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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裂鼓手》:一個魔鬼老師和一個瘋狂學生,這個世界不需要瘋狂!

亞里士多德說:沒有瘋狂性格的人,絕沒有龐大的天才。

這句話,特別適用於《爆裂鼓手》這部電影。

榮獲第87屆奧斯卡金像獎的《爆裂鼓手》,講述了一個魔鬼老師和一個瘋狂學生的故事。

19歲的少年安德魯成長在單親家庭,一心想成為頂級爵士樂鼓手。

有天晚上他在學校練習時被老師弗萊徹相中,進而加入正規樂隊。

但過度的投入,讓安德魯失去了對音樂的初衷,進而演變為生命的負荷以及師徒間近乎瘋魔的對決。

一個走火入魔,一個喜怒無常,師徒倆用極限來磨淬才華,用血汗來激發潛能。

這是,只屬於藝術人生的不瘋魔不成活。

也許,不偏執、不瘋狂,也就永遠成不了天才。

有夢想的人,會永遠年輕

你願意做一個身無分文34歲就酗酒而死的人,還是做一個健康富有活到90歲的人?

我想,大部分人會選擇後者。

但,安德魯沒有。

因為他不屬於大部分人,他是瘋狂的偏執的追夢人。

只要能成為別人在飯桌上的談資,只要能被人長久地記住,哪怕34歲就去死,他也心甘情願。

安德魯是孤獨的,也是不被理解的。

他的家人與音樂,沒有一點關係;

所有親人,對他的音樂夢不是嘲諷就是無視;

他們寧肯談論其他孩子的橄欖球賽,也不屑過問他的音樂野心。

自始至終,安德魯只是一個人,也只能一個人,來堅守自己的夢想。用一種堅決去對抗庸常,對抗全世界。

就算最後失敗了,也好過什麼也不去做,什麼也不敢做。

董婧在《奇葩說》中講到,人生最痛苦的事情,不是我不行,而是我本可以。

為了心中的藝術夢想,瘋狂地去做,哪怕遍體鱗傷,哪怕全世界都在阻擋。

《月亮與六便士》中的男主克蘭德說過這樣一句話:

我說了我非畫不可,由不了自己。

落水的人不管泳技好壞都要遊,不游出來就會淹死。

我們會發現,追夢的人都有一個共性,他們的內心似乎有某種劇烈的力量在掙扎,似乎有某種無比強大的力量,讓他們難以自拔。

所以,克蘭德必須要畫畫;

所以,安德魯必須要打鼓。

法國女作家西蒙·娜薇依說:

“如果確實有願望,如果所渴望的東西確實光明,那麼對光明的渴望就會產生光明。”

就像,對夢想的渴望也會實現夢想。

而追夢的人,會永遠年輕,永遠在路上。

要麼孤獨,要麼庸俗

叔本華在《人生的智慧》裡說到:

大致而言,一個人對與人交往的熱衷程度,與他的智力的平庸及思想的貧乏成正比。

人們在這個世界上要麼選擇獨處,要麼選擇庸俗,除此之外,再沒有更多別的選擇了。

這段話被後人總結為:要麼庸俗,要麼孤獨。

《爆裂鼓手》中的安德魯,就走上了一條孤獨到底的路。

這是一條少有人走的路,也是他認為最值得的路。

他不惜跟家人吵架,跟女朋友分手,也要選擇這條路。

當他花在音樂上的時間與陪女朋友的時間產生衝突時,他選擇把這段剛剛開始的感情,決絕結束程序。

安德魯說:

“我會一直追求我所追求的,所以練鼓時間越來越多,能陪你的時間也越來越少。

而當我陪你的時候滿腦子都是練鼓,爵士跟樂譜,所以你遲早也會討厭我。

之後你就會抱怨我沒有騰出更多的時間去陪你,因為你會越來越沒安全感。

而且你一開始說少打點鼓,我就會開始厭煩你,再然後只能彼此憎惡,那就不好看了。

所以長痛不如短痛,我們分手吧,因為我想更優秀。”

因為,我想更優秀。因為我現在還不夠優秀,我不允許自己享樂,哪怕是戀愛。

女朋友問他,難道你還不優秀麼?

他說,我想成為最好的。

可能,天才的世界本身就是純粹的吧,當他們心懷夢想的時候,外界的一切都不能阻撓他。

他們,沒有世俗的牽絆,沒有情感的糾葛,有的只是夢想,是停不下來的擊鼓聲。

在大多數平凡如你我的普通人看來,這樣的生活太單調、太乏味、太孤獨了,可是,他們卻甘之如飴。

卓越和平凡之間只有一步之遙,偉大和卓越之間卻似乎隔著千山萬水。

想成為偉大的人,先要學會忍受孤獨,並與孤獨共處。

在無數個日夜裡,默默地練習,一遍又一遍。用對“最偉大”的執著,來對抗著孤獨。

不逼自己一把

永遠不知道自己有多優秀

有一期《嚮往的生活》,Angelababy送走嘉賓呂思清後,她問大華:

“你是小時候被父母逼著學?”

劉憲華回答說:

“對,被逼著。”

“我不願意,一直到我十一二歲,就一直不想拉,然後我就參加第一個比賽,然後從那個時候,就開始喜歡了。”

“那你覺得現在感謝父母嗎?”

“非常非常感謝。”

“是啊,如果他們不逼你,這些東西永遠不會長到你身上。我小時候是放養長大的,什麼都沒學。”

這時候,字幕出現一行字:為什麼當初沒人逼我?

我在想,是不是每個人都有可能成為天才,只要有人逼我們一把。

就像《爆裂鼓手》裡的魔鬼導師弗萊徹,用極端的、變態的、殘酷的方式來一次次挑戰安德魯的極限。

在他看來:英語裡再沒有哪個詞比“幹得不錯”更害人的了。

他要尋找的,是一匹永遠不會被小小的滿足壓倒的千里馬。

是極致的天才,是瘋狂的藝術家。

如果我們以這個角度來考慮,魔鬼師徒間的種種相愛相殺,反而更容易理解。

因為,這是天才的必經之路。

朗朗自傳《千里之行,我的故事》中,提到父親的教育方式。

起先,我晚飯後練琴會到七點,後來延到八點,後來又到九點,十點甚至十一點。

公寓樓的牆壁很薄,四周的的鄰居,甚至隔壁門樓的鄰居,開始抱怨了!

“吵死人了!”

“你再不停下來,我要打斷你的手!”

父親平靜地回答:

“我會叫警察!別理他們,繼續練琴!”

多年後,已成為全球著名鋼琴家的朗朗,再被問起對這段過去歲月的感受時,他表示:

那是一段殘酷的歲月,但如果沒有父親的那種逼迫,也許就沒有今天的自己。

如果不逼自己一把,我們永遠不知道自己有多優秀。

其實沒有人會阻礙你走向偉大,除了那個不願突破極限,覺得自己還不錯的你。

有了偏執,便有了天才

在平庸的時代,有了偏執便有了天才。

魔鬼導師弗萊徹是一個極度偏執的完美主義者,他不允許自己的樂隊犯一丁點小錯誤。

19歲少年安德魯是一個極度偏執的追夢者,他不允許自己在樂隊的核心位置被任何人取代。

兩個偏執的人合作,註定演出會是一場很燃很酷很炸的瘋狂之作。

《爆裂鼓手》的結尾,安德魯滿心歡喜地準備演奏,卻發現弗萊徹故意捉弄他,沒有給他正確的曲譜。

他只能亂打一通,羞愧地走下臺,在擁抱自己的老爸後,他再次上臺。

他沒有屈服,也沒有被打敗,他在舞臺上展示了自己曾經拼命練習的一段鼓技。

這時的他,儼然已成為名副其實的“核心鼓手”。

在偏執狂的世界裡,唯有音樂是他們的全部。

也許,我們窮盡一生,也無法理解這些偏執狂的內心,也無法懂得這種天才背後的孤獨和驕傲。

但我們依然能感受到,夢想的力量,往往完美的夢想,就是偏執到極致。

be the greatest,or noth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