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滬海交融長三角 大江共飲一家親

近日,海安日報以《海安人在上海》為題,登了一組文章。我的朋友將電子版發給了我。

看著文章中的海安人講述著他們在上海這座國際大都市裡的學習、生活、工作的種種經歷,記錄著他們在那裡奮鬥拼搏的精彩人生,抒發著內心深處對家鄉的思念之情,以及為家鄉取得巨大發展的自豪與感動。心有慼慼焉。

海安與上海相距不遠,聯絡緊密。我的父親母親,我的伯父,堂伯父都在那裡生活過。有的在上海紮下根,在那裡安家立業。至今,我還有不少本家生活在上海。

上海也是我第一個去往的外省。我那時還是個少年,父親帶著我先是坐車到南通,然後在南通轉乘晚班輪船,沿著長江溯流而上,到第二天凌晨才能抵達上海的十六鋪碼頭。

那時的上海,給我的印象就是林立的高樓,街上各式各樣的汽車,商店裡川流不息的顧客和琳琅滿目的商品,滔滔不絕的黃浦江以及江面上往來穿梭的巨輪,還有就是長得跟我們不一樣的外國人。之所以稀奇,就是因為這些是那時的海安所沒有的。去一趟上海,可以給海安的小朋友吹一年。再就是盼著下雨,可以穿著上海買的雨靴去顯擺。

後來,工作了,又去過兩次上海,頭一次依然要坐輪船。後面的一次就可以汽車直達了,雖然中間要在南通九圩港過輪渡過江,但比起坐船還是快多了。那時候,上海與海安的遙遠距離,就是因為隔著一條大江。隔河千里遠,隔江萬里遙。浩蕩東去的長江天塹阻隔了交通,造成兩岸人員往來不便,也形成了南北經濟發展的巨大落差。一句“江北佬”,讓那時的我們倍感屈辱與羞愧,身板一下就矮了三分。

一橋飛架南北,天塹變通途。蘇通大橋的建成,縮短了滬海之間的距離,七八個小時的交通,一下子縮短到了三四個小時,不要坐船,越過了逆流險阻。一路都是平坦快捷的高速,少了昔日的遲緩顛簸。後來又造了崇啟大橋,進滬之路又多了一條快速通道。

再後來,有了滬蘇通大橋,公鐵兩用,將海安與上海透過高鐵連線了起來,距離一下子縮短到了兩小時以內。一日來回變成了半日往返。上上海,如同過去走趟親戚上個街。

我的孩子在上海讀書、工作,十幾年來,我們往來於滬海之間,過去是一年幾次,現在是一月幾次。有時還會在那裡住上一段時間。頻繁的來往居住,有機會認識了更多在上海的海安人,感覺上海海安不單是距離近了,經濟發展、人員交流也更近了。

無論是在上海的黨政機關,還是在上海的科研院所、學校醫院,都活躍著一群海安人。但更多的海安人,則是在建築裝修和蔬菜供應等城市建設或居民生活服務的第一線。每次乘車都可以遇見揹著行囊的裝修師傅或建築工人。

在上海生活,無論是在長寧,還是在普陀,去菜場商場轉一圈,馬上就能循著熟悉的鄉音,找到這裡的海安老鄉。

上海海安,來來往往,連在一起說起來就是“上海安”。

是的,搭上動車到上海,賽過過去上海安,更加方便,也更加頻繁。過去羨慕不已的高樓大廈,車水馬龍,海安都有,就是高鼻樑藍眼睛的外國人的身影,在海安也隨處可見。在上海,已經沒有處處新奇的陌生感,來去次數多了,直把上海作家鄉。

上海海安,我們共在一個區,這個區就叫“長三角”。

上海海安,我們共飲一江水,共居江之尾,這條大江叫“長江”。

上海海安,我們共建一座橋,滬蘇通讓我們雙手相牽,心兒相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