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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少華:一位醫療人的黃河行記 06——河裡的河

人生,千姿百態;河,也一樣,不一樣的場景,不一樣的寫意,不一樣的河裡的河。

龍門,黃河的咽喉,位於韓城北29公里, “大禹鑿山導河,鯉魚竟躍龍門”傳說之地。

兩山屹立,河出其中,上寬百步,自北而南,河水沿峽谷奔騰,下瀉千里。

鏡頭裡的龍門,氣勢很足的,只是一些應有的設施,仍在建設中,顯得不太般配。

岸邊,遊船兩三艘,停車場有些潦草,峽谷裡的風,從河裡飄過來,溼熱溼熱的;對岸山上,修路的鉤機,來往的工程車;不遠處的橋,鋼索斜拉,貫通陝晉,原來的鋼樑大橋還在,默默見證著過去的歷史……

乘船上溯,兩岸危巖聳立,直插雲端,西岸為陝,東岸為晉,峽谷之中,咆哮湍急。

行三五公里處,相對如門,唯神龍可越。傳說每年農曆三月,江河湖海諸川鯉魚,逆水而上,成千上萬,游到此處,跳躍行進,躍登河門,上者為龍, 謂之“龍門”。

龍門的河,是狂烈的。王導心愛的帽子隨風飛舞,掉入河中,做了一回鯉魚;無人機訊號太弱無法定位,返航差點失控;遊船往返40分鐘,“黃河西來決崑崙,咆哮萬里觸龍門”。

當地人說,對岸有座久遠的廟,想去看看。

路,正在修,設有鐵欄,限高限寬,唯有中間通道,小車勉強能過。王導前方指揮,慢慢行駛,車身剛過,後面便傳來不太美好的擠壓聲,原來取物時後備箱沒有蓋上,卡在限高的鐵欄裡。

縣城邊上,修大車的師傅粗暴地剪斷彎曲變形的支撐杆,後備箱笨重地歸位了。車是不影響開的,看來只有將就至蘭州了。

已至中午, 一頓飯下來,簡單午休後,大家又鮮活了,按計劃前去韓城大禹廟。

韓城大禹廟,是祭祀夏禹的廟宇,七八公里路,很快就到了。

坐北朝南,現存獻殿、正殿、戲樓。正殿正面有明代彩繪禹王坐像,2米多高,侍者立於兩側;東西兩牆,皆為彩繪壁畫,東牆為悟空收降紅孩兒,西牆為郭子儀單騎見回紇。

廟內珍存著清嘉慶年間“大禹廟”木匾一塊和明百年曆年間《重修大禹王廟碑記》一通。

足跡遍及華夏大地,“勞身焦思,居外十三年,過家門而不敢入”,疏導滔滔之水入江河湖海,拯救了災難之中的民族。 後人敬大禹為神,建廟供奉。

大禹治水,改堵為疏;大禹治國,催生出華夏民族第一次團結。無論治水,還是治國,對於如今的醫療營銷,皆有啟示!

從大禹廟出來,去今天的終點站壺口,開始百餘公里沿河長途。

車開的很慢,沒有人文,只有純粹的河。

想著河,看著河,各種河裡的河就浮了出來: 邙山邊,黃黃的河;西霞院,湖一樣的河;風陵渡,聲音的河;蒲州溼地,蒲葦的河;洽川風光,世外田園的河;龍門,傳說裡的河……

慢慢地,自己就成了一滴水,情不自禁地融進河裡。

自龍門,北行20餘公里,河道變窄,兩岸光禿,沒有綠意,河水濁黃。

河,瘦瘦的,幾乎斷流,讓人心疼。

這裡的河,被遺忘了嗎?

沒有災難,就沒有黃河的記憶,就像我們的父母,我們總是忙碌著,而忽略了他們的存在,無暇送上一聲問候。有了父母,才有了我們;有了黃河,才有了人類。

河蜿蜒,入延安,水流湍急,波光粼粼,乳汁充盈,豐腴起來。

河邊,幾朵不知名的山花兒,鮮豔著,搖曳著,我喜歡這樣的細節。

河,就是這樣,努力延續著流動,養育著人,滋潤著植物,動物,催生著現代文明,生生不息。

六點多,到達壺口,景點剛剛關閉。

壺口,東瀕山西臨汾吉縣,西臨陝西延安宜川縣,是飛流直下的瀑布。

河裡的河,每個模樣,都是一種生命的狀態;人也一樣,每個生命個體,每個生命階段,呈現出不同的姿態,所有的狀態或者姿態,都是歷經的成長,獨有著神秘的美好。

夜宿雲尚觀瀑舫假日酒店,又一次躺在黃河身邊,遠處濤聲陣陣,浪花四濺,近處點點星光,兒時的螢火蟲在夏夜裡歡快……

也許,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是一粒種子,真正的生命,是一場醒來的旅程。

2020。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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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醫療人的黃河行記07—雨中的陝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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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少華

童盈島創始人/上海宜摯聯合創始人

熱愛婦幼醫療的營銷人投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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