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7日，鵝“軍團”集體出現在深秋午後的東北田野，壯觀有趣，且難得一見。主人霍慶海說，“我共有5000只大鵝，今天放出來的是2000只小的。”

換個視角——從空中到地面——鵝“軍團”的身上幾乎到了潔白無瑕的程度。“兩點很重要，”霍慶海說，“喂的好毛色發亮，勤洗澡毛色就乾淨。”

這樣的圖案，2000只大鵝組成的鵝“軍團”不像是鵝，彷彿大草原上簇擁的羊群。為什麼說這樣的場景難得一見？霍慶海解釋，“春夏兩季地裡都是玉米，大鵝不可能出現在這裡，出來放養只能順著小道兒往河邊走，不扎堆不成團。到了冬天基本就圈養。也只有在秋收之後，才會把幾千只大鵝放到玉米地裡。”

這是鵝“軍團”下河洗澡的情形。霍慶海養大鵝的地方在遼寧岫巖蘇子溝鎮蘇子溝村，緊挨著一條河，四季長流的山水給大鵝能夠經常洗澡帶來了便利。13年前，霍慶海開始投資養殖種鵝，出手就是2000只，此後逐年增多。霍慶海養種鵝還產生了連鎖反應，13年間，陸續有20戶人家跟進養大鵝，效益都不錯。“換句話說，秋收之後玉米地裡的鵝‘軍團’不僅僅是我這裡有，其他的養殖戶也會有，只是規模大小不一。”

航拍鵝‘軍團’在河裡洗澡的情形。

關於鵝“軍團”，有一個鮮為人知的細節——“2000只也好5000只也罷，都來自不同的‘家庭’，基本上是一隻公鵝領著四五隻母鵝，養鵝人一眼就能瞅出來，不養鵝的人分辨起來也不難。”在霍慶海看來，大鵝屬於典型的“一夫多妻制”物種，這對於種鵝的繁殖是有好處的。

深秋午後，藍天、遠山和赭色的田野（不是黑色的），中間的一條白線是鵝“軍團”集體行進的痕跡。感謝這豐收的季節，感謝這天物合一的景觀——處處豐收皆是景，鵝“軍團”依然。（棋簿紫/圖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