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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用來救命的藥,被老公倒進了馬桶,他說這是我不聽話的下場

對於他而言,高笑笑只不過是一個用來威脅顧晚晚的工具,即便她真的很像顧秋月,但也永遠無法取代顧秋月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我……”高笑笑怯怯的看向傅臨淵,有意側了側身,讓傅臨淵注意到她手臂上的紗布。

“傷是怎麼回事?”看到紗布上還滲著血跡,傅臨淵吩咐道,“來人,請家庭醫生過來重新包紮。”

“那就多謝傅總了。”高笑笑微垂著頭,回答著剛剛傅臨淵的問話,“這傷是我為姐姐打水時不慎跌落樓梯弄的,都怪我不好,還要害得傅總擔心。”

“顧晚晚讓你給她打水?”面前的高笑笑有著酷似顧秋月的神態,讓傅臨淵不禁想起,從前顧晚晚也是這樣欺負顧秋月的。

傅臨淵脖子上的青筋已經有些迸起,就在他想要繼續教訓一番顧晚晚時,高笑笑又開口了,

“傅總,一會兒家庭醫生來的時候,讓她順便也照看一下姐姐的身體好麼?我今日在姐姐的房間內看到了一個維生素藥瓶。”

見傅臨淵神色果然有了一絲變化,高笑笑繼續說道,

“維生素好像也不是能夠隨便吃的,不如待會兒叫家庭醫生好好檢查一番吧。”

“藥?什麼藥?”傅臨淵從來不知道顧晚晚在服用維生素。

“就是姐姐放在床頭櫃裡的那個藥瓶啊。”高笑笑故作天真的說道,“不過說實話,我倒真覺得那不像維生素,還真怕姐姐吃錯了藥呢!”

“那你覺得像什麼?”傅臨淵已經起了懷疑。

“倒有一點……像避孕藥。”高笑笑說完忽而一笑,“不過姐姐怎麼會吃避孕藥呢,傅總就當我是在胡說吧。”

家庭醫生已經來到傅家,高笑笑進入房間一邊重新處理傷口,一邊靜靜的聽著隔壁的動靜。

果然,房門被重重合上,緊接著傳來的劇烈響動,讓高笑笑不難想象,房間內正在上演著多麼精彩的一幕。

床邊,顧晚晚手中拿著水杯,正準備服下治療癌症的藥物,傅臨淵就闖了進來。

一把奪過顧晚晚手中的水杯,傅臨淵狠狠砸向地面,而後從顧晚晚的掌心拿起藥片質問道,

“這是什麼?”

“這是維生素啊,難道你眼瞎了嗎?”顧晚晚冷眼看向傅臨淵,“剛剛發過瘋,現在又來了,傅臨淵你犯病的時間間隔會不會太短了一點?”

“我再問你一遍,這是什麼!”傅臨淵的眸子裡已經顯出兇光,顧晚晚不僅處處違抗他,現在居然還敢服用避孕藥,究竟是誰給她的膽子?

“這就是維生素,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顧晚晚被強迫著和傅臨淵對視,她索性坦蕩的迎上傅臨淵的目光。

“你不說是麼?好!”傅臨淵直接拿起藥瓶,拖著顧晚晚將她帶到衛生間。

“顧晚晚我警告你,不要妄想透過服用避孕藥來逃避淪為生育工具的宿命。從你殺了秋月的那一刻開始,這就是你必須付出的代價!”

一瓶子救命藥就被這麼傾倒在了馬桶之中,隨著傅臨淵按下抽水鍵的一刻,顧晚晚覺得自己的一線生機似乎也隨著漩渦被抽走。

將空藥瓶摔在顧晚晚的臉上,傅臨淵揪起她的頭髮,將她的頭按在馬桶上,言語中滿是對她的威脅,

“看到了吧,這就是你不聽話的下場,如果再有一次,我不介意讓你感受一下什麼叫做窒息。”

顧晚晚毫不懷疑傅臨淵這個魔鬼會真的將她的頭按進馬桶裡,在傅臨淵鬆開手後,她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毫不畏懼的迎上傅臨淵的目光。

“你別忘了,高笑笑現在還在我的手上。”傅臨淵挑起的眉眼中滿是高傲,只要有這個軟肋在,他就不信顧晚晚不俯首稱臣。

“就憑她?”顧晚晚的不屑再度激怒了傅臨淵。

就在傅臨淵的雙手都緊緊扼住顧晚晚的喉嚨時,顧晚晚掙扎著說道,

“你別忘了,我現在手中的籌碼比你多。我死了,你兒子也一樣會死!”

瀕臨死亡的瞬間,顧晚晚眼中帶有些氤氳的溼意,看到那幾分晶瑩,傅臨淵不自覺地鬆開了手,心中某處隱隱作痛。

傅臨淵毫不猶豫地將那股痛覺當做對兒子的疼惜,他雖然放過了顧晚晚,但卻沒有放棄對她進行懲罰。

在傅臨淵離開後,衛生間的門就被鎖了起來,無論顧晚晚如何拍打,都沒有人迴應她。

衛生間裡的陰冷潮溼很快就讓顧晚晚的膝蓋開始疼痛起來,可這些都遠遠比不上她頭傳來的劇痛。

依靠藥物才能勉強壓制住的巨大痛覺襲來,顧晚晚跌坐在冰涼的地上,雙手緊緊抓著自己的頭,試圖緩解疼痛,然而卻無濟於事。她渾身都被汗打溼,最終還是抵擋不住痛意,暈倒在了衛生間裡。

在冰涼的瓷磚上不知躺了多久,顧晚晚的臉色因為高燒而越發潮紅,嘴唇卻白得驚人。溼漉漉的衣服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連肋骨的形狀都清晰可見。

“衛生間內有什麼動靜?”傅臨淵鷹隼一般的目光看向秦默。

“傅總,在您離開以後,顧小姐拍門呼救了一分鐘。”秦默回答道,“往後便再沒聲響。”

“為什麼早不彙報?”下意識的緊張其實是對顧晚晚的擔心,可傅臨淵卻硬生生將其當做照看母體的需要。他快步來到衛生間的門口,叫秦默開啟門鎖。

門鎖開啟,秦默推了一下門,可卻感受到了一股力量阻礙。正當他想要大力推門時,傅臨淵抬手攔下了他的動作。

叫人退下,傅臨淵輕輕推開了房門。果不其然,阻擋在門後的那股力量正是顧晚晚。

顧晚晚昏厥在地上,溼漉凌亂的髮絲下是一雙緊閉著的眼睛。伸手探向她的額頭,那股滾燙讓傅臨淵心中沒來由的一慌。

大約是汲取到了難得的一絲溫暖,顧晚晚冰涼的手無意識地握住了傅臨淵的手腕。

聞訊趕來的高笑笑,就在衛生間的門口看見了二人這親密依偎的一幕。她緊緊咬著嘴唇,眼中閃過一抹憤恨。

高笑笑還以為顧晚晚與她一樣,是在用苦肉計來騙取傅臨淵的同情。她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傷,後悔沒有對自己再狠一點。

抱起顧晚晚,傅臨淵看著擋在門口的高笑笑,眉頭蹙起,那表情中的含義不言而喻。

高笑笑立馬識相的讓開門口,眼睜睜地看著傅臨淵將顧晚晚抱回到房間裡。

顧晚晚身上溼透的衣服向外傳遞著寒意,傅臨淵立馬吩咐高笑笑,

“去衣櫃裡拿一套睡衣過來。”

淪為傭人的高笑笑不敢忤逆傅臨淵的意思,只能裝作擔心顧晚晚的模樣,抓緊去拿了一套睡衣過來。

“姐姐恐怕是發燒了,還是讓我來照顧姐姐吧。”高笑笑對傅臨淵說道。

“你去叫醫生過來。”傅臨淵頭也沒抬,“再去擰一個冷毛巾。”

“是……”高笑笑不情不願的回答道。

就這麼淪為了一個傭人,高笑笑將這筆賬算在了顧晚晚的身上。

叫傭人去給家庭醫生打電話,高笑笑特意準備了一盆冰水,而後將毛巾浸入其中。

端著盆回到顧晚晚的房間,高笑笑就見傅臨淵已經為顧晚晚更換好了睡衣,正在貼心的為她繫好睡衣的扣子。

這份耐心和細緻,除了傅懷深,高笑笑從沒見過傅臨淵給過任何一人。

可如今就這樣被顧晚晚不費吹灰之力的得到,高笑笑的心中充滿了嫉恨。

特意將那盆冰水放在顯眼的位置,高笑笑將自己的手浸入其中,反覆不停地為顧晚晚更換著額頭上的冷毛巾。

可至始至終,傅臨淵的目光都沒有落在她的身上。

眼見冰塊已經融化得差不多,高笑笑一雙手凍得青白,幸好此刻醫生及時趕來,才結束了高笑笑的苦工。

醫生很快就為顧晚晚開出了特效藥,藥汁熬煮好端了上來,高笑笑餘光瞄見傅臨淵想要喂藥的動作,立馬走上前,

“傅總,還是我來吧。”

“也好,你來。”傅臨淵並不懂得喂藥,於是將手中的藥碗遞給高笑笑。

拿起湯匙,高笑笑舀起藥汁,稍微吹了吹就喂到顧晚晚的嘴邊。

顧晚晚的雙唇緊閉著,那藥汁不僅沒有喂入口中,反而流了出來。不僅如此,微燙的藥汁還燙得顧晚晚皺了皺眉頭。

“滾開!”看到如此粗枝大葉的高笑笑,傅臨淵的表情難看起來。

他抬手驅逐開高笑笑,坐在顧晚晚的床邊,將她的上身輕輕攬在懷中,小心翼翼的吹涼了藥汁以後,微微捏開顧晚晚的嘴,一勺接著一勺喂顧晚晚服下。

被傅臨淵怒斥了一句的高笑笑本就委屈,看到這一幕更是怒火中燒。

高笑笑眼角含著淚,垂首站在一旁,期待著傅臨淵或許能來安慰她一句,可沒承想,傅臨淵喂完藥以後,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走到醫生身邊。

“她的燒已經退的差不多了,醒來應該就沒事了吧?”

“是的傅總,夫人醒來稍加調養就會一切無虞。”醫生點了點頭回答著傅臨淵的問話。

聽見醫生稱呼顧晚晚為

“夫人”,高笑笑拳頭握得生緊,精緻修剪的美甲也在她的掌心迸裂。

當見到傅臨淵並沒有反駁醫生的稱呼以後,高笑笑更是心中一寒。看來這個顧晚晚,她還真的不能小覷!

“對了,傅總上次提到的藥物,實驗室已經有了檢測結果。”醫生彙報道。

傅臨淵微微頷首,示意醫生繼續。

體溫降下以後,顧晚晚漸漸甦醒。當她睜開眼,就見到高笑笑正在擦拭著剛剛喂藥時流淌出來的藥汁,而傅臨淵正與醫生交談著什麼。

沒有人注意到顧晚晚已經醒來,於是她閉上眼睛,默默聽著傅臨淵與醫生之間的談話內容。

“這款藥物確實在很大程度上能夠幫助女性迅速懷孕,但其中的激素含量也是不容忽視的。”

醫生實事求是的說道,

“我們在對小白鼠進行實驗後,發現服用了這類藥物的小白鼠,在懷孕後會出現很多應激反應,而且產後的母體十分孱弱。”

“那對胎兒有沒有影響?”傅臨淵問道。

“沒有。”醫生搖了搖頭,“相同環境下的兩組對照白鼠胎兒的身體機能並無差別。”

“很好。”傅臨淵點了點頭。

其實在傅臨淵瞭解到這款藥物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它的副作用是會對母體有一定的損傷。

不過傅臨淵也清楚,這種損傷不過是暫時性的,後續透過補養完全可以使身體恢復正常,不會留下後遺症。

但為了保險起見,傅臨淵還是讓醫生重新對藥進行實驗分析,得出的結果果然沒有讓他失望。

“開藥吧。”傅臨淵吩咐道。

“傅總,這款藥物雖然有助於助孕,但是會對夫人的身體造成一定程度上的損傷,況且現在夫人的身體本就……”醫生看著顧晚晚單薄的身軀,有些擔心她會承受不住藥性。

“沒關係,我會為她好好補養的。”傅臨淵已經命人去聘請了高階營養師,未來會專門負責顧晚晚的飲食,“你只管開藥,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趕緊生一個孩子,深深的病情已經不能再拖了。”

傅臨淵話音未落,就聽見身後傳來一聲冷笑。

“姐姐,你醒了。”見顧晚晚想要坐起身,高笑笑伸手虛扶了一把。

“醒了就好。”

面向顧晚晚,傅臨淵的表情恢復了冰冷,彷彿剛剛那個貼心照顧顧晚晚的人不是他一般,所有的關心與緊張全都不復存在。

“既然剛剛我和醫生的談話你都聽見了,那就好好養好身體,趕緊生個孩子出來。”

“高小姐,還有那位醫生,可以麻煩你們先出去嗎?”顧晚晚不想將自己的狼狽與窘迫暴露在外人的面前,尤其是高笑笑。

“好,那我先出去了。”高笑笑放下手中削到一半的水果,儘管很不想給顧晚晚和傅臨淵創造獨處的機會,但也只能拖著腳步離開顧晚晚的房間。

高笑笑將眼中的嫉妒極力掩飾掉。

“你有什麼話就趕緊說。”傅臨淵拉開顧晚晚床邊的椅子坐下,雙腿交疊,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睥睨著顧晚晚。