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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塔斯馬尼亞人遺言別解剖別展覽我,但她終究未能如願!

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家園在侵略者的鐵蹄下被踐踏,自己的親人被侵略者殘忍殺害,自己的丈夫被解剖展覽,在生走向終點的最後願望竟然是不希望被解剖展覽。

這一系列的不幸都發生在一個女人的身上,她就是最後一個塔斯馬尼亞人的妻子楚格尼尼。

溫馨的家園遭受到侵略

若干年前,人類開始尋找適合生存的土地,就有了部落這樣一個集體,其中有那麼一小隊人,在澳洲附近的一塊土地定居了下來,開始了他們平淡卻又幸福的生活。

經過成千上萬年的演變,隨著地殼的不斷運動,他們生活的這一片土地和大陸分離開來,慢慢飄向大海,變為了一座獨立的小島,這也使得這群人開始過上了與世隔絕的生活。這群人就是塔斯馬尼亞人。

幾萬年前,人類文明才剛剛興起,還處於最落後的時代,塔斯馬尼亞人也不例外,他們每天靠著大自然的補給生存,透過採摘野果子、下水捕捉魚蝦來維持生計。如果哪一天的收貨比較豐富,就整個族群在一起開一個篝火晚會,一起慶賀一下。這種生存方式存在了上萬年從來沒有發生過改變。

楚格尼尼的幼年就是生活在這樣的一個環境下,雖然很落後但是卻很幸福。直到有一天,他們這平靜幸福的生活被打破了。歐洲人來到了這片土地,他們有恐怖的武器,有從來沒吃過的食品。

歐洲人來到這片土地開始建立他們的根據地,待到他們根基穩定時,便開始了殘暴的侵略擴張行為。

1805年,這群歐洲人開始了第一次對塔斯馬尼亞人的進攻,一群武器裝備先進的人去攻打一群停留在石器時代的人,這無疑就是用石頭打雞蛋,一場毫無懸念的戰爭就這麼爆發了。

這群殘忍的歐洲人自詡是高人一等的人,將塔斯馬尼亞人當作低等的人看待,對他們進行了種種慘無人道的暴行:踐踏他們的家園,殺害他們的壯年人、侵犯他們的女性……

塔斯馬尼亞人一直在奮力抵抗,但是效果卻很不好,畢竟文明差異在那裡放著呢,沒有先進的武器,只有一腔熱血是很難反抗成功的。就這樣沒有過多久,這座小島的土著居民——塔斯馬尼亞人就全數被趕出了他們世世代代生活的地方。

漂泊無依的楚格尼尼

作為塔斯馬尼亞人的楚格尼尼也一直受著這群殘忍的歐洲人的欺凌,她親眼看著自己的叔叔、爸爸被侵略者殺死,看著自己的媽媽、姐姐被侵略者侵犯,而她自己也沒有逃脫掉,被一個歐洲砍樹工人強暴多次。

在自己的家園被完全侵佔以後,楚格尼尼逃跑到了一座島嶼上,在這座島嶼上還有許多塔斯馬尼亞人,其中有一個男人叫伍拉迪。同為塔斯馬尼亞人,有一起遭受迫害逃亡到了同一個地方,這讓兩個人倍感親切,順其自然地走到了一起,成為了夫妻。

又沒過多久,在這群侵略者的領隊亞瑟提出的新政策下,將逃亡在外的塔斯馬尼亞人哄騙到了一座荒島,其中就包括楚格尼尼和伍拉迪,這座荒島生存條件特別差,許多塔斯馬尼亞人都得上了惡疾,卻沒有醫療條件,導致了大量的塔斯馬尼亞人因病離世。

這使楚格尼尼和伍拉迪明白了這是殘暴的侵略者的陰謀,他們決定一起逃出這座小島。逃出小島後,兩人加入了一支抵抗小隊,這支隊伍是由當地人組織起來的,專門對侵略者進行打擊報復,但是很快就被侵略者圍堵抓捕住了。

這支反抗小隊的成員全部被押解到飛利浦港口進行審判,結果是帶頭的兩個人被判處絞刑,其他人遣返回荒島。在帶頭兩人被執行絞刑後,其餘人開始被遣返回荒島,就在遣返途中,楚格尼尼的丈夫伍拉迪不幸染病身亡,楚格尼尼又變成了孤家寡人,回到了荒島。

就這樣在荒島苟延殘喘了十多年後,荒島上的塔斯馬尼亞人的人數已經銳減到了兩位數,這些還存活著的塔斯馬尼亞人被轉移到了牡蠣灣,來到牡蠣灣的塔斯馬尼亞人又開始了他們最原始的生活:每天採野果子,下海捕魚捕蝦維持生計。

有一點不同的是,他們在侵略者的壓迫下沒有了篝火晚會,每個人每天都只有痛苦,沒有快樂。來到了牡蠣灣的楚格尼尼又和一個蘭尼的塔斯馬尼亞人結了婚,一起生活在牡蠣灣。

據統計,當時生活在牡蠣灣的塔斯馬尼亞人只剩下了十四個,其中有九名女性和五名男性,其中有四對夫妻,但是他們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他們都沒有生孩子。這應該不是巧合,應該是他們不願意自己的孩子從出生就要生活在這種受壓迫的環境下吧。

最後一個塔斯馬尼亞人的離開

到了1869年,牡蠣灣的塔斯馬尼亞人已經慢慢地都離開了這個對他們來說充滿絕望的世界,就只剩下楚格尼尼和她的丈夫蘭尼。不過沒過多久,楚格尼尼的丈夫也去世了,作為最後一個塔斯馬尼亞的男人,蘭尼的屍體並沒有入土為安,而是被歐洲人帶走解剖研究。

看到這些,楚格尼尼很是擔心自己死後屍體也會像蘭尼一樣被拿去解剖研究,於是她向牧師請求道:“我知道在我死後,博物館也會想要我的遺體,不要解剖、展覽我的遺體,請將我的遺體焚燒後,將骨灰撒進恩特卡斯特科斯海峽之中。”

1876年,楚格尼尼去世了,她的屍體被埋在了鎮子裡,但是沒過多久就被英國皇家學會找到挖出來了,帶走進行了解剖研究,並且對外說他們只是為了科學研究,不會讓科研人員以外的人去看或碰她的屍體。

但是在1904年的時候,他們還是將楚格尼尼的遺體送到了博物館展出,又過了七十多年楚格尼尼的遺體才被火化,骨灰也如她所願灑進了喀斯特克斯海峽。

楚格尼尼悲慘的一生映射出來的並不只是她的個人,而是一種現象,一種侵略者殘暴侵略他人家鄉的惡行。楚格尼尼也代表著那些面對侵略者暴行奮力反抗的那些人,希望不再有戰爭,不再有被戰爭迫害的可憐的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