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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法是無尚妙品,佛法是無尚妙品,佛法是無尚妙品,你知道哪些嗎?

佛與情慾似乎勢如水火,男女殤情之後,萬念俱灰就要“斬斷情絲”,剃個光頭,男的做和尚女的當尼姑。魯迅的文章裡卻講了一個有趣的故事,他記述自己有個和尚師父,這人卻娶了老婆,生了一堆小和尚,小和尚也不耽誤談戀愛。人們也笑著問他們:和尚怎麼能娶老婆呢?他們理直氣壯地說,“和尚不娶老婆,小菩薩從哪裡來?”

魯迅當時就非常信服:的確,廟裡就有許多大個的菩薩,也有許多小的菩薩。——原來小菩薩是大菩薩的老婆生出來的。

就是現在想想不確實嗎?如果佛法是無尚妙品,大家都去做和尚尼姑,又都不能搞物件生小孩,那麼這個世界也真得要絕種了,也就沒了和尚沒了佛。

對於情慾,我們東方的聖人說“食色性也”。這是本性,沒辦法去改變,也沒必要去斷絕。一方面要順應,一方面要合理的控制。也就是既要有人性,又要有“仁禮”。這才叫做聖賢。

我們再轉回來看佛家,佛家最著名的一個說法叫做“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就是色了。這也不是僅僅停留在詭辯上的說法,據說有一種境界叫做“內觸妙樂”,就是打坐過程中的一種極高的享受。說,到了這種境界就如同醍醐灌頂周身極大的快感,按能體會者的說法“比性愛的快感還要強烈的多”。說到這裡就有個小問題了:這位得“妙樂”者有過性愛嗎?不然的話,哪裡來得比較?如此想來,這位得道者絕對是位高僧大士,能閱盡人間春色,還能跳出三界五方,非常人所能奢望的。於是,想想便覺得有趣的緊:大和尚佛前盤膝,蒲團青燈,你道他是清苦打坐?卻原來是偷著找樂哩。

當然,以上說法或者不敬,或者說我們凡欲人等的確很難理解這種高層次的快活。苦樂這兩種東西,凡人看似相悖的兩端,高人看便是合二而一互為因果。

佛家的修行也極玄妙,並不只如我們所說的清修苦熬。我們知道唐代有個大詩人叫做王維,字摩詰。他被稱為“詩佛”。實際上,維摩詰就是個極特殊的菩薩。這人家資萬貫妻妾成群,然而卻倍受如來推重:別看他身處汙濁,心境卻是極度的潔淨。就如同蓮花的出淤泥而不染呢。佛家好像特別喜歡說些古怪的道理,比如“打是不打,不打是打”“風不動旗不動,是心動”。好多時候與馬克思的“否定之否定”也差不多。比如說講究清修的,就說“空即是色”,而像維摩詰這樣的,也可以“色即是空”。空空色色,色色空空,妙不可言。

倉央嘉措是最神聖的活佛,現在突然之間卻被最活潑最自由,無畏無忌的網民所膜拜。大家好像一下子就喜歡了他的詩歌,認為幾百年前的這位短命佛爺最能寫出自己的情慾相思。網路是個最能毀神也最能造神的地方,讓許多的不可能變成可能。“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為什麼能讓人一見傾心?也許不是因為倉央會寫詩,而是因為他的本職是個和尚,在人們心想中,最不應該寫情詩。而他卻寫了,這種“咄咄怪事”就讓網民們很感興趣。

其實,真正寫詩的元稹也寫過類似的兩句,也很出名。“取次花叢懶回首,半緣修道半緣君”。我覺得這兩句但論寫情詩的功夫,並不輸於倉央,而他不是和尚道士,所以人們就降低的興趣。但元稹的前兩句卻是要流傳響亮得多了: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人生在世,免不了的就是取捨糾結。執著而取的,往往成了聖賢,絕然而舍的就成了神佛,糾結不清的,就成了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