞蹈的關係,“初心就兩個字:喜歡。突然間對自己所有的質疑還有不肯定,都可以打消掉了。”

在新時代的“舞蹈生”身上,她們的精神氣質是立體多元的。既堅持、吃苦、不放棄,也靈動、熱情、肯探索。她們站在舞臺中央,她們的遭遇、她們的困惑、她們的選擇真正得以呈現。為選手提供一個表達自我、彰顯態度、追求夢想的舞臺,傳遞出新時代女性積極向上、自信奮鬥的魅力與風采。

我們不僅看到一段段精彩的舞蹈,還看到了不同女孩們的蛻變歷程。不管是郭嘉語初見面時連自我介紹都膽怯的“不自信”,到總決賽時“亮眼的星星”;還是李雪銀本來離舞蹈生的身份很遠,但重新找回了純粹和享受,“我們在舞臺上一次次的破碎,重新建立自己的自信,再去找回自己的初心,在這個過程中因為受傷而變得更堅強”……

能夠看到,《舞蹈生》最終關注的是青年舞者這個群體。從製作上來說,群像之間的互動不僅能夠在有限的篇幅裡擴大討論範圍,也能在維持故事節奏的基礎上製造更多的關係,給人物展現自身個性以更多的空間。羅一舟說在她們身上看到“舞蹈生”這個概念本質的精神,“就是執著與堅守”。

更重要的是,這檔節目透過一個個真實且具有藝術氣質的人物故事傳遞精神和正能量,激勵和引導當代年輕人堅定夢想,心懷希望並有所堅持。他們也將透過這種方式增強了人物關係和情感的勾連,試圖憑藉細膩的情感刻畫去引發人們心底的共鳴,以“她力量”精神觸碰熒幕前觀眾的柔軟內心,並反過來拓展“她力量”的深度和內涵。

正如任璐瑤最後個人榮耀舞臺的表演作品《歸來》所展現的堅韌一樣,她充滿期望,“今天晚上好像就要畢業了,但作為現代舞舞者,其實更成熟的未來還在很遠的日子裡。所以希望以後有機會站在舞臺上的時候,我都是那個最初的自己,和最堅定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