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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氏石頭記增刪試評本》的作者是誰?《吳氏石頭記》作者是誰呢?

2018年2月27日,蘇州動物園獅虎山改造工程新年第一鏟竟然無意中打通一座古墓。出土300多件文物中最具傳奇色彩的一部紅樓夢全本,學界命名為《吳氏石頭記增刪試評本》。

《吳氏石頭記增刪試評本》共有一百零八回,現在網上已公開發布了從第八十一回起的後二十八回。筆者讀之再三,感覺除卻部分段落語言粗俗外,絕大部分還是作者的原筆原意,文氣一以貫之,情節與前回毫無脫節之感,更重要的是人物判詞和“畸笏”等人的批語大都得以驗證,當屬真本無疑。

吳祖本的出現,完全顛覆了我們對《紅樓夢》的傳統認識——原來《紅樓夢》隱寫的就是明亡清興、改朝換代的那一段血淚歷史!在清初嚴酷的“文字獄”高壓下,作者不得不借“以家寓國”的方式隱寫了那段殘酷歷史(清人編寫的歷史全是美化自己的),實在算得上是古今天下第一奇書!中國“紅學”經過一百年的輪迴,最終證明當年蔡元培的“索引派”是正確的,實在是讓人感慨!

紅樓研究經歷二百餘年的風風雨雨曲曲折折,如今終歸是正本清源、撥雲見日了。

一、《紅樓夢》的主題就是“毀清悼明,傷時罵世”。細讀文字,回顧歷史,作品中的許多人物是有原型的:

賈母是老太太、老祖宗、老太君,影射朱元璋。

寶玉是傳國玉璽,喜歡紅色喜歡吃胭脂,也就是離不開那紅色的印泥。“通靈寶玉”上鏤刻的“莫失莫忘,仙壽恆昌”與“傳國玉璽”上篆刻的“受命於天,即壽永昌”也極為相似。

黛玉就是崇禎帝的象徵,愛哭,小性兒,多疑,率真。“玉帶林中掛”就是一朱明王朝的“朱”字——“木”字上加一帶子。其仙逝亦同崇禎,崇禎自縊煤山古槐,黛玉亦自縊於柳葉渚邊的槐樹上,且時間都是陰曆三月十九。

王夫人影射明熹宗朱由校,也是意外落水成疾。朱由校1627年服用“靈露飲”而死,把皇權交給了兄弟朱由檢,即崇禎帝。而王夫人的死何其相似於朱由校,她最後把她的“命根子”寶玉(玉璽)託付給了黛玉(明思宗崇禎帝)。

寶釵象徵滿清,因為她的名字裡帶“金”,這是滿清的象徵符號。她那金鎖是人造的,不像“通靈寶玉”是神造的,金鎖上面的“不離不棄,芳齡永繼”是鑄造上去的,暗喻大清的“不正統”。帶金的多代表滿清,像鴛鴦(姓金)、玉釧、金榮等,後來都成了反面(清派)人物。鴛鴦是壓垮賈府的最後一根稻草!還有帶水的、帶北的,後來都倒向滿清,例如北靜王水溶、賈雨村等。

夏金桂影射吳三桂,狡詐尚氣,出爾反爾,對寶玉懷覬覦之心,且付諸於行動,最後不得善終。

賈敬影射嘉靖皇帝。“賈敬襲了官,如今一味好道,只愛燒丹鍊汞,餘者一概不在心上。”嘉靖帝在位45年,居然20年不理朝政。賈敬之死用的是“老爺賓天了”,“賓天”是指皇帝“駕崩”了。

賈環就是“家患”,喻指闖王李自成。

賈蓉、賈薔諧音“戎羌”,乃胡虜蠻夷之徒,象徵滿清。

另外,湘雲隱喻歷史,香菱影射南明永曆帝,王熙鳳影射宦官魏忠賢,邢夫人象徵大明刑法,賈政喻指大明朝政,元春、林紅玉影射袁崇煥等等等等,不一而足,大都能找到歷史原型。

二、《紅樓夢》的原創作者是吳梅村,“曹雪芹”只是在原創基礎上加以增刪潤色的修改者,並且只是一個化名。

試想在清初“文字獄”高壓之下,誰敢在一部“傷時罵世”之書上署自己的真實姓名,不是找死嗎?這“曹雪芹”極有可能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小團隊,與吳梅村志同道合。這些人皆文學功底深厚,興趣愛好廣泛,且深知作品創作底裡。現有人考證指出,對原作“增刪五次,批閱十載”之“曹雪芹”,是吳梅村的學生嚴繩孫,筆者在此不發表意見,有興趣的讀者自己探究思考。

吳祖本第一回裡有一條非常驚人的批語:

“此書本系吳氏梅村舊作,名曰《風月寶鑑》,故事倒也完備,只是未加潤飾稍嫌枯索,吳氏臨終託諸友儲存,閒置幾十載,有先人幾番增刪皆不如意,也非一時,吾受命增刪此書莫使吳本空置,後回雖有流寇字眼,內容皆系漢唐黃巾赤眉史事,因不干涉朝政故抄錄修之,另改名《石頭記》。”

全書的最後還有一條非常重要的批語:“本書至此告一段落,癸酉臘月全書謄清。梅村夙願得償,餘所受之託亦完。若有不妥,俟再增刪之。雖不甚好,亦是盡心,故無憾矣。”

單憑這兩條批語,就足以證明《紅樓夢》的原創作者是吳梅村,即明末清初大詩人吳偉業。

吳偉業(1609~1672)字駿公,號梅村,別署鹿樵生、灌隱主人、大雲道人,世居江蘇崑山,祖父始遷江蘇太倉,漢族,江蘇太倉人,崇禎進士。明末清初著名詩人,與錢謙益、龔鼎孳並稱“江左三大家”,又為婁東詩派開創者。長於七言歌行,初學“長慶體”,後自成新吟,後人稱之為“梅村體”。

明神宗萬曆三十七年(1609年)五月二十日吳梅村出生於江蘇太倉的一個讀書人家中。七歲開始讀家塾,十四歲能屬文。

崇禎四年(1631年),參加會試,遭烏程黨人誣陷,被控徇私舞弊,幸崇禎帝調閱會元試卷,親在吳偉業之試卷上批“正大博雅,足式詭靡”,方得以高中一甲第二名(榜眼),授翰林院編修。

崇禎十年(1637年),遷東宮講讀官,十六年(1643年),升庶子。期間仕途春風得意,躊躇滿志,皆因與崇禎帝之殊遇知遇密切相關,內心十分感激崇禎帝。

崇禎十七年(1644年),李自成農民起義軍攻入北京,崇禎帝自縊煤山,梅村號哭痛欲自縊,幸為家人所覺。出於對明王朝之依戀,尤其對崇禎帝之感恩,吳梅村在其編撰的《綏寇紀略》中,極力詆譭、攻擊李自成、張獻忠起義。

在明亡後長達十年,吳梅村一直屏居鄉里,保持名節。順治十年(1653年),不得已乃應詔入都,授秘書院侍講,尋升國子監祭酒。順治十四年(1657年),吳偉業藉口身體有病,辭官請假歸鄉里。對此經歷,內心深感恥辱。

康熙十年(1671年)夏,吳偉業舊疾大作,留下遺言:死後斂以僧裝,墓前立一圓石,曰:詩人吳梅村之墓。後葬於蘇州元墓山之北。

吳偉業晚年深為自己仕清失節而痛悔,不願以入清官職“祭酒”相稱,而自許為普通一“詩人”。 (注:吳偉業簡介摘自網路。)

三 、《紅樓夢》的成書時間大大提前。

既然確定了吳梅村為《紅樓夢》的原創作者,那《紅樓夢》的成書時間就不是主流紅學專家確定的乾隆年間,而是康熙年間。初稿完成不會晚於吳梅村去世的1672年,修改潤色稿則不晚於康熙癸酉年,即公元1693年。

其實以胡適、周汝昌為代表的新紅學始終有一個死穴,就是《紅樓夢》的成書時間問題。因為一旦證明《紅樓夢》的成書時間不是乾隆時期,那他們的“(北京)曹雪芹作者說”就被抽去了脊樑骨,“曹學大廈”就會因失去根基而瞬間轟然倒塌。儘管許多專家學者多次提出質疑,並且擺出了一些有力的證據,然曹學大師們就是“咬著屎頭子不鬆口 ”,百般抵賴,死不改口。

筆者也曾近懷疑過,生於敗落之家窮困潦倒的(北京)曹雪芹,自己的溫飽都成問題,那還有精力創作一部近百萬字的皇皇鉅著。況且到雪芹時,曹家早已敗落,憑他的生活經歷,不可能寫出宛如帝王的生活場景,大量的細節如果不是生活在其中,是很難靠想像描寫出來的。現在證明,《紅樓夢》與北京曹雪芹沒有半毛錢的關係。這對於近百年的紅學研究無疑是一個天大的諷刺。

胡適、周汝昌已先後作古,但他們的繼承者們在鐵的事實面前仍是固執己見,極力維護他們的“紅學大廈”。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無論你如何巧舌善辯口吐蓮花,都無法改變“《紅樓夢》原創作者是吳梅村”這一鐵的事實,紅學大廈的坍塌也只不過是頃刻間的事。其實推到偽紅學,在其廢墟上重新建一座“新新紅學”樓閣,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該是把曹雪芹(曹霑)請下神壇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