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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國藩在圓明園的圓明殿時,為什麼要提前一年進行翰林大考考試呢?

清道光23年(即公元1843年),這是曾國藩來京已經過去兩年了,瀟灑的日子過得那是安逸,突然接到翰林摸底大考。按照以往要求,翰林大考都是六年左右才考的。這一次居然提前了,大家都緊張的不行。曾國藩在他後來日記中寫道:

“初十日大考,聞之甚覺驚皇……恐進場難完卷也。”

很多人以為畢業了也就不用學習了,殊不知學習是一輩子的事情。活到老學到老,這才能跟上社會的發展。

考試設在皇家圓明園的正大光明殿進行。當時參加考試的有127人,不過,有三個人稱病不來。進了考場,還有個帶小抄的,直接被揪了出來,據說還定了罪。這比之前考秀才,考進士都異常嚴格,大傢伙都是戰戰兢兢,曾國藩也是魂不附體的草草寫完了試卷。

出了大殿,眾人議論紛紛,相互道喜,曾國藩便把試卷草稿拿給同事看,看看自己有沒有希望。這不看不打緊,一看是嚇一跳,

原來曾國藩文章裡犯了一個重大錯誤,有一個典用錯了。

這一段像極了考完試和同學對答案,結果發現自己有一題看錯題目,或者數學計算寫錯了數字或小數點的感覺,所以我考完試從不對答案,多明智的想法啊。

曾國藩心急如火,氣的直跺腳,說自己“粗心至此,何以忝廁詞垣哉!”不配當官。

這裡因為沒考好而憂心,相比於王陽明吾以動心不得第為恥還有差距,所以曾國藩是半個聖人。

當天晚上,曾國藩和妻子歐陽氏夫妻倆你看著玩,我看著你,不說一句話。心裡一直放不開,當天晚上曾國藩輾徹眠,

他在日記當中批評自己說:“平日所謂知命者,至是何有,真可羞也。”

大意是,平時的修養現在都不管用了。

談及現在,無論你現在有沒有覺知到修身,或者閱讀的好處,都要去堅持,因為這是正確的事情,邊際量無法感受,總量的變化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巨大鴻溝。

這也許是聖人在成長之路上,也會遇到這樣那樣的問題,心境與普通人是一樣的。

等到三天放榜後,出人意料的是,曾國藩的成績單不錯,名列二等第一。一等就是五個人,換句話就是說,曾國藩這次考了第六名。這和他平日紮實的基本功是離不開的,文理通順,有頭有尾,字也寫的好,主考官是大為讚賞。至於文中的那個錯誤,主考官和道光帝居然都沒有發現

(幸虧同事沒打小報告)

說到這,深有感觸,平日讀書各種舒心,淡定,各種認同吸收,真的遇事之後就拋諸腦後,讀書容易,修心難。

次日,道光皇帝親自召見前幾名的人,陸續給大家封官,曾國藩也一下升為翰林院侍講。之前曾國藩是翰林院檢討,是從七品的芝麻小官,而現在翰林院侍講,可是從五品的大官。這一下子連升了四級啊,曾國藩高興的在日記裡寫到說:

“以大錯謬而忝列高等,抱愧殊極”

另外,曾國藩高興的給湖南老家寫信,告知這個天大的好訊息。曾國藩在信中說:

“湖南以大考升官者,從前惟陳文肅公(名大受,乾隆朝軍機大臣)一等第一以編修升侍讀,近來胡云閣先生二等第四以學士升少詹,並孫三人而已。孫名次不如陳文肅之高,而升官與之同。此皇上破格之恩也。”

大意是,在湖南的升官的官員裡,他和乾隆朝的陳大受一樣,不過他是考了第一,而我是第六,但是升的品級是一樣的,表明他現在更受皇帝的賞識。

從這封信,我們可以讀出曾國藩升官之後難以抑制的激動和興奮啊(畢竟當時讀書人的思想就是出人頭地混個一官半職)。

到了道光27年(即公元1847年)3月,又逢一次翰林大考,曾國藩的表現依舊不錯,也是前幾名。六月,曾國藩即升任內閣學士兼禮部侍郎銜,是內閣學士,享受“侍郎”級別。這是一次鯉魚跳龍門的飛躍,是二品頂戴花翎,從此曾國藩進入高官厚祿行列。

道光帝的知遇之恩,不妨說曾國藩和道光帝在某些性格方面有相似之處,二人之間的磁場相互吸引。

曾國藩高興的不要不要的。因為成為聖賢立志高遠,並不執著於行動中的具體成就。遇事該如何便如何,獲得成就只是順便的事,所以驚喜,實則實至名歸。

曾國藩在家信說,“由從四品驟升二品,超越四級,遷擢不次”“湖南三十七歲至二品者,本朝尚無一人”

,大意是他給湖南人長臉了,這重新整理了在本朝的升級紀錄。

這開了掛的人生,如果只看這一段,還以為他是個天才。“倖存者偏差”,只有足夠好了才會被人們看到,也就是說人們能看到的都是“開了掛的人生”,而看不到的是背後的努力。

資料參考文獻《曾國藩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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