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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被掠奪?包宏芳,一個小人物的命運

23年前充滿無限憧憬的姑娘,23年後的中年女人,內蒙人包宏芳沒有高考後被“冒名頂替”的人生,但卻有更冰冷被掠奪的奔波命運。

無可奈何的命運?

上個世紀90年代,農家孩子能考上箇中專,成績已經是很不錯的,跳“龍門”因此定局。按照農村人貧窮催生的傳統風俗,考上大學(中專、大學在他們眼裡是一個意思)就有了大宴賓客的理由,美其名曰是讓鄉鄰親朋沾沾喜氣,實際上也是窮家眾籌送孩子上學的機會。

大張旗鼓大宴賓客告曉天下,是因為這些善良的人相信,這“龍門”定局。

1993年高考,內蒙姑娘包宏芳跳過了“龍門”,且沒有中考被“冒名頂替”的人生,很幸運地在伊克昭盟衛生學校完成中專學業,1996年畢業後,按照當年畢業分配人事派遣路徑,她已被派遣到當地衛生局,去衛生局問,衛生局說已接收,讓回去等通知上班。

包宏芳在小竊喜、小期待中等待著,等待著,一個一二十天,兩個一二十天;一個三五年,兩個三五年……她整整等了二十三年。

在等了多年以後,

首都北京多了一位打工妹,

普通人群中多了一個被徹底改變的命運。

有“我”上班,但不是我

“讓回去等通知上班”的包宏芳不甘心,我們每個人都會這樣。

因此,四下謀生的包宏芳依然在為一紙“通知上班”的事忙碌,並終於查到線索:

2014年查到的檔案顯示,包宏芳在1997年已有明確的分配單位(興和衛校),有具體的崗位工作,有基本工資和津貼,工資也被定過級。

但,23年一直在求證路上的包宏芳,最後查明的無言事實是:“我”的龍門中確實有人,但肯定不是我。

但,最讓人費解的是,這樣清楚明白的事實路徑,當地相關責任單位竟然說曾經有“包宏芳”上班的事實,但現在卻查無此人。問題:

有過“我”,不就有正規單位的檔案流轉?

沒有“我”,自然有離職或改回原名的可能?

……

為什麼受害人流汗又流淚?

事實路徑簡單清晰明瞭,是誰如此膽大妄為?

正在研究中,相信會水落石出。

但,一個被“等通知上班”改變命運、改變容顏的女人,

為什麼還在求證真相的路上苦苦掙扎,僅僅是因為,她的話太質樸:

“我要求上班,要求他們賠償我的損失,我還要追究相關責任人的責任。”

還是因為,她不會“撒點小謊”求關注。

無論如何,

包宏芳願意勞動,

相信當地一定會給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